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加大力度,余禹狠了狠心,就着衣服的遮掩,朝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成功让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并将身体放低,从下往上看向男人的眼睛。
这是一种示弱的动作。余禹向男人展示自己的低攻击性。
“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这里荒郊野岭的,我害怕~”
说实话,这是余禹第一次尝试女装。业务不熟练,小白花的形象太难,把握不太好,把自己给恶心地一哆嗦。
巴基很清楚少女刚才在他突然醒的时候只有惊没有吓,但是他又没从少女身上感受到恶意,便维持着沉默,继续观察着。
而余禹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沉默而退缩,他一向很会蹬鼻子上脸。男人的沉默被他当做默认,他装作瑟缩的样子,在男人身边躺下来,还读作偷偷瞥了一眼,实则明目张胆地看了坐在那里的男人一眼。将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演绎的栩栩如生。
余禹偷偷砸吧砸吧嘴,又偷偷拍了拍、正了正胸前小小的两坨,这才略带可惜地闭上了眼睛。
可惜上一个游戏场里没什么可以用来塞的东西,不然还可以再大点。
“……”
巴看得一清二楚基:……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豪放的吗?
他看着周围躺着的人,又看了看刚刚的少女,不知道自己是该站起来还是跟着别人一样继续躺下。
不过也确实不用他纠结太久,没一会儿,从林子里陆续走出来三个壮实男人。那强壮的程度,巴基觉得,不亚于自己那变了异的挚友。
第一个从林子里走出来的男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唯一一个坐在地上的,十分显眼的巴基。他愣了一下,略显疑惑,不过很快就仿佛释然了,扭头对后面的人说:“还行,这批里面还有一个醒的挺快的。”之后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等待着什么。
和刚刚少女说的话相似。
巴基皱了皱眉,站了起来,开始思考醒得快这件事意味着什么,而为什么刚刚少女明明醒了却又想要假装没醒
他一开始就已经确定少女绝对知道些什么,只是没有说。
巴基隐晦地看了在身边装睡的少女,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三个男人。那三个人很明显是一个小团体的,以其中那个纹着大花臂的男人为首。
站在大花臂左侧的男人留着寸头,虽然看上去很有力量感,但是面对坐着的大花臂时,脸上不经意间会流出讨好的神情。第三个男人则站在大花臂的右边靠后的位置,背对着他,仔细的盯着树上的纹理研究,仿佛那纹理里刻上了字一样。
没有一个人准备开口解释这一切。
之后过了将近十分钟,地上还躺着的三个人才缓缓苏醒,其中两个好像是情侣,二十五岁左右的模样,女生紧紧地抓住男生的胳膊。男生一边警惕地看着壮实三人组,一边低头安慰着自己的小女朋友。
而另一个人则是一幅精英模样,西装革履。他慌张地看了一下周围,度量了一下似的,便凶巴巴地朝坐在地上的巴基冲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你们他妈的是谁?要钱老子没有,要命只有一条!”
说着,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凶狠,就想上手抓住巴基的领口。
巴基侧了侧身子,刚想躲开,突然,面前的男人直接擦着他的身体,一头栽了下去。他低头一看,一只脚横在地面,彰显着存在感。
少女则是一幅刚刚醒来迷茫的样子,看着那个摔倒的精英男,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焦急地坐起来,掐着嗓子模仿女生甜甜的声音道歉:“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眼眶还微微泛红,眼中充满了歉意。眼泪在里面晃悠,因为精英男刚好摔倒在他和巴基之间,加上余禹弯腰查看,精致的锁骨一下子就展现在精英男眼前。
精英男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他的眼神猥琐地向下移去,想往深处探索。男人的行为把余禹恶心到了,他倏地收回脑袋,作为“最后一个醒来的人”站了起来。
巴只有我知道真相基:放屁,你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躺的。
不过,对于余禹来说,既然要追求骚里骚气,那就要贯彻到底咯。
根据某莉的名言,余禹想了想,他觉得好像还少了点什么,扫视一下全场,看到那对情侣时,眼神微微一亮,然后学着那个女生,紧紧抓住巴基想躲开的胳膊,在看到面前男人身体紧绷后,偷偷勾了一下嘴角,然后移动身体,紧紧地靠近巴基。
“啪啪啪”
这场闹剧很快就结束了。壮实三人组看到所有人都醒了之后,大花臂便拍了拍手从旁边站了起来。
“关于这里的情况,我们只说明一次。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实际上都是将死之人,字面意义,你们中或许在现实世界中遭遇车祸等意外死亡,或许是病入膏肓。”
离大花臂最远的那对情侣中的男生听到后,看了一眼他的女朋友,表情一瞬间变得略显奇怪,但又迅速遮掩。
余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便很快将眼睛移开。
“但是,这个游戏——我们是这样叫的,这就仿佛是一个神明的游戏——每完成一个游戏,你就会获得一定的寿命,具体数值随机,并且随着游戏难度的增加数值也会增加。”大花臂看着周围新手玩家隐隐露出的兴奋,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但是也别高兴得太早,游戏里的死亡可能会比你现实中死亡的更惨,肢解、斩首都算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