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内暖意升腾,罗帷落下,淡红襦裙身姿毕显,陆已狐裘未褪,那雪水融化在她指尖,裹挟她的气息烧的他面红。
腹下叁寸被撩的起了火,她竟是隔着纨裤直接握住那巨物,笑得魅惑又得意洋洋,“殿下脸红了呢…原来是起反应了啊。”
尾椎骨升起一阵麻意,他眼底染上了情欲,“你…”
她压着他,在他嫩红的耳骨处舔舐一口,满意的听他嘶的一声,在他耳边吹气道,“殿下可觉得不适?”
身体渐渐燥热,察觉异常,陆已面色涨红起来,音线不稳,“你何时给我的下药?”
“殿下要怪就怪自己欺骗我在先,又禁不住美色诱惑,喝了我的酒,掉入我的圈套。”
葱白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江瓴春看他,“殿下想要远离朝堂筹谋,可却忘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尹毓缂再怎么忌惮,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她顿,“殿下用假的春昭令骗我,还想获得平澧氏的支持,空手套白狼的买卖,我宴叁娘从不做。”
“你…是何时知道春昭令是假的?”陆已强忍烧身的渴意,扯着声线问她。
“在殿下今晚出去前,我都以为是殿下偷走了暖阁里的春昭令,可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从搁架上拿了我的药粉,我本不知你为何要拿那引尸虫的物什,今夜算是明白了。”
江瓴春:“殿下早在尹毓缂叛变前就已做好了打算,趁乱带伤出逃,用春昭令诱我救你,目的便是引我入局,因为你需要我,需要我背后的氏族势力助你一臂之力。你早就预料到了尹毓缂动作不断,所以想用假死来让他放松警惕。”
陆已抬眸看她,忽而觉得看不透她了。
“春昭令的份量何其之重,殿下却毫不犹豫交换于我,甚至在我弄丢质询你时,更是不见丝毫慌乱。除了从最开始殿下给我的东西就是假的以外,我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只怕晨起,殿下的挑逗恐怕也是刻意为之吧?为的就是引我离开,好让廖卓回蠡阳救芦幸。”
陆已看着她张合不休的朱唇,只觉嗓子干涩异常,浑身轻飘飘的,“那姑娘这是何意?”
她宛若一个小狐狸般,眼色闪过狡黠,得意洋洋道,“佛家有云,七情六欲中,意欲不得最是烧心灼肺,殿下还是…唔”她说着便要起身,唇上一阵湿热,陆已粗喘不断,额间青劲爆起。
“老板娘可知…永远不要做挑逗男人的事…”他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特别是…难当柳下惠的男人…”
她嚅嗫着,陆已将她再次即将出口的骂,堵回腹中。
凌乱间,衣衫净开,露出蜜色胸膛,陆已将她的手带到腰间,扯开腰带,“还有…这一番话唯有一点我不同意,陆某从来不做空手套白狼的买卖。”
他抚上那香鬟堕髻,青丝云撒地,他轻嗅一口,“不过确实是我没脸没皮,得了便宜还不知早点卖乖。”
他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扯开她胸前的布料,露出滑腻的胸乳,乳尖在他掌间化开,江瓴春蹙着细眉发出娇喘息声,轻轻推搡,“你…个伪君子!”
借着烛火撑起身子,陆已学着她道,“老板娘,面上好红…原来是起反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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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智商是在线的但是总是棋差一招,男主肯定是知道那酒里有春药的嘻嘻,这下正好顺了他的意,得了美人还保住了自己的筹码,还能找到外援,一箭叁雕,只能说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