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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婷婷的手攥得紧紧的,指甲刻入掌心,尖锐的疼痛没有引起她的神经,宛婷婷愈发疯狂了,眸底的阴鸷与阴冷,近乎扭曲的脸蛋,显得有些丑陋,她盯着前方亲密的两人的身影,微微的出神。
    崔柔缴完费,司机拿着行李跟在后方,婷婷,发什么呆,民安的环境还不错,在接下来的四年你也过得舒坦。
    宛婷婷形态得体,保持在崔柔面前的乖巧与恬静,妈,我们先去宿舍,军训有没有帮我推脱掉,我现在的模样,可怎么参加军训。
    崔柔心底泛疼,抚摸着宛婷婷额前的碎发,手术的关系,宛婷婷的头发全部剃光,两个月的生长,变成了四五厘米的模样,配上那张清秀的五官,倒有点假小子的模样。
    宛婷婷是不想以这般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自重生以来,宛婷婷竭尽所能将自己的事情做到完美,不管是容貌还是动作举止,但是,想到那个出色的男人,宛婷婷第一次违背了自己重生来所制定的原则。
    前世,因为简单那个贱人,她吞噬在火海中,没想到再次睁眼,她回到了五岁,她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自此,她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她找到了宁珍与金准,让他们收养了简单,让她成为她的垫脚石,这次,她定不让简单毁灭她努力铸就的城堡,上辈子就是她太心软,让她一步一步的成长起来,优秀到让宛家俊都无法忽略的地步。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十一)
    前世若不是简单的孤注一掷,凭借宛家俊的商人本性,定会舍弃她而取简单。
    但是,重生来的变数太多,方才陪伴简单的那个男人,看来她精心策划的车祸让她因祸得福,反倒是让她遭遇了无妄之灾,宛家俊也曾查了她的车祸,事实上确实只是意外,即使事实摆在眼前,宛婷婷心里还是怪怪的。
    宛婷婷沉思着,崔柔在她眼前摇着手,阳光忽明忽暗,妈,怎么了?
    这孩子,怎么心神不宁的。崔柔抓住她的手,我说,军训的事情推脱不了,民安的校风很是严格,你进入民安是因为你爸爸与校长是玩得好的朋友,民安理工大学的军训上到新来的老师,下至新生都是需要军训的,不过介于你的特殊情况,军训期间,婷婷你可以不参与训练,但还是需要前往,不然,你爸爸不好与校长交代,毕竟,这是民安的传统。
    崔柔的话,宛婷婷听懂了,民安不可能因为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破坏了几十年来的传统与原则,说到底还是分量不够,宛婷婷掩饰住心底的扭曲,亲昵的挽着崔柔,妈妈,我知道了,我会参加的,现在还是先去宿舍,听说民安军训一个月都是需要住校的。
    可怜兮兮的话语,成功得到了崔柔的怜惜,什么?住校?这不行,你的腿一个人怎么能安置好,而且宿舍还有那么多人,要是磕到碰到,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妈,我没事,我可以的。宛婷婷微垂着脑袋,做足了懂事的乖巧女儿模样,崔柔看的愈发心疼,那可不行,婷婷,我们军训不训了,让你爸去处理这些杂事儿,现在我们先回家。
    妈。宛婷婷抓住崔柔的手,眼珠了暗含泪光。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宛婷婷跟在崔柔身后,安静的没有存在感,在崔柔看不见的地方,宛婷婷温煦的笑了笑,迎着阳光,本该是温暖的情绪,传达的寒意让灼热的阳光都褪了色。
    简单的宿舍在三楼,不算高也不算矮,因为新生的缘故,宿管阿姨特别宽容,给了简单钥匙,在看到江寂塬时非但没有冷艳相待,全程都是笑脸盈盈,抬头纹都有了深刻的痕迹。
    宿舍是四人间,宿舍浴室与阳台不缺,上床下桌,极为保护个人隐私,对此简单很满意,宿舍被打扫的很干净,只需铺好床,就能直接入住,江寂塬细心的打量宿舍的装饰,表情微微紧绷,简单哭笑不得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在她看来,宿舍的环境已经极好了。
    行了,被绷着张脸,一点儿都不好看。江寂塬抓住她作乱的手,转为搓揉捏,男人要什么好看,宿舍这么狭窄,还要住四个人,你肯定不习惯,等军训结束后,你就搬出来和我住,家里宽敞,还有王婶在。
    简单有点儿犹豫,提到王婶,她有点想念王婶做的肉末茄子,宫保鸡丁,手撕鸭,玉米排骨,酱烤猪蹄了,隐晦的吞了吞口水,男人那诱拐的痕迹明显,恰巧有人推门而入,简单刚想答应便转为敷衍态度,这事儿等军训后再说。
    江寂塬很生气,冷气不要命的散播,简单倒是没啥感觉,天气这么热,正好凉快,陈叔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铺好的薄被整齐的布置好,陈叔爱干净,简单所需要用的,都被陈叔给擦了一遍。
    少爷,都弄好了。陈叔称职的站着,给了简单一个小眼神,简单立马会意,方才进来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怯怯的模样,让她都有点心生不忍,简单偷偷掐住江寂塬腰间的软肉,江寂塬这才克制住不断散发的冷气。
    你好,我叫简单。恰到好处的笑容,不亲密不疏离。
    小姑娘怯弱的开口,我叫岑慧慧。岑慧慧低垂着眼睑,呆呆的望着洗得发白的运动鞋,拿着行李的手无意识的落在后方,见两人走过来,受到惊吓般的往后退却,简单试图开口,对上岑慧慧类似于受惊的小兔子般的眼神,也没了兴致,与江寂塬一同出了宿舍门。
    岑慧慧松了口气般的选了自己的床位,放在行李箱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反复几次,才冷静下来,收拾床铺。
    开学有两天,简单特意第一天过来,军训后天正式开始,明天晚上是教官见面会。
    两人手牵着手,林荫树下上端的枝叶沙沙的响着,杨果果透过空隙钻了下来,费力的洒在地上,刻画它的余温,简单喜欢低下头望着阳光穿透下来,斑驳的影子落在身上,对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这会给她一种太阳跟随着她的错觉,可能是孤单太久,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即使失忆,这也成为了占据她脑海的下意识动作。
    江寂塬托着她的手,简简,我带你去公司,在c市,作为未婚妻,也是应该熟悉熟悉未婚夫的工作地点,来个突袭也行。男人笑的时候,眼角的纹路会微微的皱起,唇角的细微弧度给人一种笑开了的错觉,简单总喜欢戳着他的脸颊,猛地扑入他怀里,江寂塬,我很信任你的,如果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会怪你的,真的。
    傻姑娘。认真的脸,带着决然的抗拒,江寂塬知道,她不会怪他,只会将他驱逐她的生命,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嗯,现在是下午两点半,简简不饿吗?
    饿,江寂塬,我好饿,我想吃落樱街道的花甲粉。简单有些许的疑惑,落樱街道,那是什么地方?江寂塬,你知道落樱街道吗?为什么我会知道,可是我不记得。
    女孩的迷茫着,徘徊着,不安着,指尖微微泛凉,江寂塬紧握住她的手,是我告诉你的,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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