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是去什么地方的?”
“查了后续,监控就断在这个路口,”助理指了指照片上路牌,“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月水湾方向。其他岔路的方向我都排查了,并没有这辆车的踪迹。只有月水湾方向的监控,我没有权限拿到。”
月水湾,是洛都最高端的住宅区之一,司家老宅也在那个方向。
“嗯,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必再查。”
“好的,老板。”助理默默退出办公室。
“呼”夏隐泽长舒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闭眼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银发,再睁眼时,一向温柔多情的眼眸里满是不耐。司意,就算你是我兄弟,要是让我知道是你搞的鬼,我不会手下留情。
一路驱车狂飙到司家老宅门口,狂按喇叭。大门一开,夏隐泽一个甩尾停在前院,下车快步走向大门。
“夏少爷来啦!”老管家热情地把夏隐泽引到会客厅,吩咐人上茶水糕点后,对夏隐泽说道:“你稍作休息,我去通知少爷。”
“钟叔,不用了,他在哪我直接过去找他。”
看着夏隐泽起身,管家一急,只身拦着夏隐泽不让他离开会客厅,更是让夏隐泽感到其中有鬼。但他的素养不允许自己向年长的人动粗,何况司意的管家一直对他很好。一时间气氛僵持,直到司意的声音传来:“钟叔,你去忙。我跟隐泽说会儿话”
“好,那你们有话好好说。我先忙去了。”
司意难得地在他面前不修边幅,宽松的家居服加拖鞋,冒出的胡茬没有刮,倒有一丝颓废的俊美。
哥哥李维为条件逼她离开洛都,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司意竟然把她绑到了自己的床上。
“怎么回事?几个星期不见,这是换了个风格?”看着司意的模样,夏隐泽气已经消了一半。毕竟是自己兄弟,就像钟叔说的,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司意一反常态的没接茬,只是盯着夏隐泽看,仿佛要把他看透。被好兄弟这种奇怪的眼神看,夏隐泽感到浑身不适,正要开口打断他的凝视。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司意声音暗哑,仿佛几夜没睡好。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司意继续道:“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
夏隐泽一时反而被堵得说不出话,过了半响问道:“那你告诉我,她在哪?”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司意神情认真道让夏隐泽以为接下来他会问什么生死攸关的问题。
“你对阿李一璃,有几分真心?”
真是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不过夏隐泽还是坦诚道:“如果真心满分十分,那我是一百分。司意,以你对我秉性的了解,你一定觉得不可信。但是这就是我的心里话。我以为我一辈子没想过会定下来,不过就是没遇到一璃而已。”
“那只是现在而已。你又能保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还始终如一吗?”
“这个问题我想我比你更有发言权,我家人丁这么单薄,不就是因为个个都是痴情种?我以为我是个例外,不过现在看来也是我想多了。”夏隐泽笑着自嘲了一句,然后目光坚定地看向司意,“我从不轻易给出承诺,但我有言必现。 人也一样,一旦我认定了,就绝不改变。”
“好,很好”司意不愿意再看夏隐泽的眼神,那就是往他心窝子捅刀。一句句话刀起刀落,捅得他的心口鲜血淋漓。这是他的报应。他没有接阿梨回家,没有保护好她,明明在伤害了她之后还想贪心独占她的报应。而现在,只要能保证一璃的性命无虞,他全盘接受,甚至接受让自己的好兄弟共享他。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了吗?”夏隐泽再次急迫的问出口。
“记住你刚刚说过这些的话。”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司意沙哑道,“跟我来。”
不明所以的跟上司意走上二楼,司意在一扇门前停住脚步,握住门把正要开门,却突然停下动作,收回手握成拳后狠狠锤向旁边的墙壁,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夏隐泽越发奇怪,打算上前替司意打开房门,却被司意制止。
“我来。”
司意仿佛下定最终决心,握住门把推开房门,示意他进去。夏隐泽迈步走进房间,不经意抬眸环视屋内的瞬间,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睚眦欲裂。李一璃这个让他想到疯的女人,双手被绑在床头,以一个任何男人看一眼就能瞬间充血的姿势,全裸的躺在房间中间的一张大床上。夏隐泽冲到床边第一反应就是给一璃解绑,被司意一把拉住。
“放开!”
夏隐泽转过身,反手向司意的胸口挥手就是一拳,司意没躲开,或者说他也没想躲。
硬生生吃下夏隐泽的全力一击,司意痛的闷哼,但仍然面不改色拽住夏隐泽不让他给一璃松绑。
夏隐泽愣了一下,随即以从未有人见过的凶狠姿态拽住司意的领口,愤怒的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不能松绑,她已经把自己把自己的乳尖掐破了。你松开她,她会把自己伤得更狠。”
“Yi…司意…我好痒,好难受啊…帮帮我,求你…给我好不好…“”…我好渴,水…”
此时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传进两人耳朵里。司意立刻放开拉住夏隐泽的手,坐到床边,一只手端起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只手微微抬起一璃的头,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喂她喝水。
“马上就给你,乖宝。先喝水,再忍忍,很快就不难受了。”司意一边喂,一边轻声安抚道。
看到如此不可置信的画面,夏隐泽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在他的理解中,司意是极度讨厌李一璃这个女人的。他脑海中的剧本是,司意乘着他不在洛都的时机,以治好她的哥哥李维为条件逼她离开洛都。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司意竟然把她绑到了自己的床上。自诩聪明无双的夏隐泽,在这件事上竟然错的离谱!
“这都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夏隐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明显看出一璃的状态不对。她浑身都是激烈欢爱后的痕迹,但好像仍然不满足,像是被下了烈性春药。
一璃岂止是状态不对,岂止是不满足,她已经快被一把火烧干了,浑身空虚干渴到发疯。喂进嘴的清水对她而言就是炎热沙漠里下微雨,杯水车薪。全身肌肤敏感到微微泛红,和床单的摩擦都能引起全身战栗。瘙痒不堪的乳首,叫嚣着想被抚慰,想被蹂躏。更别提下面两个小口,即使都被使用过度,被摩擦的嫣红,仍然不停的流出淳淳春水。穴口阴蒂充血肿大,大剌剌冒出头,期待着任何一点触碰。如果不是双手被缚,一璃肯定会掐住它以止那漫无边际的痒意。
司意再次答非所问,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须和我一起分享她。你接受吗?”
“司意你疯了?你到底对一璃做了什么!”夏隐泽暴怒,他不敢相信如此离谱的话出自司意之口。他忍不住一拳打向司意的脸想让他清醒。
这次司意出手没有再放任拳头落下,抬起手臂挡住。压抑住即将喷发的痛意,压着嗓音,颤声道:“夏隐泽,我情愿我现在疯了。也好过如此理智地和你谈判。”可惜终究还是没忍住,司意眼睛泛红,再次吼出声: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又愿意和你分享她吗?但我不这么做,她会死。”
不这样做,一璃会死。夏隐泽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以他对司意的了解,他不会用这种事开玩笑。正要再追问,司意的声音再次响起:“隐泽,没有时间了,立刻告诉我你的决定。同意,就留下。不同意,就离开。”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选择题?他恨不得立刻锤爆司意的头,却被突如其来的现实相互拉扯,每一秒被撕扯的痛苦都被无限拉长。他轻轻把手附上一璃的侧脸,指尖的凉意和柔软让一璃舒服地眯起被欲望刺激而泪眼朦胧的双眼,轻轻嘤咛出声。但他的眼里只剩心疼:“要我怎么做?。”
“把你的精液射到她体内,就现在。”司意催促道:“她开始有有脱水的征兆,你动作得快一点。”
没再多问,夏隐泽边迅速解开衣裤边对司意说:“过后再找你算这笔账。剩下的交给我,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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