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情吗?那种感觉说不上是感情,喜欢和她做爱更多一些;但说一点感情也没有,也说不通,就单破了她的身这一点,她在他心中已然和别人不一样。
他突然看向曾之荇后方,把她拉到身边,小声道:“我迟点跟你解释。”
曾之荇回头,卫展站在身后,身上换了件衣服。
他装作没听到争执,笑道:“之荇来了,我得好好招待一下,走,带你吃点当地特色。”
江前临顺势揽住女友肩头把她往门口带去,在他们穿好鞋子后,卫展突然道:“你们先去停车场,我上个厕所。”
他把车钥匙抛给江前临。
江前临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带女友走了。
卫展转回卧室,打开衣柜,把沉纯带出来。
他拉着沉纯手腕带她往门口走,沉纯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你有地方去?”
沉纯一愣。
卫展不再管她,径直把她带出去,穿过长廊,刷卡打开同一层楼的另一间房间:“我住这儿,一般不会有人进来,你先住着吧。”
沉纯抱着日用品,懵懵跟了进去,卫展关门,插上房卡,房内灯全亮了。
“房卡在这,给你给你拿着,我回来时给你打电话,你给我开门就行。”
“我想回家。”
“你想清楚了,离开这里,估计你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江前临了。”
沉纯闭嘴了。
“我先出去吃饭,你饿了就点外卖。”卫展捏了她脸颊一下,“乖乖的,等我回来。”
根本不等沉纯反应过来,卫展就走了。
她这是,换到卫展房里了?
***
停车场内,后座里一男一女气氛凝重。
“解释吧。”
“我对张可言硬不起来,所以才找裸体。”
“你那戏,用的着硬?”
“嗯,要拍面部特写。”男人声音有些疲惫,曾之荇突然理解了男友。
她怎么忘了,男人对性事并不热衷,她不该提这个的。
可是一想到他和裸替之间发生的种种,总忍不住泛酸。
“你亲她了吗?”
“没有。”
“摸呢?”
江前临没说话,曾之荇心里发酸。
“硬了?”
江前临疲惫道:“之荇,别问了。”
她就懂了,压住心底的醋意,抱住男人道:“今晚我也要你对我硬。”
“嗯。”
曾之荇稍稍平衡了些,笑着亲上男友的唇,卫展过来时,俩人正吻的热烈。
他清咳一声以示提醒,俩人慌忙分开。
饭后,卫展一心想着酒店里的沉纯,且也不好再当电灯泡,曾之荇则一心想着和男友的亲密事,叁人决定回酒店休息。
江前临和曾之荇老夫老妻,回去后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先洗浴一番,还点了香薰蜡烛。
反观卫展,进门直奔主题,将正在看剧的沉纯压在身下,分开腿就插进去。
“啊嗬——”
“呼——”
两声同时响起,卫展满足不已。
“知不知道我想操你很久了?”
沉纯没理他的话,秀眉扭到一起:“疼,疼——”
卫展感受了一下,穴里确实没多少水,但第一次操她,他不想戴套。
“忍一下,操操就有水了。”
卫展把动的力道减轻,变成很有技巧地慢磨,磨着磨着,真磨出了“噗呲”的水声。
女孩表情渐渐放松。
“舒服吗?”
“嗯……啊……”
卫展低笑,低头咬住晃荡的红萸,像孩子吮吸乳汁般,胯下力度加大。
“啊啊……啊嗯……”
男人力度又大又重,沉纯根本说不出话来,死死攀住他的肩,跟着动作摇晃。
与此同时,不远的另一间房内烛光摇曳,曾之荇汗津津瘫在床上。
高潮过后极度困倦,加之坐了半天飞机,女人已困顿到极点,压根没注意江前临鸡巴还处于硬挺状态。
不是他不想射,而是射不出来。
论紧度不够沉纯,湿度也还缺一些,操过极品穴,再操普通的,根本就没有射的欲望。
江前临烦躁地扒拉头发,看了眼熟睡的女友,拉灭床头灯。
“咔哒”的拉绳声稍稍吹散曾之荇的困意,她强撑着抬头,眼睛微睁开一条裂缝看向床下的男友:“你要去哪?”
“洗个澡。”江前临取下避孕套,扔到门口边的垃圾桶里。
曾之荇得到答案,一下松懈下来,模糊说了句让他快些,又沉沉睡了过去。
江前临低头,盯着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沉思起来。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拿起一看,卫展的名字在闪烁。
走到客厅,接通。
“什么事?”
“过我房间,有惊喜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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