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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娥嘴角的笑容裂的越发的大了,可语气却严厉了起来,好了,别说了,这话可是要杀头的。
    屋外,本来是来看苏白娥的馥玲,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想当皇后,哼,你就做梦吧!
    狠狠的瞪了一眼屋里做戏的苏白娥,馥玲原路返回。
    咳咳咳。凤清歌被扔到医馆,一个劲儿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咬牙切齿道,夏安然,你是要谋杀吗?
    师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凤清歌汗颜,无比冷静的点点头,我浑身都痛,就只有良心不痛。
    你
    都闭嘴,来了大半天,老夫一句话都还没说,你们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打情骂俏的?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者,突然从两人身后冒了出来。
    老大夫,麻烦给我点能让瞬间我不痛的药
    凤清歌的吧还没出口,就只听的砰的一声。
    老大夫洋洋得意的看着晕倒在床上的凤清歌,这不就不痛了。
    夏安然看着此情此景,不由一头的黑线,您鬼医的称号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那是老夫行医数十载,教过的学生如今都均能独当一面了,怎么会是浪得虚名。老大夫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自恋道。
    原来,这个老大夫也是集才的夫子,他所教出来的学生,要不进了太医院。就算是有不步入朝堂者,出去后亦是赫赫有名,受人吹捧尊敬的医者。
    好了,鬼医大人您忙着。然后指了指床上直挺挺被砸晕的凤清歌,这人就交给您了。
    说完,也不等老大夫回应,大步流星的逃之夭夭了。不然,这要是被那个睚眦必报的宝贝师妹醒了,还不得揍死他啊!
    夏安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儿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师妹要是醒来知道自己现在就唯一一块没受伤的脖子也受伤了,会作何反应呢!
    老大夫激动的看着那个满身是伤的病患,对夏安然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可是,看了又看,看了再看。
    哼唧两声。
    不就是有的伤口流了点血吗?那会儿喊疼,喊的那么大声,他还以为他又可以大显身手了呢!
    真是的,一点小伤小痛就大呼小叫成这样。
    不知道这又哪里来的娇弱丫头。
    如果他知道凤清歌的的满身的刀伤,估计也就不会这么说了。自然,按照目前来说,这个只是如果。
    然后
    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头,就扔下凤清歌这个病患,悠哉悠哉的去摆弄自己的宝贝草药去了。
    凤清歌悠悠转醒,已经是傍晚了,她摸着有些疼的脖子。稍稍用劲儿扭动了一下,只听得嘎嘣一声,这下好了,脖子歪了。
    凤清歌想哭了,她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事事不顺呢!
    哈哈哈哈哈。
    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从柜台后传来。
    凤清歌艰难的抬起头,看到了那个她晕过去的时候看到的白胡子小老头,哼哼道,你笑什么?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大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凤清歌艰难的抬起头,看到了那个她晕过去的时候看到的白胡子小老头,哼哼道,你笑什么?
    你的脖子,哈哈哈,我说小姑娘,你这样还好看哎!老大夫的白胡子抖啊抖。
    凤清歌,
    然后挣扎着要坐起来,心里将夏安然骂了一千遍,恨不得把他给揍个满地找牙。
    喂喂喂,小姑娘,你干嘛去?白胡子小老头,从柜台后面蹦出来,拦住凤清歌的去路,刚刚安小子把你丢给我,我怎么说也要让你恢复健康。
    恢复健康???
    凤清歌一听,拼命的要往出走,能想出止痛的办法就是把人打晕的大夫,说实话,她好怕怕。
    哎,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非要我使用非常手段吗?
    凤清歌看着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睛,还撸了撸袖子,一个激灵,停住脚步,压了压手,道,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
    小老头听罢,笑眯眯的道,那你肯听话了?
    凤清歌觉得自己被耍了,哭丧着脸,心里把夏安然骂了一万遍,最终咬牙道,肯了。
    这才乖了嘛,来来来。小老头指着那一堆乱七八糟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草药,高兴了,开心了,兴奋了,去去去,帮我把那些东西分类了。
    凤清歌只觉得眼前一黑,瞪圆了双眸,一字一顿,我是病人。
    不算不算,你这好好的。小老头满不在意的摆摆手,你见过这样能动,能说,能吃的病人吗?反正他是没见过,他手下的病人,哪个不是要么缺胳膊少腿儿,或者动都动不了的。
    凤清歌,
    感情在人家眼里,半死不活的才算是病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凤清歌一向奉行的原则就是,既然惹不起,那你是老大,我承认。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她凤清歌是不屑去做的。她绝对不会承认,她很爱惜生命,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放弃生存的可能性的。
    最终,凤清歌在小老头那一脸,要不去分草药。要不嘿嘿嘿,你的小命就是我的了的威胁下,铁着一张脸,心里骂着夏安然去分草药了。
    小老头哼了一声,忙自己的事儿去了。那些草药,基本都长的一样,他分都不容易,就这小丫头片子,整整她罢了。
    集才的一宝,老顽童鬼医,医术出神入化,就是这性子吧,也太怪异了点,不然也不会被世人称为鬼医了。收徒弟那么多,成才那么多,却没有一个入室弟子,这便是老顽童的一大遗憾。
    落日的黄昏为大地撒下一地的金黄,屋外身影匆匆,时间川流不息。
    呼呼呼。凤清歌伸了伸懒腰,忍不住骂,麻蛋,终于好了,臭老头,不会把这么难以区分的草药分开放嘛!
    阿嚏。
    凤清歌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的鼻子要废了,闻了这么多怪味,是药三分毒,她会不会中毒???
    啊啊啊啊~
    嘎嘣。
    咦???凤清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是好了???
    鬼叫什么?鬼叫什么?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走过来,哟吼。小老头漫不经心,竟然全分开了。
    凤清歌嘚瑟的看着小老头,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别嘚瑟,你这绝对乱放的。说着,小老头随手拿起两根草药,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脸色变了一丢丢,咳咳咳,这绝对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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