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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你还时时刻刻念着他是吧,只是你还不知……”
    说着,赵侍新似乎忍不住想说出某些实情,但眉心微蹙,最后还是只嘲讽道:“你们俩还真是情深义重。”
    说完,盯着女人锁骨上方方才被他印上的痕迹,见女人揪紧已略露出更惑人春光的衣襟,他许久缓缓退开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
    话音落下便直接转身,往殿外的方向走去。
    萧辰意愣神半会儿,突然衣衫不整的下了桌案往赵侍新此时的方向追了过去,她双手握住男人的一侧手臂,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对他怎么样?”
    赵侍新看眼女人的手,吝啬再给她一个眼神,直直看向前方意有所指的勾唇道:“你说呢。”
    萧辰意害怕他这样的语气,她拦在赵侍新面前:“赵侍新……赵侍新我求你,你不要伤害秦昭,你不要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孩子?呵……萧辰意,你可能不知道,他做的某些事可不是一个孩子该做的事。”赵侍新嘲弄的轻笑一声。
    他似乎没了什么耐心,直接瞥眼女人道:“放手,既然你这么让人没兴致。”
    手也拂开了萧辰意握住他手臂的手,便绕过人又提步往前。
    萧辰意惊惧,她又回身跑到赵侍新面前,然后拦住人道:“不要,你不要……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赵侍新停下步子看她,视线不经意又落在她锁骨上,他似乎终于决定还是再给她一次机会般道:“那好,萧辰意,我要你取悦我。”
    抬起女人下颚,赵侍新又道:“只要你好好取悦我,我就考虑考虑……或许能宽容些。”
    萧辰意沉默,须臾便刻意想确认赵侍新的承诺般问道:“如果我今日取悦了你,你就会饶了秦昭一命,并且也绝不会伤害他?”
    萧辰意怕他虽会饶了秦昭性命,但却也会虐待或是折磨他,她必须得确认的问问。
    赵侍新见她为萧秦昭如此谨小慎微,他觉着再让这女人说话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某种不好的情绪,而且,萧秦昭,他本也就不打算杀他……便直接道:“我说饶他一命,便就是让他能好好的活着。”
    “这样,你听明白了吗?”
    萧辰意得了准信,松了口气,她抬头看向赵侍新,忐忑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取悦你……?”
    赵侍新挑眉看她,视线在她身上逡巡,须臾又回到她面上,他抿唇淡笑道:“你当真不知?”
    萧辰意想到方才赵侍新不发一语就抱着她猛烈的吻,她便下了决心道:“我知道了。”
    说完便在赵侍新的注视中,逐渐向他靠近,双手捧上他的脸,然后便开始了取悦他的行动。
    萧辰意开始吻赵侍新,她先贴上去,然后紧绷着神经,不自主就回想起了之前赵侍新对她的某些行动,萧辰意开始含人下唇,又吮人上唇,之后又缓缓吻上男人的下颚。
    赵侍新虽让她取悦他,但他却冷眼瞧着人,任她怎么亲,也没半点反应,但他的手萧辰意不知,却在身侧微不可查的握紧。
    萧辰意有些急,她开始亲赵侍新的喉结,又将手伸进人的胸膛里。
    赵侍新却依然没半点反应。
    萧辰意此时只想着让他不要走出殿门,她一定要让赵侍新对她做下承诺,手轻搁在人胸膛上,萧辰意突然想到之前在石屋中时,赵侍新曾使出多少手段蛮横的对她,让她难受的不能自己,他似乎……是想让她求着他,萧辰意便双手搂住赵侍新的脖颈,然后垫起脚尖,凑到人耳边,自也觉羞耻的艰难启齿道:“赵侍新,求你——”
    话音又轻又缓的,“求你,要我。”
    萧辰意手搭在人肩头,她终于察觉到男人似乎有了反应,果不其然,在她松开手后,准备拿下来的一只手却突然就被男人给一把抓住了,手心滚烫的吓人。
    男人眼神似氤氲着某种风暴,再不复方才平静,萧辰意记着自己的任务,她要取悦他,取悦赵侍新,她便皱了皱眉,想故意吃疼的嗔怪,做为一个女人,她知晓女人在那方面最有利的反应是什么,而且她也大概知晓赵侍新这人最吃哪一套。
    果然,在她刚出口赵侍新三个字,那男人就将她拉过去,然后完全的吻住了她双唇,用力的吮住。
    之后吻便如暴风疾雨般砸来。
    辗转战场,又落在她脖颈间。
    又是吮吻。
    衣服开始顺着身体曲线被一件件剥落。
    萧辰意一直都控制着未发出声音,在全身只剩一件里衣时,她终于找着机会,给了赵侍新一记深吻,然后便双手搂住他脖子,下巴乖顺贴在人颈间,身体紧紧贴住人,在人耳边道:“赵侍新,不要在这里,求你,我不想在这里。”
    赵侍新沉溺在她方才的热情回应里,他手环上人腰肢,哑声,终于耐不住再次现了温柔道:“好,依你。”
    说完,手便缓缓顺势往下,躬身,捞过人腿弯,将人抱起往更深的屋内走去。
    一个时辰多之后。
    萧秦昭已经痛苦到神情麻木,他听见有人从殿后传来的脚步声,灰败的眸中顿时又有了光亮,但随着脚步声愈近,萧秦昭却并没听见自己熟悉的那个脚步声,他扭头往人站定的方向看去,却见到男人身上换了件衣袍的装束,他挣扎极恨的道:“阿姐呢,你把阿姐怎么样了?!”
    赵侍新拂拂袍袖,看人一眼,刻意轻描淡写的道:“她太累了,刚刚睡着。”
    “你最好消停一点,别把人给吵醒了。”
    萧秦昭几乎嫉恨到牙龈咬碎,他疯了般挣动起来,也不管身体被人钳制着,一边道:“赵侍新,你这个禽兽,你……你该死,我一定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赵侍新经过方才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想到女人在他怀里累到极致睡着的样子,他此时心情已然比较平静,唯一不满是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没太多时间……
    便也不在意身后人的辱骂,只走到殿门前的长业面前,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大将军人呢?”
    长业道:“已照大人吩咐向陵淄候传了话,他的人也已被将军给逼退到了东门前,因着陛下与长公主殿下都在大人手上,他暂且不敢轻举妄动。”
    不出赵侍新所料,他淡淡应道:“嗯。”
    转回殿中,赵侍新见前方男人赤红着双眼,一副要撕了他的模样,他想到什么,终于走近人面前,从侍从手里接过一把长剑,剑尖下垂,缓缓递到萧秦昭喉间,然后赵侍新便让其他人皆退出殿外,只留了穿盔带甲的长风一人在场。
    赵侍新微眯眼看向地上被长风单人制住的人道:“萧秦昭,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这副模样哪里是被人抢了阿姐的反应……”
    赵侍新剑尖挑破萧秦昭的皮肤,却不再往前推进半分,他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你口中的阿姐抱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你还真是罔顾人伦,不知所谓。”
    萧秦昭听了,他看着赵侍新,突然忍不住开始大笑起来,赵侍新将剑尖拿下稍许,他蹙眉道:“你笑什么?”
    萧秦昭却只是别有意味的喃喃道:“罔顾人伦……”
    说完他又开始大笑:“赵侍新,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笑你——什么都不知道……”
    赵侍新再问,人却什么也不肯透露,他眉一瞬蹙得更深。
    便吩咐道:“先将人带下去单独关押起来。”
    萧辰意醒来时,她似乎觉着已过了很长时间,但这日却都还没过去,她发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清洗过,浑身上下动一下便哪里都疼,像被人拆解后又重组,即使她如此的配合,赵侍新这人也没对她怜香惜玉一点。
    但她记得最后他好像倒还是温存的抱了她一会儿,亲昵的搂过她整个身子,炙热体温慰烫,开始脉脉的吻她。
    之后她就不记得,昏睡过去了。
    萧辰意醒来后意识还有点飘忽,回想了一会儿方才将醒未醒时的朦胧之感,她才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是有人在她床边坐了许久,而且还看着她,摸了好一会儿她的脸,但……那抚摸却让萧辰意无端感到一丝阴冷。
    萧辰意陡然睁眼,那手已离开了去,人影也似乎站起了身,萧辰意坐起身,撩开帷帐,看向前方有丝莫名熟悉的纤窈身影,以及人影此时所穿的衣饰,她心下一跳,道:“你是谁?”
    人影妩媚一笑,声音也十分熟悉,竟同她几乎别无二致,萧辰意道:“你……”
    人影这才终于缓缓转过了身,一边道:“看清楚我到底是谁,你这位鸠占鹊巢的,冒牌长公主殿下。”
    萧辰意见人脸完全出现在她面前,她惊愣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你,你……你是……”
    女人走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相对而视,几乎相同的一张脸,女人此时学着她表情,也是同样的惊愣动作,但很快眸光就一转,冰凉,想到离开前某个男人抚在她脖子上的动作,她一只手同样抚上萧辰意的脖子,然后拇指按压在她喉咙上,道:“怎么,还没认出我是谁?”
    见萧辰意盯着她右侧颧骨位置,女人好心的解释道:“哦,做了点小调整而已,因为,毕竟得跟你现在这模样保持一致啊……”
    萧辰意完全的惊愣住,她许久才找回声音道:“你是——汾阳公主。”
    那位真的,汾阳长公主。
    第90章 90
    床边,女人听了这话,目中一丝杀意掠过,却似乎恼于什么,又见萧辰意此时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新鲜又暧昧的痕迹,她一瞬面上绽开笑意,指尖抚过萧辰意锁骨上那些痕迹道:“虽然你是个冒牌货,但不得不说,你勾引男人的手段还挺高明,不过……”
    女人说着故意微顿,又了然的道:“你很想逃离今日这样对你的男人对吧……”
    萧辰意乍见此人,心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又听她如此问,她手搁在锦被上,微微捏紧,语气却平静的道:“你什么意思?”
    这位真的汾阳公主道:“什么意思,当然是……可以救你脱苦海的意思了。”
    萧辰意未应,她又直起身站在床边道:“行了,可没那么多时间用来给你磨蹭,快起来将衣服换下,然后——你便可以摆脱这个男人,自由了。”
    女人说着转身背对向她,似在打量屋内般又道:“你这自由倒是来的容易,不得不说,你这人,还真是让人挺火大的。”
    她声音近乎低喃,萧辰意没听得太清,又是一句,“一个个的,怎么都跟瞎了眼一样……”
    萧辰意刚睡醒,声音还有点发哑,她并未动作,而是问道:“你方才的意思是说,你可以救我出去?”
    女人道:“当然,我在这里,那你不就自由了?”
    见萧辰意一时不言,她又道:“从今往后,还是该回归自己的本位了,你说是不是。”
    萧辰意沉默一会儿,微微放松手下被捏紧的被褥,她才疑问道:“你为什么……为何会来救我,又要怎么换我出去?”
    女人侧身看她,朝她勾唇一笑,话音却突然变冷:“为何?也是,照理说你顶替了我的位置,我该杀了你的才对,不过,也亏的你在这里,我才能够再回来,而且我也与人做了交易,如此,便只能放你一马了。”
    与人做了交易?萧辰意还在想着她话中意思,又听人接着道:“至于如何救你出去,你应该还不知……宫里有条出宫的密道吧,本只有历代皇帝才知,不过我当年嘛,也知晓了,你待会儿就从那密道里出去,到时自有人接应……”
    似乎说着派人来接应她的人,这位真公主心头还是有点不爽,但很快还是道:“等见到接应的人,你自就知是谁派来的了,从这宫里出去之后,只要你不暴露,我不暴露,那我们……便皆可高枕无忧了。”
    萧辰意听她刻意卖关子不说明白是谁派人来接她的,但她觉着自己大概已能猜到是谁了,原来此次果真还是会得他的帮助,想到如此突然就要离开,各种情绪突的莫名涌上,但萧辰意却没心思多想,她很快道:“那秦昭呢,秦昭,你能一道救他出去吗?”
    真公主看她一眼,她道:“阿昭啊,这小子长大了想不到还挺人模狗样的,而且,他对你……”
    眼微眯,她又道:“这假阿姐,还真是情深义重呢,对我这真阿姐,倒是冷漠的让人心寒。”
    她虽这么说着,但萧辰意却半点听不出她话语里的心寒和在意,她只听出了点其他令她意外的信息,萧辰意急道:“你见过秦昭了?你这意思是见过他了对吗?”
    真公主开始褪下自己的衣服,纤柔的肌肤,曼妙的酮体,逐渐显露在萧辰意的面前,萧辰意飞快的瞟了眼,跟她的……她的身体几乎也没什么不同。
    她将目光移开,然后就听人道:“当然,见你之前,我自然得去瞧瞧我这位小弟了,不过他与你这么要好,这一开始竟也没能辨得出人来,还得我这阿姐提醒提醒他,他才认出来了。”
    汾阳想到她在萧秦昭被关押的殿内见到她这位当年几乎没什么交情的皇弟时,他一瞬的惊喜和之后痛苦与愧色交织的复杂情绪,但之后还是很快就近前来将她给牢牢抱住,汾阳目光冷了冷,须臾又觉着自己这角色着实扮的不错,她那位小弟可是在她幽幽的提醒一句“阿昭啊,这么多年没见到阿姐,果然是认不出来了呀。”他才震惊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猛地松开了手。
    萧辰意想到真公主说派人来救她的人,她道:“那秦昭也是那人吩咐,让你一道救走吗?”
    汾阳便没好气的道:“自然,你们俩不是关系好到缺了谁也不行?”
    萧辰意便了然道:“是谢玉京吧,是他吧,让你来救我们的人。”
    汾阳冷道:“你倒是一下就猜着是谁了。”
    萧辰意总算是放下了心来,她道:“他欠了我一个人情,说过要还的,此次不就是个大好机会。”
    所以这人果然没错过这机会,来兑现他的承诺了。
    萧辰意微高兴之余突然又想到,既是谢玉京派了真公主来,那么……这人莫不是很早就知晓她这冒牌公主的身份了……
    不过她倒是没想过,真公主竟会在窦灵国的,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她的面前。
    没给萧辰意太多时间思考,这位真公主又对她道:“我这位皇弟知晓那密道,想必也该对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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