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没骗他,她确实感到别扭。
白嗣闻言眉头一拧,弯起的唇角垂了下去,他瞥了眼摇曳的烛火,抱怨道:“闭上眼就看不到母亲了。”
他想看着母亲,看母亲是如何“服侍”他的。
唇边的笑僵了僵,叶馨缓缓道:“这很刺激,不是吗?”柔嫩的指腹顺着他下巴一路向下摩挲,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当指尖来到他勃发的欲望,即将碰触他顶端时,他的身体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向上一顶,龟头与指尖碰触,叶馨的手指像被火烫到,连忙缩了回来。
“母亲,嗣儿忍不住了,快。”
凤眼湿漉漉的,眼眶里尽是乞求,起伏的胸膛尤其醒目,就连呼吸都像是带着点点星火,灼热得惊人。
心脏的跳动出现了异常。
耳尖、脸颊刹那间臊红得让她心慌意乱。
“求母亲怜惜嗣儿。”
眼尾红红的,b先前饮酒时要来得更加艳丽,叶馨就像被妖精蛊惑的书生,俯下身,含住那抹柔软。
手也随之沉了下来,她吻着他的唇,轻柔得像是易碎的琉璃,小心翼翼的,修长的五指覆在滚烫的硬挺之上,慢慢地上下撸动,肉棒的她安抚下,愈发肿胀,龟头顶端的小口渗出了乳白色的前列腺液,滴落在她手掌虎口处。
意识如在云端飘浮,她的亲吻与爱抚是他穷极一生追寻的梦,如今梦已圆满,哪能教他不满心欢喜呢。
“母、母亲,快些,再快些。”
依依不舍地从她唇边撤离,他喘息着,不知羞耻地要求她给予他更强烈的快感。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口腔里的津液经过疯狂的交换,早已分不清彼此,白嗣抱着叶馨的脖子,再次送上自己的热吻。
唇齿相依,双舌纠缠,时光仿佛慢了下来,身下的肉棒在快速的撸动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囊袋里储存的精液全数喷出。
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的双唇,春意满满的双眸透着清晰可见的餍足。
“好舒服。”
白嗣把头靠在她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还想要。”
像是贪心的孩子,得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下一秒又开始追寻新的玩具。
叶馨摸了摸他的俊脸,沙哑地道:“不能一下子做这么多,会不利于你受孕。”
“可嗣儿还没让母亲满足呢。”
说罢,他长指在她腿心一探,穿着亵k的裤子能明显感觉到潮湿,“母亲也想要了。”他笑得欢快,对叶馨动情的凭证感到愉悦。
这证明母亲对他的身体也是渴求的,母亲也像他一样,渴望着彼此的体温,只是碍于伦理,不敢做出放肆的行为罢了。
不过没关系,母亲不敢,他敢,他会释放母亲的欲望,让她尽情沉沦肉体的欢愉。
他与母亲,是天生一对的爱侣,他会为母亲诞下可爱的孩子,他们会组成幸福的家庭。
“嗣儿,母亲想先洗个澡,然后再继续。”
“再继续……母亲会把嗣儿这儿放进母亲身体里吗?”他看了眼软下来的肉棒,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下体。
叶馨咳嗽一声,尴尬地点了点头。
“好,母亲快去洗澡。”
虽然跟前两个世界的白嗣一样疯,不过b前两个世界好骗多了,也是,这个世界的他只有16岁,自然不会像前几个世界那样难以忽悠。
她披起外袍,转身离开。
“等等。”
叶馨抬起的脚步一僵,缓缓回头,“怎么了?”
白嗣捏了捏手指,脸上透着些许紧张,他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嗣儿、嗣儿想吸母亲的n。”
叶馨的脸由白转成红,“让母亲洗完再吸不行吗?”这话实在羞人,她不敢大声,说话音量细如蚊蝇。
“就一下下也不行吗?”白嗣仰头,眼眶里似有泪水滚动。
叶馨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屈服了,她把外袍脱下,解开亵衣与肚兜,软绵绵的双乳弹跳着从衣服里释放出来,顶端的乳首接触到冷空气,片刻不到,便挺立了起来。
白嗣双眼发光地盯着她的雪白的乳房,“母亲,把乳儿挤在一起,嗣儿要同时嘬乳尖。”
叶馨羞得满脸通红,不过她还是遵从了白嗣的话,双掌托在乳儿下沿处,往中间一挤,送到他面前。
饱满的乳儿沉甸甸的,两颗硬起来的乳尖顶在白嗣嘴边,白嗣嘴巴一张,把乳尖含了进去。
“啧、啧、啧”,嘴巴用力吸吮着乳尖,阵阵酥麻的快感直冲花穴,叶馨被吸得喘息连连,无意识松开了托着双乳的手,抱着白嗣的头,用力压向自己的柔软。
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卖力吸吮自己的乳儿的男人,腿心痒意愈发高涨。
“嗯……嗣儿,别……别那么用力嘬,母亲,母亲不行了。”
不理会她的求饶,白嗣像是故意与她作对似的,嘬得更加用力,亵k的三角地带被淫水打湿了,她痒得忍不住紧夹自己双腿,上下摩擦湿滑的花唇。
乳尖含得又红又亮,白嗣趁机单手脱掉她的亵k,五指摸上她湿乎乎的花穴,花穴受到外物的刺激,春水流淌得更快,手指在花缝中用力一摁。
“啊……不要、不要摁那里。”叶馨发出高亢的呻吟。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大腿却迎合着男人,双腿分开了拳头大小左右的缝隙,手指顺利穿过花穴,食指与中指在花穴口上下摩擦了几下,猛地捅了进去。
娇嫩的肉逼争先恐后地裹吸着白嗣的长指。
寸步难行的小穴,销魂得让人头皮发麻。
乳尖突然被他用力一啃,叶馨尖叫着收缩花穴,围困在花穴里的长指与此同时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好快……嗣儿,慢一点,母亲……母亲的小穴要插麻了。”叶馨浪叫着,纤细的柳腰前后摇摆。
湿滑的花穴春水浸泡着狂乱抽插的手指,手指进出间,春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指甲调皮地刮弄敏感的肉逼,快感在无数细胞里扩展,顺着脊椎,冲上脑门。
长指在花穴捅进,抽出,带出湿滑的嫩肉,又一次捅进,抽出。花穴里的水儿越捅越多,“噗嗤噗嗤”的插x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响亮。
“不行了,嗣儿,嗣儿,母亲真的不行了。”
一道白光在眼前闪现,她尖叫着泄了身……
作话:忙了一天,晚上才回来,直接把两章合并成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