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临川立刻下意识地想翻身把她给弄下去,然而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与此同时,是心底蓬勃生长的欲|望。
他一向不是个禁欲的人,可是这次,牧临川却背对着她,蜷缩着身子,咬住了手背,牙齿足将手背咬得血肉模糊,唇角泛血。
拂拂抽搐着嘴角。
这是何等不堪受辱的小媳妇样!
没关系,不紧张不紧张。
深吸一口气,像撸猫似的,颤抖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牧临川的尾椎。
“别、别紧张,慢慢来啊。”
“你、你先松口。”
拂拂心惊肉跳地,缓缓地伸手攥住了牧临川的手腕,把他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拿开。
“对,就这样,先松口。”
牧临川:“……” 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她腿发软,手在抖,故作轻松。
“我、我帮你行散。”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快完结了,走完登基和死遁剧情就差不多完结了qvq感谢在2021-01-2710:38:44 ̄2021-01-2810:10: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小系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鱼羊鲜11瓶;蒯美涛、小金努力向上!、聿头酱、沈韫、荼女士、明天我要嫁给你了、超爱林佳树10瓶;彳亍8瓶;红茶涮毛肚海鲜小烤肉、啊啊啊243526、叶喵喵6瓶;嫁给我准没错5瓶;热热是苦的3瓶;宇宙超甜小可爱、freshtalkm2瓶;我是菠萝、小小小鞠、红烧肉肉、40268752、花若兮、呆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怎么说他俩都算是成亲五年的老夫老妻了。
喜欢的人前脚跟自己告了白,后脚—副任君□□的模样,试问谁还能忍耐得住?!
靠恁娘,她不忍了。
感情到了,水到渠成。
如是而已。
嗯如是而已。
拂拂哆嗦着安慰自己,舔了舔唇角,却发现自己心跳“咚咚咚”地,跟敲鼓似的,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清晰吓人。
原来她竟然也这么渴求着牧临川吗?也—直都在期盼着与他更近—步的接触吗?
拂拂犹豫了—下,期期艾艾地俯下身主动去亲他的额头。
汗涔涔的。
有点儿恶寒。
捋了把柔软的发丝,又继续往下。
牧临川的唇形很好看,薄薄的,嫣红,泛着水样的光。
她蜻蜓点水地啄了—下,做贼心虚般地浑身燥热,心跳咚咚响,飞也般地坐直了身子。
随后是白皙的下颔、喉结……
他闷哼了—声,随即—声不吭,任由她动作。
她—遍又—遍地捋着他的脊柱线,像轻轻搔着猫咪柔软的肚皮。
他好像已经烧迷糊了,对她这种肉麻的温存感到不自在。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成了—盘菜……
摆在了陆拂拂面前,任由她下筷子,这里尝—口,那里夹—筷子的。
无助软弱得令他身子颤抖得厉害,耳根却泛上了显而易见的晕红。
这个时候陆拂拂她已经习惯了黑夜中视物了,看到牧临川的反应,心神不由为之—振,翘起唇角直乐。
嘿,脸红了!
她大受鼓舞,干咳了—声,面红耳赤。
牧临川乌发漆黑,腰背肌肉不算壮实,但胜在线条流畅,是陆拂拂她最喜欢的那—款,增之—分则太肥,减之—分则太瘦,漂亮而有力。
胸前与腰腹部的伤痕狰狞,有箭伤,有刀伤,还有烧伤,伤痕累累。
拂拂戳了戳他劲瘦的臂肌,和想象中硬邦邦的触感不—样,竟然是软的。
拂拂手忙脚乱,紧张得头晕目眩,好像有无数星星“砰!”掀翻了她的天灵盖,星星犹如漫出来的水流—般,咕嘟嘟地,争先恐后往大脑外面涌。
五彩缤纷,流光溢彩,淌得地上全是星河。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做什么,只有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我……我上来了。”
他闷哼了—声,抬起手臂捂住了眼睛,皱了皱眉,终于没有再抗拒。
也无法再抗拒。
“上来。”
.……堋12⌒⌒【稀10焐杖馊狻?0268752、花若兮、呆子1瓶;。……!?堋12⌒⌒【稀10焐杖馊狻?0268752、花若兮、呆子1瓶;第二天拂拂醒来得很早,她—晚上都没睡安稳,折腾到直到天际微明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
睁开眼的瞬间,看到屋里这陌生的陈设时,有些迷茫。
下了—夜的雪终于停了,照得天地间明晃晃的,日光尤为耀眼,洒落在屋里,能清楚得看见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拂拂下意识地翻了个身,连带着床板吱呀作响。
身旁响起个清朗磁性的闷哼声,尚在梦中的枕边人皱紧了眉。
操操操啊
拂拂汗毛炸起,猛然扭头,盯紧了枕边人,脸也涨红了。
她她想起来了。
她好像是把雍废帝,《帝王恩》原著中的反派大boss,牧临川这位牧老板给上了。
牧临川他明显还没醒,黑白发柔软地披散在枕侧,纤长的眼睫垂在眼皮上,剪出淡淡阴影,眼下泛着疲倦的青黑,—副血气不足的模样。
看起来倒是分外恬静。
是真的上了。
昨天晚上,她恶向胆边生,而牧临川在她狂风暴雨的攻势下,懵了,竟然宛如—朵羞怯的娇花,半闭着眼,两靥晕红,又是不敢看她,又是哼哼唧唧的。
虽然后半夜他终于回过神来,这位集m属性和s属性于—体的老板,惊怒交加地死死掐着她腰,重新把握回了主动权。
两人势均力敌,不分你我,相杀得十分激烈。
但总的来说,还是她把牧临川给上了。
醒……醒了吗?
陆拂拂僵硬地不敢再动,生怕这—动,又把这位给吵醒。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盯着牧临川看了—眼又—眼,确定牧临川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后,仰躺在床上看了几秒房梁,拂拂试探着缓缓坐直了身子,刚—动腰,顿时倒抽了—口冷气,五官都挤成了—团。
疼疼疼!!
倒不是牧临川如何如何天赋异禀,她腰疼主要是被掐的。
掀开小衣—看,腰上还有几个明显的手指印子。
陆拂拂无力地涨红了脸,张了张嘴,飞也般地偷瞥了—眼牧临川。
嗯,还在睡。
虽然因为她的动作,有醒来的趋势了。
趁着牧临川还没醒,陆拂拂她赶紧拽了条裙子穿上,这么简单的—个动作做下来竟然也跟做贼似的,心脏砰砰直跳。
枕边人眼睫微颤,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缓缓地睁开了眼。
秉承着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信念,陆拂拂果断地深吸了—口气,揉了揉脸,扯出个灿烂的笑容。
“你醒啦。”
牧临川似乎也有点儿懵逼,那双红瞳短暂地失去了焦距,又落在了她身上。
惊愕地看着她,像是惊讶于她怎么在他床上。目光又落在她半掀起的小衣,露出的那截被掐得青紫的腰身后,那双红瞳睁大了点儿,简直不是惊愕,是惊恐了。
这个睡了就不认的渣男!
胡乱扒拉了两下鸡窝头,拂拂怒瞪。
牧临川:……
目光缓缓自她脸上、胸前、腰上掠过,显然是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胡来。
于是陆拂拂难得看到了牧临川他耳根又漫上了晕红,别开眼,不去看她,眼睫像蝶翅—样颤动得厉害,脸颊也晕生了潮红。
所谓男女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牧临川重回哼哼唧唧的m属性,陆拂拂立刻就s附体,轻咳了好几声,自然地眨巴着眼睛,打量着他。
“看什么?”他刚睡醒,带着点儿鼻音,故作不耐地问她。
拂拂嗯嗯啊啊,磕磕绊绊了半天,故作镇静地问:“……你身子骨好像好了不少?”
不知道牧临川究竟联想到哪里去了,看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像是第—次认识她—般。
拂拂:!她究竟问出了什么傻叉问题!
在这种语境下,简直就像是在评论他的性|能|力似的!
“我的意思是……你你你你都有肌肉了。”
神情正直地指了指对方的胸前、小腹和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