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桦哭累了,也喊累了。她不想这样,可她抵抗不了。方枫溪霸道地拥有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拥有着她。颈脖上湿热的感觉,仿佛新一轮的侵犯即将上演。秦镜桦双眼微闭,绝望地将身体沉下。
“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方枫溪对着秦镜桦轻声耳语。
“…如果我的抵抗算是对你的伤害,那你对我的侵犯,又算是什么呢?!”秦镜桦无力地回应道。
“难道,我如此炙热的爱,你就一点都感受不到?!”方枫溪一边轻佻地抚摸着秦镜桦的手臂,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秦镜桦很抵触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方枫溪意外地兴奋。如果是以前的她,她一定不允许任何人否定自己,可这次否定自己的人是秦镜桦,那就不一样,因为…秦镜桦的话大部分时候都能让自己感到兴奋。她的手挑逗地从秦镜桦的背后伸了过去,环住了秦镜桦的腰。那挑逗的指尖,又重新挑逗起了秦镜桦的神经。
方枫溪的鼻子贴着秦镜桦的颈脖,嗅了嗅,道,“是啊!我不懂什么是爱!可我知道,什么是造爱!!怎样?!沙发上我们已经玩过了,床榻上也已经享受过了。餐桌上,浴室里…”
“咻”的一声,方枫溪吸回了顺着嘴角垂直滴落本能而出的口水。
如果是以前,秦镜桦可能会说,'你别过来!不要碰我!'之类的话,但现在,她全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方枫溪挑逗地在她耳边私语,手指滑到了她的胸前,轻轻揉搓着,“一条鱼,有很多种做法。清蒸、红烧、水煮、碳烤…同样一种食材,不同的做法下却能吃出不同的感觉…所以…你想不想试试?!”
“你把我当作是鱼?!”秦镜桦面无表情,虚弱地问道。
“难道,你不是食物吗?!”方枫溪一边说着,一边舔着秦镜桦的脖子。
方枫溪炙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秦镜桦,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镜桦不得不承认,方枫溪真的很厉害。她被她碰了好几天,早已精疲力尽。每一次的结束,她都以为是真正的结束,可方枫溪却总有方法重新挑起她的恐惧。
“又有感觉了?!果然我们应该不断尝试新体位!”舌头湿润地覆在颈脖上,又是这样让人害羞的话。
秦镜桦很羞愧,但她却无力抵抗。
方枫溪的动作似乎比前几天温柔了一些,她的双手没有原来那么粗鲁,而是十分温柔地来回抚摸着秦镜桦。
“嗯…浴室里的味道…小镜你的味道!”方枫溪忘情地湿吻着秦镜桦的身体,从颈脖,到耳垂,再到颈脖…方枫溪感觉的出来她的脖子上被方枫溪狠狠地啃吸着,那种被种草莓的感觉很真切…
紧闭着的双眼,在拼命拒绝着这样的感觉,可身体…却不听话地跟着方枫溪的动作炙热着。
“哟,小宝贝儿,你这么烫啊!让我来…好好为你降降温!”方枫溪出乎意料地一把将秦镜桦按在了浴室的墙面上,按着她的双手,强行与她十指相扣。
胸部接触在墙壁上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痒。秦镜桦的大部分身体已经麻木了,但在方枫溪的挑逗下,又变得敏感了起来。
“哗啦啦…”方枫溪随手打开了花洒的龙头。热水打在双方的身上,秦镜桦感觉就像是无数的小虫在自己身上攀爬一般,很痒…
热水,香波,糜烂的气息…其中的细节,秦镜桦感觉得并不真切。她只知道,方枫溪这个女人,再一次地侵犯了她。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将她…吃干抹尽。
“你…不会累吗?!”恍惚中,秦镜桦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不是不会累,而是不敢累。”方枫溪轻声回应着她,“你知道的,我一旦现在放开你,你都有可能不再属于我!现在能多拥有你一秒,我都会好好地拥有你!”
一个吻,既湿润又伤感的打在了秦镜桦的脸上…
她…不想失去她,但是,她却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她。
眼泪与花洒洒下的热水融在了一起,秦镜桦没有感觉到方枫溪的任何变化,她只是逆来顺受地承受着她认为自己不该承受的感受罢了。
水、乳、交、融…这个词这样用果然是有它的原因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浑然一体。
秦镜桦放任自己的情绪跟随方枫溪,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究竟算什么…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去见这个人…
明天就好…明天过了…旅行就结束了…明天就会好起来的…秦镜桦自欺欺人地想着。
方枫溪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看过自己落泪的样子,这一刻…她借助花洒里落下的水珠来掩饰那份来自眼角的温热…因为,她同样不想让秦镜桦发现自己落泪。
方枫溪享受着秦镜桦的清香,却仍旧忍不住地悲从中来。
'为什么…还会有一个叫做胡清的人?!'
'为什么…你那么在乎他?!'
'我要把他从你的世界除名!'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方枫溪一个人的!'
方枫溪霸道地在心中呐喊。她没有直白地将这些小心思在秦镜桦面前表露,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炙热。
是的,她不能放手,因为她不想放手。
五天,对秦镜桦来说很长,可对方枫溪来说却是过一天少一天。
五天以后…她要以什么理由再见她?!
明明她一直都在有意地躲着自己…
手…伸进了秦镜桦的身体…这份短暂的美好…就让我暂时自我催眠吧!
手指粗鲁地划过秦镜桦的腿部,明明不长的指甲却还挖破了对方的肌肤。
“呃…”秦镜桦吃痛地闷哼着。
秦镜桦意外的反应激起了方枫溪的涟漪,她享受地揉搓着秦镜桦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即使明天就要失去你,今天的你却依然是属于我的!”方枫溪重新挑起了嘴角,微笑地在秦镜桦耳边低语,轻咬过的耳垂泛起了阵阵红晕。
水蒸气下的人影,模糊地纠缠在一起,准确的说,是方枫溪纠缠着秦镜桦。
指尖的触感让方枫溪越来越了解自己的内心,她对秦镜桦的感觉,从最开始的感兴趣尝鲜,变成了现在的痴迷并渴望拥有。
那份只想独占秦镜桦的渴望,已经渐渐吞噬了方枫溪…
今朝有酒今朝醉,美人在怀春宵糜。
耳畔燥热的吐息,背后高强度的压迫感,弄的秦镜桦很是喘不过气来。
“哪怕只有最后一个晚上…至少这个晚上你还是我的!”方枫溪霸道地撕咬着秦镜桦的耳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