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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庙见礼,奏乐!赞礼者喊。
    金枝被盖头遮了视线,看不见大堂里的情形,跟着赞礼者的话,上了香又和李瑾铭行了叩拜礼。
    礼毕,退班,夫妻二人同进洞房。
    金枝便被带着进了新房,依着喜娘的提醒,坐在了床沿上,很快她的盖头便被同坐在床沿的李瑾铭用秤杆挑开。
    两人视线相交,金枝不知怎的,心头涌上一股羞涩,微垂下头避开了他炽热直白的目光。
    喜娘将枣子、皇上、桂圆等抛撒在了床帐内,意喻早生贵子。
    婚礼至此便算是结束了,但他们请来的这位喜娘却是个口角伶俐的,主持惯了达官贵人们的婚礼,便是在誉亲王府也不例外,为了讨个好口彩,便让人端来了一碗半生的饺子,让金枝咬下一口,问:生不生?
    金枝知道其中的含义,窘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羞红着一张脸求救般地看着李瑾铭。
    李瑾铭笑了笑,替她解围道:自然是生的。
    喜娘这才说了几句吉祥话退了出去。
    李瑾铭也需要出去招待客人,待金枝换完妆后,还要去向李严及几位兄长行拜见礼。
    虽然金枝与这些人早已认识,但是婚礼的步骤却不可少,尤其李严身为皇帝,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等着她这媳妇儿酒,金枝更不敢怠慢。
    拜见礼后,金枝才被带回了新房,而李瑾铭仍需要在外接待客人,他那几位兄长一个赛一个的不正经,看出了他的急迫,却故意拉着他不让他回去。
    最后,他只能沿用先人想出的老法子酒遁,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被人扶进了新房。
    一群人还想闹洞房,但他这个男主角都醉了,没了什么乐趣,只几位女性长辈打趣了金枝几句,直将她说得面红耳赤,才不情不愿放过了他们。
    人走光了,便是平日里伺候他们的丫鬟奴仆,这时也出了屋,并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金枝盯着仿佛醉的不省人事的李瑾铭,一脸不知所措。
    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想了想,她走到李瑾铭身边,凑到了他耳边,试探地喊道:瑾铭?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床上的人似乎真的喝醉了,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金枝瞪着他看了一会儿,不信邪,再试探:少爷?
    李瑾铭突的从床上一坐而起,顺手将金枝捞进了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得意道:被我骗了吧!
    金枝也不拆穿他,只点了点头。
    李瑾铭却并没有这么被她糊弄过去,自以为猜中了她的心思,露出了然的神色:我知道了,你其实知道我在装醉,刚刚是故意那么叫我的,你想让我亲你?
    没有!金枝大声否认。
    李瑾铭却不理会她的反驳,自顾自说道:别不承认,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金枝对这样的他彻底没辙,只能愤然道:你无赖。
    话未说完,便被李瑾铭以吻封缄。
    这是个缠绵至极的吻,不仅吻走了金枝的怒气,也吻走了她的无所适从。
    她无意识地攀附上他的脖颈,开始回应起他来。
    如今他们已结为夫妻,那些情不自禁再也不需顾忌,他们的亲密与结合不会再有任何人指摘。
    大概这是金枝第一次对他的亲近有所回应,李瑾铭欣喜之余,更加激动了,他将金枝楼的更紧,吻得更加卖力深入。
    等这个吻结束,两人都不由自主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
    金枝,我们成婚了,你是我的新娘了。李瑾铭执起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眼睛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与激动。
    金枝被这样的他感染,眼眶有些红,是高兴感动红的。
    旖旎暧昧的氛围在两人的对视中渐渐弥漫,李瑾铭的神色从初始单纯的喜悦变了质,变得赤裸与直白,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金枝,我要抱你了。他说,声音低沉而沙哑,暗含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
    他向金枝倾身而来,金枝往后仰了仰,最终没能避开他的双手,他强势颁住她双肩的手在微微颤抖,却一直坚定地不愿意放开。
    既期待又陌生,这是他们彼此第一次坦诚相待,毫无保留的向对方敞开自身,亦是他们第一次去探索并拥有另一具与自身结构不同的异性的身体。
    金枝觉得很痛,那不属于她的东西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前行,抵达到她自己都不能触碰的深处,每一次动作都能让她深刻感知到来自灵魂的颤动。
    最后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她的眼角不由自主滑落了一滴泪,既因为痛,也因为她终于完整的将自己交给了这一个自己期待而爱恋的男人。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都将有他的参与,这令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李瑾铭平复过后,抬头望她,见到她红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泪痕,心疼地问道:我弄疼你了?
    金枝摇了摇头,他却是不信,对自己方才的鲁莽懊恼至极。
    虽然一开始他还能提醒自己慢慢来,不要弄伤了金枝,但到最后,却失去了神志,陷入了拥有金枝后的兴奋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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