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成扫视了一圈,果然发现比昨天少了两个人,他瞧了瞧桌面,询问道:“那两个人是怎么死的?”
“无视规则,半夜出去上厕所,早上发现两个人都死在了厕所里。”沉麟眼里掩饰不住的厌恶,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什么都不懂,却敢挑战系统的人。
其他人脸上都露出惊惧不安的表情,也有的人庆幸昨晚上没有出去,要不然估计和那两个上厕所的人下场一样。
“我这边也有情况,昨晚上我隔壁的姑娘说半夜有个小女孩敲门,问有没有捡到她的东西,还说如果没有捡到的话会死。”周柏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
沉麟听的直皱眉,坦白道:“依我的经验来看,这应该也是系统的一种提示,这次得死亡条件不止一个,我们得弄清楚她丢的东西是什么,才能避开死亡条件。”
周柏成表示赞同,这时候村长又走了进来,还是同样的神态语气,像被人为操控的机器,“白天你们可以在村子里四处逛一逛,天黑前必须回到屋子里。”
有的人认为留在房子里比出去安全一点,外面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他们呢。
也有一部分胆大的人觉得出去说不准还能找到什么生存下来的线索,总比坐着等死好。
于是队伍分成两组,一组留在屋子里,另一组出门打探周围的情况。
村子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就是人烟稀少,除了他们住的屋子,其他几户人家都是闲置的,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阿凝挽着她的小篮子,在路边摘了朵不知名的小白花别在耳后,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整个洒在她身上,照的她的脸颊更加白皙清透,海藻般的长发,洁白的裙子,无辜清纯的五官,浑身散发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队伍里几个异性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都纷纷上前献殷勤。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靠过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你叫什么名字,咱们两交个朋友,以后一起刷副本好不好。”
阿凝停下脚步看他,笑靥如花,其他人离的较远,只看见阿凝笑着凑到男人跟前说了句什么,然后男人脸上露出难以言语的表情,像碰到什么洪水猛兽般,匆匆离开了。
刘金惊奇地看着刚刚还不怀好意的男人,突然老实了起来,十分奇怪,于是也凑到阿凝跟前,好奇地问,“你刚才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把他吓成那样。”
阿凝不在意地拂了拂耳边的长发,笑的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他让我以后跟他一起玩,我说他万一活不过这个副本怎么办,我可不喜欢跟死人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眸子闪了闪,不知想到了什么,隐隐透着妖冶的光,刘金悻悻地退到一边,刚才话问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只觉得阿凝说死人两个字的时候,眼神极度冰冷,看的人心里毛毛的,难怪那个搭讪的男人会被吓成那样。
阿凝收了眼底的寒芒,回头见周柏成和江文站在一户人家面前,正准备撬锁,于是蹬蹬蹬跑过去,睁大眼睛看江文示范如何就地取材,用队伍里一个女生的发夹开了锁,边发出惊叹的声音,边拍手叫好,表情控制的刚刚好,像个活泼开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刘金只看了一眼,就默默收回视线,暗自想着这姑娘不去混演艺圈真是太可惜了。
大门杯一行人从外面打开,一股子霉味混杂着腐臭味铺面而来,明明屋外透亮,房子里却泛着阴冷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阿凝很是戏精地伸手搂住周柏成的胳膊,颤巍巍地说,“这里好吓人啊,我怕怕的。”
刘金听的脚下一个踉跄,对阿凝是又怕又佩服。
冯妍在后面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一把推开碍事的阿凝,往房子里走。
阿凝看着她怒气满满的背影,然后抬头极委屈地问周柏成,“冯妍姐为什么讨厌我呢,长得漂亮也不是我的错呀。”
周柏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但是太戏精就是你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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