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若流素,缠着他的精悍,倒在软和的床榻间,她没力气的随着他的亲吻喘息,扬起脖颈,弓起身子将自己贴近。
咕叽水声,淋漓爱液,酣畅情欲交织,一壶烫酒下喉。身上攻城掠地之人,满齿的酒香,他笑,“老板娘酒中莫不是像之前一样下了春药?”
云鬟酥腰,情潮汹涌,陆已握住她的手往下腹叁寸结合处,捻春水似的,“不然怎会如此情动?”
音色逐渐呕哑嘲哳起来,她碰着他的胸膛前的小粒,长睫扑朔,“自是没有…啊…陆已…”
“够了…”
“怎么够法?我的算是赔完了,乔乔装模作样那么多次还没算尽…”她被抱着,双腿大张,陆已摁着她的头,看两人下体相连处,“老板娘看看我这个赔罪法儿您可还满意?”
嫩红的肉被干的翻出来,穴口已经合不拢,流进他射进去的白灼,勾牵出黏黏腻腻的淫液,尽管如此,那湿匹无比的玉户却还是吸附紧紧,不愿放虎归山。
不知餍足的兽断然不会轻易放过饱餐一顿的机会,特别是未可知下一顿再在何日时。
他摸上她小腹处,进出时整根插入又拔出的痕迹可循,那张殷红的小脸上痛苦似是欢愉的神情深深刺激着他,这个女人,简而言之便是欠肏。
哭咽声不断,江瓴春扒住他的肩膀,长吟一声,到了极乐。
而她的身体,今夜,不知是第几次泵入那温热的白液。
胸乳被嘬吮的发疼发红,颈子也满是红痕,红唇的口脂被他吃尽,不少暧昧的印在他的里衣上,她的衣服连带衣结成了团破布拿来擦拭她的潺潺穴口。
两人瘫倒在浴桶中,陆已边揉那小口处的玉珠,边去勘她胭脂红的脸蛋,她扼住他的腕,须臾间陆已停了动作,调笑的咬她的耳珠,“可还喜欢?”
她没答,乖顺的趴在他的胸口,阖眸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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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尽了,雪总是间歇的下,银辉似的琳琅破碎的挑入眼,天光大亮,临了新年,各事都需革新,不见刀光的博弈开局,险象环生。
从古至今,九五至尊的荣华是冰冷彻骨的,坐上它的人,只能比它更无情。
尹毓缂听着堂下人的回报,面色不虞,“你是说派出的几人未出平澧的地界便无了音信?”
“是。”副将抱拳颔首。
“可查到凶手是何人?”
“禀陛下,只有一封书信寄回。”他呈上,尹毓缂展读过后,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捏着书信,敛了点欣喜的神色,又问,“芦幸和那…贼人的踪迹可有寻到?”
“蠡阳城已经布满天罗地网,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陛下宽心,人一定还在城中,”听着这信誓旦旦的保证,尹毓缂挥了挥衣袖,“吩咐下去,去城中大小酒楼散布消息,骠骑大将军芦云起擅离职守,通敌叛军,不日便要问斩。”
他补充,“钦天监将登基大典日子定下来了的话,就连带选妃的章程也该一并提上。”
士卒退下,尹毓缂长舒一口气,芦幸,还望你识趣些,莫要惹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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