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忍足侑士。”戴着眼镜的蓝发少年自迹部右边伸出手来。
“你好,我是木之本鸢。”木之本鸢也礼貌性地伸出手去。
“你们是不是忘了本大爷还在这里?”双手交握的下一秒,迹部大爷不爽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顺便还把木之本鸢的手塞了回去。
“迹部,不介绍一下吗?”忍足侑士略显好奇地望着一座之隔的木之本鸢。
之前他可是都听到了,那名为木之本鸢的少年在听说迹部是网球部部长后,竟然小声跟迹部吐槽说他是以钱压人的纨绔子弟。
忍足侑士虽然只与迹部相识一月有余,但迹部景吾究竟有多么骄傲,全冰帝现在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因为成为了网球部的正选,每天都同迹部一起参加社团活动,忍足现在已经算是校内和迹部走得很近的同学,但即使如此,他目前也完全不敢跟迹部开这种疑似质疑对方人品的玩笑。
木之本鸢却没有丝毫顾忌地直接对迹部本人说了出来。
这让不小心听到他们对话的忍足侑士都忍不住为其捏了把冷汗,甚至忍不住出言帮木之本鸢转移迹部的注意力,生怕这少年无法承受来自迹部的怒火。
事实却证明,他这明显是想多了——迹部对木之本鸢似乎有着别于他人的宽容和维护,也完全没把木之本鸢之前的话放在心上。
这两人的关系,似乎远比看上去更加亲密啊……这让忍足侑士对木之本鸢更加好奇了。
发觉忍足的好奇,迹部大爷当即挑眉看了他一眼,“他不是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吗?你还想知道什么?”
忍足面不改色地推了推眼镜,“我在冰帝没见过他。”
“你当然没见过他,他是立海大的学生。”这么说完,迹部便不再多说些什么,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比赛上。
忍足侑士:……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说过,区区东京预选赛根本没有任何值得观看的地方,完全不值得劳动他大爷的驾,现在竟然说要认真看比赛……
忍足侑士:呵,男人。
东京预选赛确实没什么看头,连业余网球选手木之本鸢都看得出来,球场上的队伍大多实力一般,和小景以及幸村精市完全没法比。
虽然冰帝上场的也都不是正选,但最终还是以6:1的大比分结束了今天的比赛。
比赛全部结束时已经接近傍晚,因为回神奈川还需要一段时间,迹部终于没再多留木之本鸢,让司机开车送木之本鸢、锥生零以及真悟君回神奈川。
有真悟君在,他们确实不太方便坐新干线,木之本鸢便没有拒绝。
木之本鸢一行离开东京的时候,太阳才刚有落山的迹象,路上看着太阳一点点沉向地平线,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红色,既壮美又辽阔,倒也不觉得无聊。
让木之本鸢略感意外的是,汽车进入神奈川后没多久,原本铺满晚霞的天空就忽然变得阴沉沉的。
乌云似海浪般迅速占领整个天空,翻滚的云层中,不时能看到游龙似的闪电一闪而过,隆隆的雷鸣声也紧随而来。
“要下雨了。”木之本鸢不知不觉皱起眉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雨前的低气压,他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
锥生零闻言,也看向窗外的浓云,希望他们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桃之雪”。
……
两人一猫还算幸运,总算在下雨之前回到了家。
刚刚推开“桃之雪”的门,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把真悟君吓得哧溜一下就窜进了店里。
“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会下雨啊……”因为锥生君走在最后,不小心淋了点雨,木之本鸢一边跑进吧台给他找纸巾,一边小声嘀咕。
“这场雨确实来得太急了些,有点奇怪。”月城雪兔闻言,也忍不住望向窗外,渐渐皱起眉头。
“嗯?”敏锐察觉到雪兔哥话中有话,木之本鸢忽然想到了什么,迅速自颈间玉珠中召唤出罗盘,果然看到罗盘中央已经亮了起来,瞬间向某个方向弹射出一条金色的细线。
“是樱之牌!”他立刻就想起身出去找樱之牌。
“先把衣服换好。”木之本桃矢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拎住他衣服的后领,让他不能挪动分好。
“好好好,舅舅你快放开我,我这就去换衣服!”木之本鸢急吼吼地道。
木之本桃矢这才放开他,眼看着木之本鸢猴子似的窜上楼梯,几秒钟后又披着绿色的道士袍飞奔下来。
“舅舅雪兔哥,我先出去收牌了!”门前的风铃叮铃铃一阵乱响,木之本鸢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我也去了。”锥生零酷酷地对木之本桃矢和月城雪兔点了点头,转瞬也跟了出去。
“竟然选择在这种天气出现,樱之牌还真是严格呢。”望着窗外瓢泼的大雨,月城雪兔忍不住感慨。
担心两个孩子回来之后会感冒,木之本桃矢去厨房翻出两颗姜,一边煮姜汤一边等他们回家。
……
“你想没想到这次是什么牌?!”倾盆的雨幕中,锥生零迅速追上木之本鸢。
“我不知道!”嘈杂的雨声中,木之本鸢也不得不大声回应,“能引起这么大雨水的或许是【水】之牌?【雷】之牌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