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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飞秋早就想出这间屋子了,顺手拿起了药箱,听到她说湿了,下意识的看向了秦思烟的裆部,只看见鼓鼓囊囊的,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又仔细看了看,脸色忽然就难看起来,看着秦思烟难以置信的结巴道:“你...你..你是个男的?”
    秦思烟本就穿的薄透,里面小裤又不宽松,刚才一番舌吻和摸那巨物,他自己胯下之物也早就立起,此时站起身,已然遮掩不住,看着郎中那吃惊的模样,心叫糟糕,但兀自圆场,疑问道:“难道公子才知道吗?入这南院不是找我等小官吗?刚才公子亲也亲得,摸也摸得了,此时这是要作哪样嘛?”
    不说还好,一说梁飞秋想到刚才与一个男人舌吻半天,还让他撸了半天鸡巴,浑身就不自在,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脸如铁灰,急忙退后几步,施礼道:“是在下误会了,对不起姑...你了。”梁飞秋此时那姑娘二字,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秦思烟追前几步,柔媚的说道:“公子你就把人家当成女儿家嘛,刚才你不是也一直这么认为的嘛,奴家保证,我这旱路要比那水路舒畅十倍,一定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就跟人家走嘛。”说着又贴向郎中胸怀,手再次抓向那渴求的巨物。
    梁飞秋赶紧闪身到一旁,躲了开去,再次施礼道:“请原谅在下刚才的无礼,在下身子忽然不适,杜兄,我就先告退了。”说完,逃命般的跑出了屋子,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
    秦思烟追了几步,连连说道:“公子...公子别走,唉,你这人...”见郎中跑了,他恨恨的看着门口,心道:“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呆货,气死我了。”
    一旁的杜生在听到这秦思烟是个男人的时候早就停止抽插,同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人物,在他见过的男子当中,要论相貌,恐怕只有自家少爷能与之匹敌了,但少爷平时是男装,这秦思烟不仅女相,而且化妆,穿女装,又如此的风骚,简直是太难得了,看郎中跑了,他也不追,反正任务完成了,注意力一分散,他鸡巴软了,从小官的屁门中滑了出来,站起身呆呆的问道:“秦姑娘,你多少银一夜,我给得起。”
    秦思烟那俏脸含霜,早就不见刚才的妖媚,连眼角都没看杜生,连一个冷哼都没给,好像当他是空气一般,走到席边,穿起睡鞋,踢踏着去了。
    杜生一脸尴尬,嘟囔道:“这...这...这什么人嘛,真是的,不就一个卖屁股的嘛,得意什么呀。”
    刚才一直在后面推屁股的丰满小官说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官,爷,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还继续不?”
    杜生心道钱可不能白花,而且也就这么一夜,左拥右抱可是难得,赶紧应道:“继续,当然继续,你再给我裹一裹,软了。”
    身下小官嫌弃的说道:“刚从人家屎门子出来,让人家怎么下得去口,你去洗洗。”
    ......
    杜生接下来可是不太痛快,见过了山珍海味、玉盘珍馐,再啃那白面馒头,喝那粗糠稀粥,可就不是滋味了,就连一直幻想中的双飞,此时美梦成真,都觉得没那么爽利了。
    而梁飞秋慌不择路,加上是陌生环境,一时竟迷了路途,在一处小树林中撞破两名小官在一起厮混,那两名小官见来人高大俊俏,非但没有惊慌,还硬要拉着梁飞秋插一杠子,吓得梁飞秋夺路狂奔,最后还是遇到一位送菜的小厮,这才跟着他出了南院。
    回到北苑,梁飞秋长长舒了一口气,听着莺声燕语,朗朗叫床声,他有种回到阳间的感觉,此时他无比想念孙府,想念孙夫人、沉娘、蓉儿,甚至是一直看不上他的孙妙曲和兰儿,最后竟还想起了孙承曲。
    一边快步向外走着,一边想着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太疯狂了,他本以为孙承曲已经算是极为独特的人了,自己很少出门,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一个和孙承曲一样极度女相的人,自己还和他舌吻,互相抚摸了一番,这太让他难受了,但是,想到刚才秦思烟骚媚撩人的模样,他除了不舒服以外,居然隐隐还觉得有些刺激,想着想着,下体微微异动,梁飞秋吓坏了,赶紧将这可怕的念头赶出了脑海。
    当夜,回到了熟悉、安全的孙府,即将就要离开的梁飞秋,心中百感交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何时入睡的,这一夜,他的梦境极乱,
    梦到自己饥寒交迫,冻饿而死,
    梦到了孙夫人和自己搂抱在一起,那对巨胸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一会又梦到孙妙曲对自己横眉立目,连骂带打,
    忽然又梦到和沉娘赤身裸体滚在一起,那微微发福的身躯扭得自己差点梦遗,
    他又梦到了孙承曲,可怕的是这次加上了那个秦思烟,二人站在一起对自己笑着,一个是奶甜可人,一个妖媚入骨,他急不可耐的上前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当二人退去衣衫时,每个人胯下都挺立着一根比自己还大的阳具,颤颤巍巍,令他惊恐至极,
    忽的他又梦到了自己父母,前世的兄弟朋友,恋人炮友,他在这些人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清晨,当他醒来时,枕头已经哭湿了一片,他头发蓬乱,眼圈青黑,状态极为不好,也不起来洗漱锻炼,就躺在床上静静发呆。
    ******
    同时,孙府极为罕见的让一个家丁进入了内宅,在蓉儿的领路下,进到前厅,面见孙府当下的主人。
    杜生一夜七次郎,脸色也不好看,一路低着头,跟着蓉儿来到前厅,进屋后,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小奴,杜...杜生,见过夫人。”
    孙夫人依旧端庄和善,玉容未上任何脂粉,清雅无匹,让人不敢亵渎,她微笑道:“杜生,你不必紧张,把昨夜的所见所闻都详细与我说说,不要有什么遗漏。”
    杜生不敢有任何隐瞒,从领着梁飞秋出府就开始说起,二人路上的闲谈也一一说明,内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重点当然是进入南院,入席之后的事情。
    孙夫人和沉娘听着杜生的叙述,当听到梁飞秋推了第一批小官,指明要女人时,二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当听到郎中推了第二批小官时,二人脸色已经露出浅淡的笑意,期间杜生参杂一些自己与小官耳鬓厮磨时,那郎中看自己的反应,说郎中不愿看自己这边,还吐了一次,孙夫人听杜生说的露骨,脸色红艳,听说郎中都吐了,又是好笑,表情一时有些古怪。
    最后,杜生开始添油加醋的说最后一次,只把那秦思烟夸上天,说的那叫一个人间罕见的绝色,当孙夫人和沉娘听到郎中跟那名叫秦思烟的小官亲亲我我的时候,二人的脸色极为难看,心想这人不是不偷腥,而是眼光高而已,一时失望之极。
    这杜生还有点说书天赋,居然留着扣,最后才说到,原来那郎中开始误把秦思烟当成了女子,当他发现秦思烟的鸡巴显型时,吓得立刻夺门而逃,叫都叫不回。
    杜生说的忘形,居然连“鸡巴”这种粗语都从口中爆出,沉娘一声呵斥,杜生脖子一缩,吓得弓着身,不敢吱声了。
    但孙夫人和沉娘也听明白了,二人对视一眼,孙夫人微微点头,沉娘就冷冷的说道:“杜生小子,这件事你要烂在肚子中,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平日该怎么照料郎中,那就怎么照料,不能让他看出不妥,要是你敢泄露出去半句话,那就不仅仅是赶你出府那么简单了,你听清楚了吗?”
    “是是是,小子听清了,听清了,绝对不会跟任何说起的,绝对不会...”
    沉娘打断道:“行了,记住就行,这是给你的,回外宅去吧。”沉娘说完就扔过去一小锭银子。
    杜生伸手一接,觉得手心一沉,大喜过望,跪下叩头道:“谢夫人,谢夫人,小奴走啦。”
    当杜生走后,二人一时都没说话,都在回想刚才的所闻,郎中点名要女妓作陪,和最初把小官误认女子时,有那动手动脚的行为,这些让她们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这也是郎中给她们那一贯正人君子的印象所导致的,感觉郎中有些表里不一,但想想也并无大碍,哪个男人不好色呢,他要是不喜欢女人,那才是大问题。
    过了一会,还是沉娘先开了口,低声说道:“小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那个姓秦的小官那般风流人物,可都打动不了郎中,想必他也不会对咱们承曲如何如何了,还有,虽说他有些急色,但跟丫头成亲后,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生活,我们看紧一些,料那小子也不敢沾花惹草,欺负妙曲的。”
    孙夫人皱着秀眉,微微摇头道:“他要找姑娘我倒是不放在心上,他血气方刚,难免会有这些心思,至于婚后嘛,以妙曲那性子,她不欺辱别人就不错了,何来受气之说呢?”
    沉娘见自家小姐还是愁眉不展,疑问道:“那小姐你还担心什么呢?郎中眼看就要离府了,他无父无母,四海为家,到时我们再想找他可就难寻了呀。”
    “我们在这谋划许久,还不知人家小先生同不同意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妙曲说,更不知如何跟承曲说呀。”
    沉娘深知此事无法代劳,只能让自己小姐亲自去斡旋,说道:“小姐,我认为郎中那里问题不大,丫头那里嘛,小姐,这次你一定要狠下心来,不能由得她胡来了,不然以她现在的名声,后半辈子可就真没着落了,替她做了这回主,她以后会感激你的呀,至于承曲那边,你只要说能把郎中留下,那孩子那般聪明,我想他自己也会想通的。”
    孙夫人拿着手帕的纤手缓缓握紧,将那帕子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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