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人过分柔软,抱起来的手感甚好,宋暮言清楚霍桑身姿曼妙,更是从未排斥过她的身体,可这女人实在缠人的很,过于烦人,让他完全喜欢不起来。
可是为什么现在看着她满眼的抗拒,心脏某处竟有些许难受……
“你是我老婆,你再喜欢他们又有什么用?”
霍桑一怔,轻声的抽泣戛然而止,连舔舐唇瓣淤血的动作都停顿。
事情发生的太快,宋暮言说完自己都不可置信的愣了一下,可很快,他收起了眸底的诧愕。
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现在的反常,一定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这女人绿了他,他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他得狠狠的报复回去。
这么一想,他心理舒服多了。
霍桑反应过来,完全顾不得疼,拧眉:“你在跟我开玩笑?”
男人不回答她的话,禁锢在后腰上的大手钻入上衣,抚摸光滑肌肤:“他们碰过的地方,我帮你好好洗一洗。”
在霍桑心里宋暮言一直是一个高高在上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他现在的异常让她突然害怕了。
她一直认为自己和宋暮言结婚一年,对宋暮言足以了解,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她更懂宋暮言。
可是,面对现在这样的宋暮言,她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她完全想不通,宋暮言为什么没按她想的来,他这是坚决不离婚的意思吗。
失神让她忘了挣扎,任由男人的牵引。
两人上楼进房间,再到推开浴室门,霍桑身上一丝不挂,白皙身躯上的几处红痕印在宋暮言的瞳仁中,格外扎眼。
浴室门被打开时,仰躺在鱼缸中的美人鱼,矜贵高冷的俊脸闪过一抹兴奋,压抑着喜悦,带着丝埋怨不满道:“桑桑宝贝……”
简短四个字刚说出口,元溟后面的话全部堵在喉头,狭长的眼,斜睨在宋暮言的脸上,后面的话,全然是变为:“他、是谁?”
宋暮言本以为所有小白脸全部清理干净了,没曾想到上楼竟然还有一个。
他放在她臀肉上的手,报复性重重地掐了一把,垂眸:“老婆向他介绍一下我的身份?”
霍桑冷静思考现在的处境,到底是不忍宋暮言伤了元溟,硬着头皮:“元元先出去。”
宋暮言戏谑的轻扯嘴角,倒是想看看,这小白脸会给他上演一场什么好戏。
然,元溟似乎是懂了什么,不紧不慢的从浴缸起身时,鱼尾幻化两条紧实有型的肌肉长腿。
人鱼王子带着与身自来的矜持冷淡,一丝不挂的走出浴缸。
小白脸没有闹,也没有撕心裂肺的追喊霍桑为什么。
这跟宋暮言想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这让宋总稍微有点生气了,那么,元溟胯上尺寸惊人随着步伐晃荡的两!根!大宝贝彻底的让宋总脸都黑了……
元溟走的很干脆利落。
就很成功地换来宋暮言的暴走!
囚禁
就在元溟走了没几分钟,两人对视片刻,而后,霍桑就被宋暮言压在洗手池上——
足足一个月没发泄过性欲的宋总,大手掐着细腰,以最凶猛最快速的力道冲撞身前女人。
霍桑背对着他,两团胸部压在洗手池瓷砖台面上扁平平,后入姿势让阴茎操的极深。男人鼻息间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处,炙热又滚烫。
温热软肉紧密包裹阴茎,紧致温暖的感觉小宋总久违了。
贯穿深处舒服是舒服,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宋总发泄被绿了的怒意:
“霍桑,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癖好?”
“两根鸡巴吃起来是不是特别爽?”
“吃过那么多鸡巴,现在我是不是还满足不了你了?”
霍桑本就不情愿就这样跟他做,况且这男人强占就算,嘴里居然还说这些难听的话。
她还没来得及怼回去,下一秒,身后的男人打着哆嗦,开始加速冲刺,低吼。
如果说元溟的两根阴茎给了宋暮言一暴击,那么现在的早泄更是给了他致命一击。
霍桑嘴里反抗的话,差不多是瞬间改口,惊道:“你好快啊。”
宋暮言:“……艹!”
他喘着粗气,不甘心的在臀肉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清脆动听。
……
*
三天后。
霍桑被宋暮言囚禁在郊区的独栋别墅。
为了防止霍桑联系外界继续和小白脸纠缠不清,宋暮言没收了她的手机、电话甚至将别墅里本安置的电视都让人搬走。
对于那几个小白脸,宋暮言第一时间就让小陈去调查清楚他们的身份。
如他所想,小小蝼蚁们根本无从查起,也没什么好查的。
果然只是一些阿猫阿狗罢了。
从宋暮言赶他们离开家的那一刻起,霍桑心里就很慌,再到现在,几天过去了,也不知他们如何了……
下午六点。
一下班就准时准点回来的丈夫,丝毫没能让霍桑感到半点开心。
霍桑是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盯了一天的,对于门口传来的动静:“宋暮言,你放过我吧……”
“你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从没懂过你。我以为你知道后,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只会非常潇洒的丢给我离婚协议。”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解开领带,迈着长腿朝沙发走去,慢条斯理坐下,完全看得出,他今天心情甚好。
他斜睨身旁女人,唇角轻扬,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就这么想让我放过你?”这是他这三天从她嘴里,听到的最多一句。
霍桑蹙眉,抿唇片刻:“只要你肯放过我,无论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就这么想他们?”霍桑什么心思,宋暮言全部了如指掌。
“他们没我,会活不下去。”
宋暮言压抑住心底的怒意,“那就好好取悦我,让我舒服了,或许明天我就放了你。”
昨天,他也说了这话。
霍桑从一开始就不信,她很清楚他只是在骗她,可还是听话的从大腿下去,蹲在男人的双腿间,解开皮带。
她想,只要逆来顺受,他迟早会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