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是女子,也不是人,虽然晓得人间百事,却总觉得与自己隔了一层,只有眼前的阮照秋,才是他与这世间唯一的羁绊,其他人等,他从没在意过。
“姐姐说的是。我早不耐烦你们人界这么些规矩,来来回回就是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层压一层。要我说,那些束缚女子的规矩,都是些没本事的男人想出来的,自己在外头被人压了,回家就欺负妻子儿女,没出息得很。”
他说道此处,又想起司璃来,便说:“你可记得你那书呆子男人被谁看上了?”
阮照秋靠在他身上,热烘烘得,又抱着毛茸茸地尾巴,就有些昏昏欲睡,“不是说是小时候跟你打架那小白蛇吗?也真是好笑,怎么我与他都招惹上妖精了…”
“她打小性子不好,一向都不耐烦。别说人间这些了,就是他们族里的规矩,都不耐烦得很,早早就说再不管家里的事情。就她这样,怎么反倒喜欢那书呆子得要死?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姐姐,那我长得好不好?你喜欢不喜欢?你能不能也像她喜欢那呆子一样喜欢我?”
阮照秋困得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喜欢的…”
夜阑却不让她睡,紧接着又问:“你喜欢什么?”
“喜欢你由着我呀,什么都不管我…”
“真的?”夜阑抱着她在怀里,尾巴扫过她后背,一时低头吻她,一时又去蹭她肩窝,“那姐姐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去。”
阮照秋十分困意被他搅了七分,有些不高兴,睁开眼,却正对上他水光粼粼的大眼,那点不高兴就又消散了,想了想,说道:“倒是真有件事…好奇得很…”
“是什么?姐姐尽管说。”
他是个狐狸精,天生就眉眼含情,此时盯着爱人看,愈发地勾人心魄。阮照秋被他看得不由自主地脸都红了,垂下了眼睫不再看他,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你可放了烟霞染?别叫人看见了…”
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夜阑听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握住她的手贴着自己面庞,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姐姐想看哪里?”
他呼吸温热喷在耳边,话音低沉,阮照秋脸就又红了几分。她虽然胆子大,性子也洒脱,可总是个女子,欲言又止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夜阑见她这样,也不逼她,自己解了衣服,赤身躺在她身侧,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上,放软了声音蛊惑她,“姐姐别怕,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的。”
阮照秋咬了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可刚要开口,抬眼看见他眼睛,又不好意思了,“你别看我。”
“好好,我不看。”他说着散了头发,取下了红发带来,绑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可好?”
他皮肤雪白,头发漆黑,眼睛上绑了一抹红,越发显得面容俊美如画。
看不见他的眼睛,阮照秋这才胆子大起来。她早就好奇男子身形,以前每次跟他一起,两人都贴得紧密,况且情欲刺激之下,什么也看不清,今日总算能得偿所愿了。
她摸了摸他的眼睛,夜阑就勾起唇角微笑,“姐姐放心,真的看不见。”
阮照秋也觉得自己这样子傻,不禁也跟着笑了。她摸了摸他脸庞,又伸出手指沿着他高挺的鼻梁划过,落在唇角,抚过他殷红嘴唇。
夜阑又是一笑,突然张口含住了她手指,舌尖轻轻在指尖舔过,又裹住手指吸吮。
“别闹。”阮照秋被他舔得心里一麻,忙拍了他一下,他便乖乖松了口。
“好好,不闹,我不动就是了。”
如果想看,隔着发带,夜阑也能看见,可是闭着眼,身体的感觉就无比明晰。他在一片红里感觉到她的手指开始时有些微颤,后来便越来越大胆,顺着颈侧往下,抚过锁骨和心口。
他忍不住轻轻呼了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只这一下,又被她察觉了,他听见她说:“这个倒有趣。”接着就被她轻轻舔舐了一下喉结。
一股细密的麻痒从头顶绽开,爬满了全身,可是他答应过阮照秋不动,便只能忍着。
他乖乖躺着不动,阮照秋就更放心大胆了。
“男子身上,果然不同女子柔软。”她摸了摸他手臂,又去摸他胸膛,“像是…包着绒布的铁块似的。”
她手掌因为紧张微微出了些汗,抚在身上滑腻腻的,从胸口滑到了腰侧。夜阑被她摸得头皮发麻,紧闭了眼,重重喘了口气。
“你怎么了?”阮照秋不明就里,又去摸他小腹。
“这里…”夜阑捉了她的手放在侧腰,“是敏感之处,你一摸,我可就难以自持了。”
阮照秋一听就明白了,笑了笑,又问:“你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她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赤裸的前胸,蹭过胸口硬籽。
夜阑心道,你这样摸法,我又如何心跳不快。他呼吸凌乱滚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握着她一只手,放在早硬起来的下身,说“因为这个。”
“原来如此。”阮照秋好奇地握住了它,套弄两下,“嗯,烫得很…这又是什么…”她放了手,手指在顶端滑过,沾了些前液,故意在他胸前点了一下。
“这是…”夜阑想了想,勾起唇角一笑,一个翻身将阮照秋压在身下,伸手探到她腿间去,果然也是触手湿滑一片,“跟姐姐一样…”
“躺好别动,还没看完呢。”阮照秋笑着推他,他垂下的红发带扫过她脸庞,她心里便痒痒的,搂住了他的颈项,吻了他一下。
夜阑死忍了半天,被她一吻,就再忍不住了,“姐姐下次再看吧,以后有的是时候慢慢看,今日先别看了。”说罢低头重新吻她,舌尖沿着唇线舔过,抵着牙关伸进去,与她的舌尖搅在一处,交缠不休。
阮照秋本来还想推他,偏被他吻得神思迷离,忘了要做什么,只一瞬间就沉溺在情欲里,脑海一片空白,全凭身体本能带领,抬起腿,盘上了他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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