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看着女孩因为紧张而抓皱长裙的手,想到刚刚她被许墨抱在怀里的情景,第一次,有点粗暴的把她扛到肩膀上,大步向机舱预留的休息室走去。
林悠然只觉得突然间天旋地转,有点晕乎乎地捶着男人的后背:“你别生气啦……”
将她放到床榻之上,李泽言抬手撕开了她棉质的长裙,布料清脆的撕裂声在只有两人的空间内听得格外清楚。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林悠然环臂抱住了自己,又马上被李泽言强硬的掌控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总裁大人难得一见的震怒,让林悠然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在她准备开口求饶前,听到身上的男人说:“你也知道……我会生气?”林悠然轻轻的点着头,却被男人下一步的动作影响得说不出话。
稍稍松开女孩的双手,改为单手按住,李泽言将那件破碎的长裙从她身上轻轻的脱了下来。“他碰了哪里?”李泽言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手掌在女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滑过,引起她的轻声娇喘。
林悠然眼里泛起水光,断断续续地回答:“都没有……我、我睡过去……之前都没有……”
“那就让我来检查一下。”
李泽言吻上她的嘴唇,惩罚似的扫过她的舌尖,在女孩想主动g上他的探入时,又不留情面的撤回。男人微微睁开眼,看到女孩带着些不解的眼神,松开了按住她双手的大掌,心软地亲亲她的额头:“以后还敢不敢这样?”
“不敢了……”手腕被男人没有掌控好的力度捏出了些红印,林悠然轻轻的抱住他,乖顺的依偎着、攀附着,“谢谢你来,泽言。”
注意到她的手腕,李泽言将女孩纤细的手臂拉了下来,在红印上轻轻吹着气:“抱歉,弄疼你了吧?”
男人温柔到极致的口气让林悠然穴口闷闷的,她主动亲了亲他,想再说些什么,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跟之前那样,他总是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安抚着她所有的不安。她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大人了,早就不是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小姑娘,却又在他面前回到了那个可以任性依赖的年纪。他一边教导自己往更好的方向去,又张开了一个透明的屏障,保护着自己免受伤害。
她胡乱抹着眼泪,把李泽言的高定西装也弄得一塌糊涂,她逃避似的往后面缩,又被男人用力的搂住。
“衣服……被弄脏了。”林悠然小声的提醒着他。
“跟你的安全比起来,都不值一提,”李泽言肉了肉女孩的头顶,用被子将她光裸的身体裹起来,“说好的,除了特殊情况,不要再哭了,小哭包。”
踟蹰了两分钟,李泽言从放在床头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不容拒绝的套在林悠然的左手中指上。他虔诚的吻上那枚闪烁着光芒的戒指,低声说出了那句好几次在他嘴边徘徊的话:“嫁给我吧,悠然。”
还被裹在被子的林悠然显然是呆滞了半分钟才点了点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李泽言会在这种时候对自己求婚。或者说,他会对自己求婚。从他对自己表明心迹的那晚开始,自己就好像生活在梦境的泡沫中,虚虚实实,始终看不清。而现在男人炽烈真诚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又让林悠然不得不正视这段真实无比的经历。
婚姻关系是男人对女人一种承诺,更像是给两人上了一把丢掉钥匙的锁,从此,永远都分不开彼此。林悠然难以置信,又不得不相信,现在在自己面前单膝下跪的男人,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李泽言。
左手中指上冰凉的戒指和他温热的唇交叉在一起的奇特触觉,让她刚刚收敛点了的眼泪又夺眶而出。哭着哭着,她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膛:“原来李总求婚都这么霸道,疑问句都能说成祈使句。”
李泽言看向女孩哭得通红的双眼,手指轻轻地擦去还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将她的左手按到自己的穴口,感受着他的心跳:“本来是打算在法国正式跟你求婚的,但是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
女孩没有回应,李泽言以为她是有点不满,急急地补充:“如果你不喜欢,到了法国还是按照原来的准备重新给你求婚?”
“这个东西不能重新来的啦,”林悠然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她主动凑到他耳边,“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我都愿意。”
来自女孩的甜言蜜语让李泽言很是受用,他将她放平躺下,慢条斯理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双手撑在她耳边,一下一下的吻着:“幸好,你没事。”
林悠然想摸摸他的背,告诉他都过去了,却被男人的突然闯入引起了全身的战栗,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像在等待另一位主人。李泽言搂着女孩纤细的腰,狠狠的索取,仿佛在她身上寻找一个确切的答案。她强忍着的喘息、微微泛红的皮肤、挂着眼泪的眼眶、到达巅峰时轻咬在他肩膀上的小巧牙印,都是女孩说不口的喜欢。
于是,很少会在亲密时主动发问的李泽言,双手捧起女孩通红的脸,细细的摩挲着,对上她因为连续的激烈开始迷蒙的眼神,蛊惑般地问着:“李太太,喜欢吗?”
林悠然早就没了理智,没羞没臊地点着头,又阖上眼感受着男人每次的攻城略地,却被男人轻轻舔舐了一下脖颈:“说出来,宝贝。”
说起情话来苏上天的总裁大人,让林悠然浑身都麻了,她没设想过成语大王李怼怼,会这么温柔叫自己“宝贝”。她颤抖着身体靠到他身上,娇娇地答着:“喜欢……”
下一秒,她还没有看清男人眼中波涛汹涌的情欲,就再度沉醉在她的男人给她的征服。因为气流的原因,飞机飞行得并不算平稳,而这颠簸却成了李泽言在这场征服中的助力,一次一次的将他爱着的小姑娘磨得连连求饶,他却舍不得错过她眼中每个只有自己的眼神。在投降缴械后,他抱着半晕半醒的女孩去清洗时,看到女孩手上那枚早就定制好了的戒指。
李泽言紧紧地抱住她,甚至想把她肉进身体:“不要再离开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