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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书复低下头,张嘴包含住花蕊,舌尖勾勒,顶着花蒂快速挑动。
    “哈~啊啊~”女人顶不住刺激喊出声来,“不要~”的声音婉转悠扬,但这是她最无力的谎言。若是让她清醒着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估计又要羞恼地发泄在可怜鬼舒书身上。
    柔软的舌头围绕着充血明显的一颗打转,每一次用力接触,女人的呻吟声就大一点,愈发放肆开来,不惧周遭是非敌我。
    口水混着花心汁液的淫靡撞击声立体环绕在舒书耳边,她已然忘我,兢兢业业幸苦劳作,在专注中提高自己的体验感。
    享受快感的女人心跳加速,心脏突突地撞击在胸腔,连带着耳膜也震动。呼吸也急促起来,脚背绷起,肌肉高度紧张,连每一个毛孔都在等待着这一次的高潮降临。
    终于,在那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公主忍不住开始颤抖、抽搐,妄想逃离那一处的触碰,虽然这与她内心的渴望截然相反。但是这种时候,身体很难受大脑的掌控,她只能被迫接受神经反射引起的动作。所以,当她的臀部开始摆动的时候,只能靠着那个人的经验随着她摆动,才能让她不间断地享受一次完整的性高潮。
    公主在剧烈的颤抖中慢慢平静下来,这时,她那可恶的羞耻心又钻了出来。公主在性渴望和性羞耻的边缘游走,欲望同她的矜傲打架,不过她已习惯处理此事,就是将激起这事开端的罪魁祸首给踢走,心中的负担便又少一分。
    也习惯她翻脸不认人的德行,预判她踢腿动作的舒书顺势一滚,翻身到旁边,手脚并用爬上前,按住她的身体,对准了唇就亲上去。
    封倾月心中不愿,左右闪躲,摆脱不开,就只能继续温存,张开嘴接纳,化被动为享受。
    等真正尽兴,长日光阴已被消磨了大半。舒书踏门出去,被门外的人影吓个趔趄,定睛一看,原来还是席应夜。她看着他,他也因听到动静抬起眼来,两人一对视,他依然一脸温润谦谦君子模样,甚至还牵起嘴角对她笑了笑。
    也不知是陡然从温暖的室内出来,温差太大让她忍不住一个哆嗦,还是他怪异的行为让她一颤。舒书象征性行个点头礼,然后转身离开。
    搞不懂他们两个什么状况,牵扯了哪些利益,不过这些与她也无关,幸好不用她费脑筋去想。
    这之后,听说席应夜往封倾月的宫里送了好几个俊俏的内侍,封倾月叫她的次数果然变少。她自己也乐得轻松,在春日的暖阳里,多了些能搂着娇软的虞芳意腻歪的时光。
    郑贵妃剪了花枝插在屋内的花瓶里,推开窗,好让依旧躺在床上的皇帝也能感知到春天的气息。
    封榷青听闻皇帝久久不愈,遍寻良药,自己也动身从藩地赶往京城。京北平顺山中又闻异动,鸟雀惊飞,不知是何物作怪。而与此同时,京城虞家,早已不见虞问宽的身影。
    朝中暗流涌动,公主凭借外力得窥天命,忙里偷闲,把这“外力”叫了过去。
    舒书扶门跨过门槛,院角一树杏花,青石砖地板上错落堆放着生机勃勃的盆栽。宫人们自己忙自己的事,没有人在意她的来去。她左右看了看,都是些眼熟的面孔,未曾寻到传闻中的俊俏内侍。
    封倾月在屋里等着她,端坐在桌案前批改奏章。
    舒书也不上前,兀自坐在桌前喝茶,也不说话。
    “怎的不过来?”久不见动静,封倾月看了一眼舒书所在的地方,问他。
    “公主找我何事?”就算是明知故问,她自己也拖沓着稳坐在凳子上,不动半分。
    封倾月听此一笑,“何时主子唤奴才也需要理由了?”她脱不开身,也稳坐在交椅上,用一种半哄半骗的语气接着说道:“你待过来,知我找你何事。”
    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舒书心里才懊悔,挪着步子走到桌边。
    “再过来些。”
    封倾月声音轻软,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引诱着舒书越过桌案走到她身边。等她一走近,公主伸手拉住她的衣领,她只能被迫弯腰配合。
    再回过神来,已经背躺在桌案上,地上奏章七零八落。唇上一片柔软,公主已经能熟练进行唇舌交互。她呆呆地回应,不知为何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可能是大脑缺氧使得思考层度变浅薄,她笨头笨脑就问出一句:“宫里不是送来几个内侍,公主怎么又叫我来?”
    封倾月伏在舒书身上笑起来,震得她心口麻麻的。等她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回答,还带着些嫌弃的意味:“都是些阉人,有何用处?”她伸手,指腹捏着舒书的耳垂揉搓、
    舒书耳垂又红又热,歪着头想要躲开,但封倾月好像上瘾一样,揪着不放。然后听她接着说:“他席应夜机敏多谋,怎生想不到给我送些完全之人,好让我也尝点别的乐趣。”
    说着她的腿就攀上舒书小腹,意味再明显不过,什么叫“完全”之人。
    舒书撇撇嘴,心道世风日下,“我等阉人无用,还请公主放开奴才,咱个还要回殿里伺候主子呢。”
    封倾月手伸进他衣襟,问道:“我不是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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