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猛地推开他,哼,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一笔勾销了,我告诉你。简单勾住他脖子,咬在他的下巴上,满意的看到上面布满的压印才满意的放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道的,若是你这次不解释清楚,下一个世界我会躲到哪里我也不知道。
怀中的人儿满满的傲娇意味,像是需要投喂的小松鼠,君衍悠悠的道出口。
简单给了他一巴掌,白皙的脸带着鲜红的五指印子,就这样,就算如此,回不回去也是我的选择,你们有什么资格将我作为赌注。
君衍被打的一愣,随而痞痞的邪魅一笑,鲜红的唇角很是性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辣椒的一面。
简单瘪嘴,眼底透露出满满的不屑,你不知道,还多着呢。
☆、摄政王的宠妃(十六)
君衍眼里满是无奈,反手将她困在他怀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所以,给我时间让我一层一层的发掘。君衍贴在她的唇上,狭长的丹凤眼满是浓情,简单半遮着脸,眯着眼睛盯着他,暗叹自家的男人怎么这么帅。
简单笑的欢快,君衍见她日此,也忍不住勾起唇,这个晚上,君衍抱着她,颇好的心情笼罩,环绕着的温情,即使是单纯的抱着,他(她)也觉得很安心。
雨丝打在落叶上窸窣的声音碎碎,被雨水冲刷掉的尘埃将落叶衬的翠绿,因为雨点的重力,落叶被迫弯腰,摇晃着自己的身躯,时而有凉风吹过,传达一丝冷意,简单穿着里衣,站在半开的窗户前,凉风拂过脸颊,暖暖的,凉凉的,就像他的手抚摸她的脸,清晰的让她近乎产生错觉。
主子,天气转凉了。素心手中拿着月白色的披风披在简单肩头,眉头传达一丝淡淡的哀愁。
嗯,天气转凉,今天就穿那件月白色的长袍罢。简单笑的眼睛眯起,像是一轮弯月,绵长的望着窗外还紧密相连的绵绵细雨,心底涌上一丝暖流。
月空高照,天空笼罩缠绵的白雾,白日里的雨雾还残留着淡淡的凉意,简单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睡莲绽开,月白色的花瓣绽放,露出白端的花蕾,简单摘下睡莲,修长的指尖环绕住睡莲的花径,在鼻翼间轻轻一嗅,淡淡的香味,不甚讨厌,反倒有淡淡的欢喜,肩膀处传达的凉意让家的男缩了缩肩膀,对着站在身旁的素心道,进去吧,哀家困了。
一觉醒来,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晚上睡得迷糊之时,隐约有喧嚣的声响,素心本就是浅眠,醒来的第一时间是去看简单,被华新带了出去,你放心,主子会处理好。被华新阻拦的怨气消散,素心冷静下来,比起华新,对摄政王她更加信服。
华新阻拦素心的动作,使得华新近乎将素心护在怀里,素心回过神来,处在这尴尬的位置,素心推开华新,在远离之时,华新将她往怀中一带,四目相对,弥漫着粉红色的暧昧气息。
自那日在五台山那个吻后,两人的状态处于半尴尬的位置,素心本就羞涩,华新没有表示,她也不会主动,与华新的接触除了主子吩咐的不得已而为之,其余她基本是当华新为空气,虽然心底有淡淡的不安,烦闷与不适。
华新,放开,我们没到这种地步。素心推挪着华新,奈何男人箍住她的像是铁壁一般,素心急了,带着淡淡的哭腔,华新,你别闹,我等主子安定以后,我想出宫。
出宫干什么。华新很急,但面上却无比冷静,心里像是有岩浆翻滚一样,炙热的要爆炸,却不得不狠狠忍着。
这般的华新,素心心里凉了一片,她已经退无可退,不禁心如死灰,眸子里弥漫满满的雾气,仿若下一秒就会化为点点滴滴,可能,找个普通人,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
心底的岩浆像是火山爆发般,他再也忍不住,我不允许。
凭什么。素心倔强的等着他。
红润的唇,华新咽了口水,吻住了她,素心转动着她的眸子,方才还冷彻心扉的心情仿若春雨复苏般的阵阵,心底稳稳的安定,传达着淡淡的温情,素心盯着他冷硬的侧脸,眯着眼睛,带着灼热的泪水滴落在华新指尖,烫的他心底一震,华新脱离她的唇,吻掉她脸上的泪珠,看着她眼睑的绯红,环抱住她,将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对不起,素心,以后,我绝不会让你掉眼泪,等尘埃落定,我就求主子让我们离开。
嗯。素心心底一软,温热的泪又掉了下来,华新不厌其烦的吻她的脸,上面还残留着口水的痕迹,素心嫌弃的推开他的脸,自己用袖子擦掉,顺带送了一个白眼。
慕容舒闯进来的时候简单正在吃早膳,糯糯的糕点配上绵软甘甜的水果,盘中还剩下一小片糕点,慕容舒跪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简单不疾不徐的吃完最后一块,以甘甜清爽的水蜜桃结束,二小姐有何事,素心,怎地让无关紧要的人随意的闯进来,外面的丫鬟婆子都是摆设不成。
素心做惊恐状,主子,是素心的错,奴婢这就去看看。
慕容舒心里哪里不知,慕容家的事让她心力交瘁,昨日的血腥味还弥漫在鼻翼间,现在她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扯住简单的腿,三妹,救救爹爹,救救慕容家,你是太后娘娘,一定会有办法的,求求你,救救慕容家。
简单回想起昨日的喧闹,战火雷天,尽管传达慈宁宫消散不少,还是猜到些许,昨日发生了何事?慕容家怎么了?
慕容婉。慕容舒很愤怒,眉毛提到上方,满满的悲情,慕容家说到底也是养了你十六年的地方,即使有所过错,但是你怎么这么冷酷无情。
简单站起身,指尖撵走慕容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裙摆,昨日的事情,我确实未曾耳闻,你倒是说说,不然,我如何救你所说的慕容家。
慕容舒支支吾吾的,素心从容的走了进来,主子,昨晚有逆贼攻打皇宫,幸好摄政王神通广大,领导得当,让那些乱臣贼子毫无还手之地,现在已经受压监牢,只等秋后处斩。
简单抚摸鬓角梳理整齐的碎发,清亮的大眼睛对上慕容舒的,有种摄人心魂的冷冽,慕容家参与了昨日之事。
沉默良久,慕容舒垂着脑袋应了下来,简单冷笑着,抬高慕容舒的下巴,慕容舒,我是慕容家的三小姐,身为太后,没有太后应得的礼仪,你说,我如何帮助慕容家,难道我就应该将自己也搭进去才算对得起慕容家的恩情,也对,慕容家的人都一样,骨子里都是自私的,所以,你想把我拉下水我也不诧异,只是,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凭借你的设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