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又是啧啧叹了声,踩着拖鞋的脚丫子一摇一晃的,吃饱喝足以后还不忘打趣坐在一旁的许宴。
“这次又是哪家的小姑娘啊,这厨艺,绝对吃不了亏,你小子可有口福了。”
实在是鲜美得很,程焕打趣完正欲一口喝干,却被许宴下一句话呛得咳了好半天,脸都红了去,身子一颤颤的,背都弯下去。
“是她?!”
一口鸡汤卡在喉咙里,方才还啧啧叹着美味,现下便如这所谓的毒药,一口下去,杀人不见血。
喵的,怪不得味道跟家里做的一模一样。
程焕怔怔望着被自己一扫而空的餐盒,脸绿得跟只王八似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
他这次可是被许宴给害惨了,程焕心里有苦说不出。
鸡汤油沫未撇干净,现下返上来,腻得程焕心口发慌。
他哀哀叫了一声,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跟去了半条命似的,他一定要去医务室,不,去医院,沉妙这女人,居心叵测,定是要害死本宫啊。
“你没问。”
许宴欣赏完程焕这做戏模样,只愉悦的勾弄起唇角来,不打一声招呼便走了,仿佛,只为了瞧一场由沉妙助阵,程焕倾力完成的大戏,真是轻轻的来,正如我轻轻的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至于沉妙所说的曲奇饼。
早便被许宴取出来了,甚至,来之前,许宴还尝了块儿,藏在其间的巧克力豆在唇间化开,香醇得很。
他唇角漾出一点笑意,举起透明盒子,数了数,琢磨着一天一块儿吃个干净。
助人为乐果真是甜的呢。
他屈指敲了下这盒子,当得一声响,便是掩不住笑了。
待沉妙发现特地买来装逼的墨镜莫得了的时候,已然过了一星期,当然,她还信奉了个“丢了东西不要急,等叁天它自动会出现”的真理,守着真理巴巴儿等了叁天,后幡然醒悟,真理是基于这东西还在你手上。
蓦然回首,墨镜已不在灯火阑珊处,更莫问,它去往何处。
孩子墨镜丢了找不到,多半是落包里了。
可惜啊,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师才出了一半儿,捷报都没,小墨镜就先牺牲了。
沉妙表情悲凄的吃了口奶油泡芙,组织不会忘记你做出的牺牲,小黑,你就安心的去吧,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炖一锅鸡汤来纪念你的。
许宴心中藏了秘密,每至宿舍,必得是先拉开抽屉,捧出一物儿,瞧上半天。
程焕依然是那副尿性,他同沉妙就跟八辈子结了仇似的,不过,经鸡汤一事,程焕提心吊胆了几天,拍片没毛病,再多嚷着去几天医院程焕都要被怀疑不是生理有问题,是心理有问题了,正经一点来说,是脑袋瓜儿出了毛病,天天儿幻想自己被下了毒,你说,这大脑是不是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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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剧情可能多一点
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