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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然,如果松树妖不是你,那你现在是什么?
    松树林里,白语烟快速绕过交错而立的树干,寻找不久前从她眼皮底下闪过的影子,可是这会儿,松林里一丝动静都没有,连风都静止了,枝头的松针叶一动不动,好像有人在搞恶作剧。
    “景然……”她无奈地放缓脚步,微喘着望向水塘的方向,此时纵横交错的树干早已将她和诊所的同事们隔开来,她看不到水塘的影子,同事们也看不到林中的她。
    突然间,脚下传来一个轻微的杂声,白语烟低头一看,刚见脚边闪过一条长长的褐绿色的东西,脚踝就被狠狠碰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失去平衡倒下来。
    “白语烟……”
    “小烟,你在哪儿?小烟……”
    地妖和玄雨玄风的声音就在不远处,白语烟却无法回应他们,因为她的上半身被困在一个又臭有黑的肉囊里,下半身虽然是自由的,却被一个粗糙有力的东西撕烂了裙子和内裤,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唔……简直比便秘拉的屎还臭!”白语烟想用手捂住鼻子,却发现两条胳膊都被粘稠的不明液体缠住,那些液体不用闻,也是臭得令人作呕。
    此时,困住这个纤细尤物的正是一只四米多长的公鳄鱼,它趁两个巨乳美女和店长专心照顾蛋宝宝的时候,迅速叼走这个看起来比较“贫乳”的女孩。
    “唔……受不了了!救我……救命啊……”白语烟忍着恶臭喊出声,她的呼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响,腰身那边尽管有微弱的光线射进来,她却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也许外面根本就没有动静,刚才只是幻听,她的同事们忙着把鳄鱼蛋挪到沙箱里,哪有空留意她呢。
    “呜噜呜噜!”黑暗深处传来遥远的闷响,仿佛来自地狱的鼓声,一股酸腐的恶臭随之而来,几乎淹没她所有的感官,像一只穿了一辈子都没洗的巨型臭袜子蒙住她。
    白语烟来不及屏住呼吸,意识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松针叶的清香,还有景然忧郁的双眸、干柴烈火的思念……
    “啊!射了……”
    子宫口被一股热流冲刷,白语烟半昏迷中禁不住低吟,阴道里似乎有瘫软的肉棍缓缓抽出去。
    “呃……痛!”下体的刺激消去,乳房上的痛楚就变得清晰起来,仿佛有两根粗糙的柱子分别压在她两颗肉球上,还粗暴地揉碾,她的身体都被揉得晃动起来,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摩擦她的后背,没有一丝布料阻隔,后背也好疼。
    “嗯啊!什么东西?”空虚的下体突然被一个黏湿的吸盘吸住,那东西吸着她的阴唇使劲往外拉扯,最后“啵”的一声脆响,不得不和她的阴唇分离,但马上又回来吸住她,这次吸的是阴唇里面包裹着的更敏感脆弱的肉褶,那奇怪的东西还渗出湿滑的液体,吸得她的阴唇发出淫荡的响声。
    这不是春梦!身上哪个地方都疼,像被巨兽碾压过似的,最疼的是胸部,那两根柱子快要把她压碎了!
    白语烟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前是无数灰白色的方格状凸起,它们还一鼓一收地,目光移到自己胸口,她顿时倒抽了口气。
    这头巨兽看不到脸,只有脏脏的白色脖子,褐绿色的爪子!五个粗壮的趾头几乎要陷进她的乳肉中,难怪那么痛!
    她被一只鳄鱼强奸了?不,是迷奸,它先用巨臭把她熏晕过去,再奸污她的身体,真是卑鄙!
    可是地妖说这次的任务是照顾鳄鱼蛋,不用管鳄鱼妈妈——不对,此刻压在她身上的分明是只公鳄鱼。
    “变态鳄鱼!死开!你想压死我啊?”白语烟怒骂着抓住鳄鱼的前腿想搬开,那巨兽却不打算挪开的样子,它颈部的白皮有规律地鼓动着,好像在思考问题。
    “鳄鱼妖,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你快把我的肋骨踩断了!”见鳄鱼没动,白语烟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只精虫上脑、粗暴野蛮的臭兽妖!滚一边去!”
    方格状的白皮鼓动了几下,压在她胸前的两只巨爪才不情不愿地挪开,移到她身体两侧顺势抱住她,鳄鱼庞大的身躯翻过来,让她趴在它的肚皮上。
    虽然有规则的凸起硌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这个姿势至少不让她难受了,只是这只鳄鱼的下半身都是一格格凸起的鳄鱼皮,找不到刚才插入她下体的棍状物,也没有像吸盘一样吸住她阴唇的东西。
    “难道你们鳄鱼是雌雄同体的动物?”白语烟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就招来身下巨兽的嘲笑。
    “你确实是宠物诊所来的医生吗?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公鳄鱼轻微动了动肚皮,趴在它身上的胴体就跟着起伏了一下,它惬意地挥了挥四条腿,继续说道:“蜗牛、蚯蚓那些低等动物才叫雌雄同体,我可是正经纯爷们!”
    “噗!纯爷们……”居然有动物这么形容自己。
    白语烟忍着笑意,翻身从它庞大的肚子上滚下来,坐在草地上,仔细打量整个又长又宽的白肚皮,靠近尾巴的地方总算看到一个略微鼓起来的圆形小丘。
    鳄鱼动了动身体,只见那个小丘越来越鼓,像足球那么大。
    “啊啊……你要变身了吗?”白语烟吓得直往后爬,双眼却好奇地盯着那颗越来越大的“球”,只见白色的球面中间渐渐露出血红色的肉状物,她即刻尖叫起来:“啊!刚下完蛋就来月经?这不太合理吧?人类生完孩子一般也得一个月之后才会来月经啊。”
    “啊呸!什么来月经,我那是……”鳄鱼气得翻白眼,憋住气慢慢从“足球”里挤出来更多血红色的东西。
    “啊?怎么办?血越来越多了,快告诉我怎么处理!”白语烟扭头张望四周,试图寻找可以止血的材料,却听到旁边的巨兽发出一声怒吼。
    “够了!你能不能看清楚再说!”
    看清楚?她已经看得足够清楚了,那颗球状物里溢出来的红色比鲜血还刺眼,如果不是血,那还能是什么?
    白语烟再回头看鳄鱼时,原本霸占了大片草地的巨型动物已经不见了,只见绿草上立着一双男人的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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