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太怪异,小诗决定讲完了逃跑。
可是手却人抓住了,小诗一怔,问道:还有事?
没没事事事的的,我我我就想说,很很久没有人向我道歉了。
啊?
小诗无语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对不起。
她又道了歉,以为这个阿松傻了,非常喜欢听人家道歉。
可是对方没松手,握得很紧。
那个,对不起?
握的好疼,瞧他身子纤细,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都道了三次歉了可是他还没松开,小诗急了,大声道:你到底松不松手呢,我还回去有事呢!
嗯嗯,那那你回吧!
阿松的手是一点点松开的,直弄得小诗急的直接将人甩开才走。可是等回去的时候回头一瞧,那个黑黑的身影还在树下站着,一副成为化石的模样。
这人是傻了吧,哪有人喜欢听道歉喜欢成这样的?
那以后再见面,用不用第一句话先道歉?
不对啊,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大事啊,用得着时时道歉吗?
第二天,阿诗的手腕是乌青的。而阿松则被他的兄弟给批评了一顿:你当人家小姑娘的胳膊是王府的练功桩子啊,瞧你昨天握的人家握的那么大力气,想想她没动手扇你,好有修养啊,不愧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儿。
阿松郁闷了,他最终拿着用来治伤的药又去王爷与王妃的门外站岗加班等小诗出现。
等人出现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奔了过去,然后然后就风也似的跑了。
大家都知道暗卫的是什么样的职业,你没个速度怎么做暗卫,没个速度怎么去暗杀,没个速度怎么能躲过别人的视线。
所以,小诗姑娘眼中情形是这样的。晚上,一阵阴风刮过,结果她刚打了个哆嗦要喊有鬼还没有喊的时候那阴风就不见了。
小诗快吓哭了有木有,等人回到了房间里才看到,手里竟然多了个东西,外面还包着个纸条。哆哆索索打开一瞧,写着:祛瘀止疼,多涂还有。
鬼给自己送药来治伤了?这怎么可能!
不是鬼就是知道自己受伤的人,那似乎只有阿松了。
奇怪,送个药根做鬼似的做什么,差点没将她吓死。
小诗拍了拍胸口决定用这药了,同时觉得他那个人虽然看起来不擅言词,但倒也不坏。
小诗一心只想怎么伺候好自己的主子,多余的事情真没时间去想。直到,阿松与王爷去宁城之前送给她一只钗。
这就不是药的事了,这分明是私相授受。小诗的心开始七上八下起来,更没有想到主子竟然直接猜到那阿松对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她完全不知道,但却知道自己的心乱了,竟然盼着他平安无事快点从宁城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很久,王爷终于回来了,他也回来了。
可是,只见了她一面,然后脸红着跑开了。
小诗就郁闷了,至少应该和她讲句话再跑啊,这脸红着跑开是怎么回事呢?
可很快,在他们晚上出发时小诗的窗子敲破,一件东西砸到了她的脚。不疼,可是吓一跳。
她忙拿起来瞧,发现是个挺奇怪的饰品。第二天和王妃说过之后才知道是宁城那边女子带的东西,不过是,带在脚腕上。
意思是,跟着送她这东西的那个男人走,不离不弃。
小诗跺脚,这个阿松怎么可以一下子送她这种东西呢,太
太闷骚了,这是王妃讲的话她觉得十分合理。
但是不知道,小诗的生活中多了个等字。直到,王爷再次归来,那时王妃正在生宝宝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他的事情。等着王妃生过宝宝她出来,在初春中她再次见到了阿松。
他仍然是那么爱脸红,甚至在见到她后还眼观四路,似乎随时准备逃走的样子。小诗竟然淡然了,向他微微一笑,没缺胳膊没少腿的安全回来,这就是极好的。
阿松不知道为何,竟然被这个笑容给闪的站立不住,他准备逃了,不逃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给我站住。
小诗无语,为什么这就跑了,至少要将话说明白吧!
阿松马上就站住了,却不敢回过头来。
回来,离太远,我讲话你能听到吗?
能我能,你多小的声音都能。
那也回来,你不回来我走了,再以后不见你你回来这么快做什么?
一下子就来到了面前,吓死了好吗?
我我
你,等过一段时间去王妃那里,提我们的事吧!
小诗叹了口气,似乎她不这样讲,两个人永远只能保持现在纠结的状况了。
哪知道阿松竟然十分开心,他伸出手,又收了回去。
然后低下头道:那个,王爷已经同意将你许给我了,我可以在府里住,你你不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