这把轮椅不是之前她坐的那一台,想来应是乜承另外叫人打造的,毕竟她自己的那一台好端端地在她床前放着呢。
轮椅可以手摇移动,但杨初成却不敢让它往前或是往后,浓雾般笼罩在心中的不祥之感并没有因乜承将她放下而有所减轻。
凤鸾宫里也烤着炭火,也许是这里比自己住的更宽敞,因而温度倒也适宜。
轮椅正对着锦榻,榻上躺着慕卿(皇后),慕卿的肚子看起来比一月前更大,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榻前金幔没有闭合得很严实,而是敞开到让人刚好可以看到床上躺着皇后的样子。
慕卿似乎睡得很沉。
杨初成不知道乜承叫她来这做什么,总不可能是看慕卿睡觉吧,这么一想,杨初成向榻前乜承投去疑惑的目光,接收到的却是乜承意味深长的一笑。
杨初成皱眉,正要开口询问,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把自己往后按,还不止一个!
“啊---唔!!“
杨初成口中被粗鲁地强行塞入绵团,双手被反绑在一起,胸背也被玄綦国特质的绳索固定在了轮椅上。
不过眨眼间,她整个人便被压制住了所有可以说话、行动的可能。
杨初成转头过去,两眼瞪着那些将她变成这样子的人。
他们是谁她并不认识,但她还记得这些人身上的装束,他们行头简单,不过一身玄衣而已。这是她第一天来时,被关在那个透明的匣子里,那些匣子外推着匣子前行的人。
就算她的目光像要把他们吞吃入腹,他们也无动于衷,全然无视了她,并朝床榻的方向前倾,两手握拳相抱,才无声退去。
事已至此,杨初成就算是闭着眼睛也知道这一定是乜承的安排。
她又哪里来的能力和他斗呢,也就只能像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和他大眼瞪小眼罢了。
”刷---啦---“
又传来一阵异物移动的声音。
来人竟是陈苏燕!
陈苏燕一袭梅紫银丝绣花纱裙,两乳外露,雪白皓腕上缠着一圈绳索,绳索牵引着一头异物。
这异物的模样杨初成见了一次便不会忘,那张可怕的脸,怪异扭曲的肢骨结构,用人体拼接成的”狗“,它是玄綦国的国主......
杨初成眼睁睁地看陈苏燕把玄綦国国主牵了进去,凡它经过之处,总会流一路红红白白的粘液。
陈苏燕叁两下便把玄綦国国主套在凤鸾宫里,出来时,她复杂地看了杨初成一眼,随后单手一推,外门一关,只听得”砰“地一声,整个寝房里便只剩下杨初成,乜承,玄綦国国主夫妻俩。
”嗯,人到齐了。“
听见乜承低沉的声音,杨初成如梦初醒,竟不知他何时剥光了慕卿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在皇后的粉穴间进进出出。
杨初成眉心拧得更紧,这场景她第一天来时便领略过了,怎么,乜承这是又要在她面前搞一次母子伦乱?
”嗯...唔...
睡梦中的慕卿渐有苏醒之意,嘴里开始胡乱吐出呻吟。
杨初成盯着乜承的手不放,不因其他,只是乜承的手指极为修长,而慕卿的肚子又挺得圆鼓,杨初成总是担心那只手会硬生生把慕卿的肚子戳破。
乜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原先伸进去的两根手指也变成了叁根,出没在穴肉间时带上了不少亮晶晶的穴水,淫靡滑腻。
慕卿毕竟是个生产过的妇人,就算保养得当,那张穴的韧性张力也是极好的。很快,乜承便把整个掌心都伸了进去,小小的穴洞顿时开成了一个大洞!
女穴容纳度高,但在里头兴风作浪的动静可不小。
慕卿总算醒了。
“啊...予儿,你...你快住手!!!” 美妇人惊醒大叫,手忙脚乱地后退,直至背倚榻边,无处可藏,万般危机下她只好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
“娘,您喊谁呢?孤之前怎么跟您说的?”
乜承狠厉将慕卿一条腿往前扯,他们的距离顿时又由远变近。
慕卿无力反抗,哭喊着: “太子哥哥...求求你。“,手仍是环在肚子外,”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
慕卿这副讨好示弱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乜承,他温柔抚上慕卿的面颊,亲吻她的泪珠:“娘,不是我不放过他,太医说了,这个孩子极大概率是死胎。” 乜承话到一半,满意地看着慕卿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片,他又故意扯扯榻前帷幔,紧接着道:”还有,父王就在这看着呢,这孩子,娘还想要吗?“
“什么...皇上...千俞哥哥...?
慕卿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乜承,连肚子也不护了,慌乱地爬到床沿边,掀开层层幔帘,当看到就在床榻不远处的那个丑陋可怕的怪物时,她愣了几秒,随后一个忍不住,两手捂面,两眼泪如泉下,失声痛哭出来。
杨初成虽是离榻最远的,但看到如此丧尽天良的场景,心也跟着猛抽了几下。
”娘,别哭了。”
乜承突然发话,将慕卿重心拽回榻中央,掰开了她的双腿。
那么多年来被迫在男人淫威下妥协的美妇人,今天竟第一次开始了反抗,她莹白的腿蹬着乱晃想要挣脱,却被男人“咔”一声折成脱臼,随之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条腿被废,慕卿泄了气一样不再抵抗男人,连嘴也乖乖闭上了,仅剩两只双眼,空洞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杨初成倒吸一口冷气。
不禁垂首呆望自己被挑断筋的腿,失了神。
“娘,孩儿给您赔了一个孩子,您看,就在那儿,喜欢吗?”
乜承紧箍慕卿的脸,让她看向杨初成的方向,慕卿怔怔望了一眼:“喜欢...喜欢。”
“娘亲喜欢就好。”乜承亲吻着慕卿,冰冷的大手触摸着慕卿外挺的肚子:“既然孩子也有了,娘亲也喜欢,肚子里这个,就不必留了。”
乜承的手直接伸到慕卿下体,借着先前的湿润,手畅通无阻滑入温暖有弹性的甬道。
“唔!!唔!!唔唔唔!!!”
被绳索套在一旁的国主突然发疯乱叫,它像是要挣脱绳索,一颗头四处狂撞。
男人没有理会这只狗,反倒是杨初成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声吓了一跳。
她一回神便看到乜承将整个手掌插入慕卿的身体,穴肉几乎被撑开到透明,娇弱的花蒂更是快滴出血来。
杨初成看着突然发疯的国主,即使刚才走神没听见乜承说什么,但此时的情况,论谁都可一目了然。
“额啊-----!!
榻上的妇人又是一声拖得很长的惨叫。
一滴滴红艳艳的血从男人的手与穴肉间的缝隙里流出,很快便打湿了榻上的褥子。
”快摸到了呢,又小又嫩。”
男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手上的动作更是不管不顾,直捣黄龙。
“不要...不要...
妇人已气若游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体血如洪泄,头无力地靠在一边。
”唔!!唔咳咳!!“
如今已成狗的国主,眼睛瞪如铜铃,布满血丝,仿佛要爆裂开,它头被撞破,”爪子“磨得血肉模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发出狂躁的声音。
杨初成的状态也不算好。
冷汗早已把她身上的衣物打湿,明明她只是旁观者,两眼却不知何时浸满晶莹。
她面无表情地观望一切,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两颊流下来,滴落在锁骨窝,和汗混在一块。
乜承的手在慕卿的肚子里握成了拳,他抓住了什么东西,把慕卿的肚皮撑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
床上的女人已痛到昏厥,乜承冷冷瞧了一眼,大手仍在女人子宫里未退出来,他使劲一掐---早已成形却还未出世的婴儿,最终成为男人口中名副其实的死胎,被亲生父亲亲手扼杀在养育他的温床里。
乜承利落地扯出没比巴掌大多少的死婴,脐带鲜血屎尿乱七八糟散落在床上。
寝房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乜承看了一眼手上还有余温的鲜血淋淋的婴儿尸体,慢悠悠地起身:”人胎汤可谓是大补,对女体最是要好。四个月,量应该够了,娘一半,小废物一半。”
乜承一番话说得无比自然,无半点犹豫不决,杨初成强压下胃里澎湃的酸意,嘴里不停冒着酸水。
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陈苏燕携一太医进入,恭敬行礼,便用一红盒将乜承手里的死胎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