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将亵衣解开了,微微垂首,嘴角是戏谑的笑:“适才马车上公主宣召臣侍寝,臣不敢违背公主的口谕。”
李瑶脸颊晕染出红来,摆了摆手:“适才本宫也说本宫抱恙,驸马这耳朵不太好使啊。”
薛平不理她的话,脱了亵衣便往床上躺了过去。
李瑶不禁怔住,心存疑虑,她这驸马莫不是吃了假酒,今日竟如此霸道。
“驸马,本宫允你落榻了吗?”李瑶闭目说着。
忽的身边那人动了动,李瑶睁开眸子,四目相对,她心头一颤:“驸马,本宫头晕得打紧,来帮本宫捏捏。”
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她的头顶,她舒服地呻吟了声。
她只是头疼,驸马的手为什么要在她身上抚摸。
“驸...”
呵斥的话还没说出来,强势的吻便是堵住了她的话。
驸马这唇还真是柔软,就是动作有点太急。
她不满地拧了拧眉,趁着驸马松口的空,她手指按在他欲再次落下的唇上。
“驸马,别急,弄疼本宫了。”
驸马眸光一滞,流连在李瑶身上手快速解开了衣服,霸气地扔在床榻底下。
李瑶心上一惊,她的驸马床事上生猛得很呢,陪嫁的嬷嬷给自己普及过很多男女之事,理论听多了,偶尔还是想实践下的。
察觉到公主失神,薛平的动作变得野蛮起来,强势地撬开她的双唇,霸道地卷住她的舌,侵占着她略含酒香的红唇。
李瑶被他吻得娇喘连连,盯着驸马情欲浓重的眼眸,她嘴角漾着魅人的笑:“驸马,本宫的身子软不软?”
薛平利落地将李瑶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羞布扯开,情欲沙哑的声音说着:“公主千金之躯,臣多有得罪。”
语罢,唇舌流连在她的胸前,含住她傲然挺立的一点红梅,探手肆意抚弄着另一边红梅
李瑶柔弱无骨的双臂缠住他的脖子,销魂地喊着驸马的名字:“薛青云,我难受。”
薛平身下膨胀,也不好受,听到公主娇媚的声音,他不可控制地想要爆发。
“长乐,哪里难受?”他的唇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嗓音温润。
李瑶伸手摸着他的脸,眼含神情:“哪里都难受。”
薛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下,连番搅弄,她被弄的酥麻难耐。
“驸马,别弄那里...”
薛平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喉间,缠绵的吻惹得李瑶浑身燥热难忍。
下意识地夹住了薛平探入身下的手,他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长乐,把腿张开,别紧张。”
李瑶捏住他的下巴瞧了眼:“驸马今日怎的这般生猛?”
薛平强势分开她的腿,将手指再次没入其中,勾唇道:“公主既要臣侍奉,臣自是要使出十八般武艺令公主满意。”
李瑶的视线难以从驸马健硕的胸膛上移开,心思凌乱,风情万种道:“驸马今日与往日不同,本宫甚是喜欢。”
薛平蹙了下眉,深深地凝视着李瑶的脸,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她往下身炙热处,低声道:“公主,我还有更不同的。”
李瑶摸到他一直抵住自己腿壁的炙热硬物,羞恼道:“驸马此物有何不同?”
薛平沉笑一声,俯首吻她,引领着她的柔荑上下弄着自己那根阳物,眯眼道:“臣与公主的面首终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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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面首:我们与驸马有何不同??
驸马:我乃公主下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驸马,你说我有何不同?且是尔等面首能作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