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国家已经改革开放,很多的经济政策都已经下放。
苏氏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开始有了准备,在去年开始创立。不像其他人,对现在的政策有着试探,苏睿一点也不担心将来政策会有所改变。
写完所有的企划书,苏睿走出来,却发现薛振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不清楚,但是他看得出来,沁沁是真的很开心。
薛振转学过来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真的就这么高兴?
苏睿站在屋檐下面,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不过盛祈和薛振比起来,确实薛振要讨喜得多。
再想到前世的薛振,他微微地皱眉,薛振不管是智商还是情商,那都比盛祈高。
盛祈这个人,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那么的自以为是,那么低情商,但就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却是那么地让人讨厌。
如果盛祈不是沁沁的未婚夫,那苏睿自然不会太关注这个人,情商高不高也跟他没有关系,但偏偏这个人是他的准妹夫,那就别怪他拿严厉的眼神去看待他了。
如果他长大后,还跟现在一样,那就别怪他对不起了。
就算是得罪盛家,甚至有可能让爷爷生气,他也会想办法帮沁沁把这个婚约给解除了。
当然前提是,沁沁确实不喜欢盛祈。
现在沁沁还小,谈感情还太早了。
沁沁现在只是以小朋友的眼光去看待盛祈,朋友嘛,只是朋友而已。
……
薛振的父母,从平江省调到北京,最后工作彻底稳定了下来。
他们调到北京,跟当年他们参加西南战争有一定的关系。当年的战役,他们虽然在后方,但却也是不可缺少的后方主力。
战地医院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如果没有后方医院的医护人员,前线重轻伤员们得不到救治,又有哪里的力量再上前线打仗?
当年薛父薛母被抓的时候,和他们一起被抓的,总共有十几个医护人员,他们虽然被抓了,但是也把敌方的情报拿了过来。
这对后来战争有着决定的重要『性』。
这一役,薛父薛母的功劳,并不能以普通的医护人员来评价。
苏沁沁对前线战争的事情不太懂,但她知道,薛父薛母差一点就死了。
如果不是当时哥哥还有爷爷他们出面,拿到了第一手资料,也许薛父薛母就牺牲在那场战役中了。
如果他们真的牺牲了,那对于薛哥哥来说,打击会有多大。可想而知,如果薛爷爷接受不了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后果会有多严重,想都不用想。
好在,这些灾难都不是灾难。
薛父薛母都挺过来了。
薛振也转学到了北京,他离苏沁沁更近了。
薛振的转学,有一个人却非常的不高兴,那就是盛祈。
盛祈从来都讨厌薛振,不光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都讨厌。
前一世,是因为薛振这个人太厉害了,手段又极其残忍。
这一世自然讨厌,因为他抢走了沁沁所有的注意力。
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因为沁沁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薛振吸引走了。
盛祈突然朝薛振喊:“薛振,我们公平的打一架,打输的那个人,从此不能再找沁沁。”
薛振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他。
打架也好,不打架也罢,他都不想跟盛祈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盛祈:“薛振,你不跟我打,那就是自动认输吗?那你从此不许再见沁沁。”
薛振终于有了反应,他说:“盛祈,我不跟你打架,也不跟你吵架。在这里,我警告你,沁沁是人,是完整独立的人,不是一个物件。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可以把沁沁当作赌注的理由,你也不配。你如果单纯只是想打架,我奉陪,但是如果是把沁沁当赌注,那对不起,我不会跟你打架的。”
盛祈气得捏紧了拳头。
他很想背后偷袭,但是薛振就像知道他要偷袭一样,突然回过了头。
薛振说:“盛祈,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跟你打架,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把沁沁作为赌注。你打不过我的,你下次再敢背后偷袭,我会让你知道,谁的拳头硬。”
盛祈气极,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打不过他。
之所以约了他打架,也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借口而已。
“你们……又打架了吗?”两人正争吵间,突然听到一个糯糯的声音。
苏沁沁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告诉了她,盛祈约了薛振要打架,苏沁沁跑了过来。
看着苏沁沁那双担忧的双眼,盛祈再气,也只得放开拳头。
“没有。”盛祈朝她摇头。
苏沁沁却不相信他,双目望向了薛振,“薛哥哥,是真的吗?”
薛振朝她一笑,抬手『摸』上她头顶柔软的秀发,“我不会跟他打架的,我答应过你,不打架。”
苏沁沁也笑了。
盛祈就站在他们身后,张口欲喊:我也可以做到。
但是薛振已经牵起了苏沁沁的手,朝校外走去。
空气中飘来了薛振的声音:“只要是沁沁要求的,我都会答应,在我心里,沁沁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