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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是晴夜,月光清亮,风裹挟着热和蝉鸣,从未关严的窗缝里溜进来,又被冷气围剿,消弭于无形。
    布料与皮肉摩擦,响起的,却是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娇吟,丝丝缕缕地交织着,编成一张隐形的网,铺满整个房间。
    人衣衫不整,床铺凌乱,旁边的空调被不知何时被挤到一边,摇摇欲坠。
    孟杳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哑声问她:“不怕?”
    孟梨白掀起眼皮,眼色又媚又纯,明明截然相反的两种,却巧妙地融为一体。
    怕不怕?多数人对于未知的事情,都是有畏惧之情的,但此时的渴望与期待,又压制住了这种怕。
    她愿意献上自己,如为爱献祭。
    红唇一张一合,一锤定音:“不。”
    她已经被他揉得化成水,瘫在床上,软绵绵的。她没法抬起手,脱掉衣服。
    孟杳的耐心被情欲烧得告罄,一拉一撕,这件昂贵的礼服变成废弃布料。但孟梨白很乐意看到他失控的样子。
    她的双乳被释放出来,两只白兔似的,颤了几颤。乳尖上贴着两块肉色的乳贴。
    孟杳撕下一片,孟梨白疼得“嘶”了声,“轻点。”
    另一片,他便轻柔多了。
    孟杳早见过这对乳儿的美好,当下,更是毫无保留地,坦然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虔诚地,拈住那两朵蓓蕾,揉搓着,像一个拈着玫瑰花,举着枪的猎人。
    肃杀,浪漫,色欲。
    他又埋下头,张开唇,将其含住。他先小口吮吸着,又大口吞吐,吃够一只,换另一只。他是矜贵的王子,品尝着独属于他的早点。
    直到白皙的乳肉上,遍布一层晶亮,蓓蕾也彻底绽放。
    孟杳又去吻她的唇,分散开她的注意力,手指探到她的腹下。
    那是一条白色的,极薄的蕾丝内裤,他轻巧地钻入,探到那处幽谷,已有湿意。
    他揉了揉花蒂,湿意更甚,她紧紧闭着眼,攥着床单,明显是紧张透了。他拨开花瓣,刺入一根手指,“嗯……”呻吟被他吞入腹中。
    这根异物的侵入,激得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他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被穴肉缠裹着,他抠挖着穴壁,孟梨白哪受过这般对待,身子向上一拱。
    一股股的透明爱液,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滴落。她被自己的反应羞到,脸撇到一边,孟杳掰回来,攫住那张小嘴。
    孟杳还想再加,她摇头,“不要了。”
    听到他的笑声:“不要?那等下我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孟梨白看向他的胯下,西装裤被顶出很大一块,她无法想象,他尺寸有多大。不小的吧……
    见她不应声,孟杳权当她默认了。
    叁根手指,便被咬得很死,尽管她已足够湿滑,抽插的动作,仍受阻碍。
    他没有往里进多少,他不想用手指破了她的身子。
    前戏出乎意料的长。他撕裙子时,急吼吼的,这时却格外有耐性。她泄了一次,他还在玩弄她的花穴、花蒂。
    孟杳思及她是初次,必然紧致,如果不做好前戏,容易伤到她。
    但孟梨白快受不住了。
    花径深处像爬着千万只蚂蚁,痒得要命,亟需某件东西,来帮她止痒。
    她遵从内心,撇下羞涩,扭着腰肢,娇声唤他:“哥……你快点。”
    孟杳眼里的情欲浓得早化不开了,翻涌着,像雷阵雨前的乌云。
    他解开裤子,放出那个大家伙。
    因他善于保养自己的身体,所以那根阴茎,看着很健康,长而粗,颜色浅,根身布了些血管,头部有些弯翘,两个囊袋贴在根部,也是饱满的。
    比他的叁根手指可怕多了。
    孟梨白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但为时晚矣。
    孟杳将她两条腿掰成M型,如此,穴口开得更大。
    他先以头部做试探,穴肉立即争先恐后地吸上来,他慢慢地推进,注视着她的反应。她一旦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便停下来,让她适应。待她稍缓,一捅而入,穿破阻碍。
    “啊!”孟梨白登时眼泪都飚出来了。
    “宝贝,放松。”孟杳吻去她的泪,开始缓缓后撤。
    似乎是他这声“宝贝”起了反作用,她夹得更紧,穴肉攀附着阴茎,不让他走似的。
    他只留了龟头还在穴口,棍身上不仅有晶亮的花液,还有血丝。
    第二次进入,孟杳差点没忍住射精,好险。
    对于开垦处女地这件事,孟杳零经验,故而他全副身心,都用在做爱上。
    可孟梨白一会儿痛,一会儿又有点快意,纠结得快爆炸了,只想让他跟她说说话。
    “哥,哥……”
    “嗯,我在。”孟杳吻吻她的唇。
    孟梨白又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孟杳渐渐加快频率,往深往重了挺,不知他顶到哪儿,她上半身绷直,再度高潮。
    她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他接着抽插。她的腿酸了,他放下来,抱她坐起,两人耻骨相抵。也方便他揉她的乳房。他寻到她的唇,啮咬着,她喜欢这样的温存,软软地回应。
    孟梨白是快乐的,因为是孟杳和她做爱,在她十八岁生日刚过去的这个夜晚;她也是痛苦的,他太大了,太胀了,他每一次抽出,都像带走她的七魂,每一次插入,又像要撞散她的六魄。
    孟梨白脸上、背上都是汗,孟杳也没好到哪儿去,汗从下巴滴到她胸口。
    是冷气开太高了吗?
    孟梨白靠着他的胸口喘息着,交合处的碰撞还在继续,啪,啪,啪。
    “哥,慢一点……”她打着哭腔。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通常都不久吗?为什么他还没好?
    “小梨,小梨。”他分明不是在叫她名字,而是用媚药引她上当,让她在他的温柔冢里死无葬身之地。
    孟梨白摸着他同样湿漉的脸,问道:“你在我之前,是不是有别人?”
    孟杳亲了下她的掌心,孟梨白的哭腔更重,“是不是呀?”
    “没有。”他语气笃定。
    她安了心,在颠晃中抱住他,很紧,软圆被挤成厚饼状。
    “哥,我好喜欢你。”
    下一秒,孟杳腰眼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射了。还是在她体内。一滴不漏。
    孟杳懵了,孟梨白也懵了。
    她呆呆地看他,呼吸仍不顺畅,“哥,你没戴套吧?”
    孟杳咬牙,抽出来,啵的一声,白浊混着清液流出,有的沾在腿上,有的落在床单上。淫靡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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