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脸四下里看了一眼,像小偷接头似地悄悄附耳道:“穿上了吗?”
耳根这一点红渐渐地顺着耳廓向上蔓延。
牧临川咬牙道:“穿了。”
拂拂浑身像过电一般也是一个哆嗦,又硬着头皮继续咬耳朵:“那脱掉让我看看?嗯?”
牧临川抬起头,被汗水濡湿了的柔软的黑白发,紧贴在颊侧。
显得有些任人蹂|躏般的温顺可人,偏又被这玄色的帝王衮服掩去了这劲瘦窈窕的好身姿。
拂拂脸红得也不遑多让。
两个人就像初尝禁果,偷偷摸摸的小孩子一样,不敢直视对方。
她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一半是羞的,一半又是期待。
这小暴君真他喵的是个变态。床笫之间就喜欢……就喜欢被虐。
想她多纯洁一大闺女硬生生被逼成了个女s。
拂拂默然又悲凉地想。
还是乐在其中的那种。
这回打南边儿送来了个叫勉子铃的东西,稍加改造之后,她就给牧临川绑上了。这一整天,牧临川就屈辱地绑着个勉子铃去上朝。
群臣都已经散去了,在这种空荡荡的大殿里,在这平日里叫人不敢逼视的龙椅上。
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眼睫半垂着,颤抖得厉害,面无表情地动手解开了身上的玄色衮服,像只被剥了皮的鲜嫩菱角。
遂是满殿旖旎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