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别挣扎了,浓浓也很想要的不是吗?”傅谦之俊朗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在傅谦之爬上床的时候,香奴使尽全力的反抗,可是她的力气完全不敌一个成年的男子。
她的外衣叁两下的被除去,双手被她的衣带绑在床柱上,“救命!救命啊!”香奴犹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大声呼救,直到傅谦之覆身而上,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水怎么样都止不住,顺着脸庞往下流淌,汇积在颈子后头,沾湿了绣花枕头。
就在傅谦之打算揭开香奴的肚兜一逞兽欲,外室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傅谦之本趴伏在香奴身上,如今跪坐起身探头张望,只听闻外室传来春杳的惊呼。
“你是谁!不能进来!呀啊!”听起来春杳是被撂倒在地了,接着是有人风雷电掣而来之碰碰脚步声。
“你!”傅谦之还来不及质问来者到底意欲为何时,便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头昏目眩,他就这么被来者狠狠地殴打了一阵,他已倒在地上,来者犹不解恨,狠狠地重踩了他好几脚,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脆,响个不停。
一开始傅谦之还疼得大吼大叫,如今却只剩下一阵一阵的微弱喘息声。
“黄遮,把这废物拖下去,送官。”威严而低沉的嗓子响起。
“是,大将军。”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随之传出,光是听着就可以想像声音的主儿是如何鞠躬哈腰的模样。
“狗眼看对地方。”申屠啸对着那人吼着,突然想起自己也该挖了傅谦之的狗眼,可是香奴的一声呻吟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除了剜眼睛还该把耳朵也剁了,还有那双脏手!
“是!”黄遮忙不迭的应是。
“回头找你算帐!”申屠啸怒气冲冲的瞪了黄遮一眼。
“是!”黄遮硬着头皮,目不斜视,把还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傅谦之拖了出去,他下手没个轻重,沿途傅谦之一下子撞到桌角,一下子撸到墙壁,一声一声的嚎叫没有停过,但没人关心。
香奴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只觉得能隐隐约约看出一个男人的样貌,那男人十分的高大,面目则瞧不太清楚了。
“要我、我难受!”香奴嘤咛着,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体内有一把火烧灼得她抓心挠肺,让她像溺水一般,看到浮木不管不顾的就想抓住。
见香奴如此,申屠啸的的心仿佛被人用手狠狠扼住。
“香香,别这样,醒了你会后悔的。”重活一世,他终于再度见到了他的香香,他的心肝宝。他幻想过无数次两人再次相见时会是如何的光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如此。
“香儿别怕,我来了。”申屠啸心疼极了,他轻声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女孩儿。
女孩儿双手被缚、身上仅仅剩下一件鸳鸯戏水的兜儿和勾栏院特有的开裆绸裤,她的身上泛着薄粉,嘴里发出了暧昧的呻吟声,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丢了魂的、解了裤袋,申屠啸的呼吸沉重了一些,身下立刻起了反应。
欲望来得猛烈,可是对于眼前可人儿的疼惜和爱护击退了先天的欲望,他对她的珍惜让他忍住了那份心猿意马。
“好难受!”香奴攒眉蹙额蹙额,眯着眼睛喘息着,她心底特别难过,向不认识的男子求欢的羞耻以及身体的需求形成了拉锯。
申屠啸拉来了锦被,覆盖在香奴裸露的肌肤上,他解开了香奴手上的束缚,心疼不已的揉着她腕上的红痕。
香奴绵软软地倒在申屠啸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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