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郁的林间小道上,一辆华丽马车缓缓而行,护卫前方开道,婢仆跟后随行。
马蹄声碎,小雀轻啼,马车里不时传来低低的言谈笑语声。
谢暄的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行走无碍,只是伤了元气,还需精心调养。
他见娇娇女郎整日闷在扶风院,有些无趣,便提议带她来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萧皎皎自然满心欢喜,马车内室宽敞,两人你侬我侬,她拥住他的腰,双腿大开跨坐他腿上仰头索吻。
谢暄被勾得情动不已,不一会儿,下身的硬挺就抬起头来,隔着衣衫抵在她小腹。
近来因为养伤,一直都很克制,一个多月,也只要了她两回。
想多要,她也不肯给,女郎总说不能纵着他。
给看、给抱、给摸,就是不给吃,他真的馋坏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领口,摸上雪白的乳,掌心的饱满绵软舒服地让他连连叹息。
萧皎皎一边亲他喉结,一边笑骂:“色胚郎君。”
谢暄低头,吻上她额发,道:“只对皎皎色。”
语气轻柔,可手上动作却强厉。他用指尖夹住她一侧的樱红尖尖,那点脆弱被人放在指腹揉搓碾压,刺痛中带着酥爽。
萧皎皎禁不住,娇呼一声:“不要。”
谢暄松开手,抱着她在腿上坐高一点,笑道:“娇气公主,还没上你,又乱叫。”
拉下她的衣领,他一口含上方才被蹂躏的红肿乳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摩挲。
萧皎皎浑身酥麻,娇喘微微,只觉穴内一阵空虚,腿心微湿,似乎已流出粘腻爱液。她扭动着双臀,娇娇软软地暗示:“如晦哥哥,摸摸皎皎。”
谢暄吐出红中带湿的乳尖,挑起她的下巴,轻笑道:“是不是又想夹着我的手蹭到高潮?”
萧皎皎不回,只咬着唇,眼波在他的手上流转,难耐地拱着臀。
谢暄却是不给,自他养伤不便纵欲,她也不忍他劳累。每次想要了就双腿夹他的手,磨花唇、磨阴蒂,把自己磨到泄出春水。
他可不想她养成这个坏习惯。
他拉她的手摸上那根坚挺的阳物,低声诱哄:“插进去,给你高潮好不好?”
萧皎皎心有顾虑,有些犹豫。
谢暄知道她担心什么,抚慰道:“没关系,伤已经好了,不碍事。”
她也是想与他交欢的,萧皎皎脆生生地道明心意:“皎皎想要。”
谢暄好笑地捂住她的嘴:“嗯,这是在马车上,你别叫这么大声。”
萧皎皎有点羞耻,但穴里实在骚痒得难受,催促道:“哥哥快插进来。”
谢暄亲她一口:“别急。”
他倒杯茶水,细细地洗干净手,伸入她的亵裤里。一摸都是水,她已经湿透了。
在花唇上抚弄了两下,他并起两指探了进去。
手指微凉,幼嫩的小口一点点被撑开、被扩张,萧皎皎惊声娇呼:“啊,哥哥,好涨。”
好久没碰她,又是这么紧致,谢暄的动作又慢又轻,柔声哄她:“才两根手指,乖,不怕。”
他在她穴里摸索,寻找花穴上壁的那处敏感点,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地拥上来,又被他拨开,直到他的指腹摸到了那方褶皱圆点。
他开始时指尖打着圈的揉弄,待那方褶皱区域涨大后,用指甲轻轻抠弄,似乎要将它就抠下来。
萧皎皎浑身打颤,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方被他抠弄的圆点上,快感疾速累积,她仰头连连呻吟:“啊,哥哥……手指弄得好舒服、好舒服啊……”
谢暄却是停止了抠弄,挪到花心顶了几下,将手指抽了出来。
欢愉一下没有了,萧皎皎不甘心地用腿夹住了他的手腕,软声求:“哥哥,不要、不要拔走。”
谢暄安抚她:“乖,给你更好的。”
他将硬挺的欲望拿出,粗大的一根抵在她的穴口,鼓励道:“皎皎,来,自己坐上来。”
她的腿心正对着他的胯下,萧皎皎抱着他的脖颈,小声问:“哥哥,我们要用坐姿么?”
谢暄笑:“来,试试。”
没试过以抱坐的姿势欢爱,萧皎皎有点欣喜、有点好奇。她借着他的身子使力往下坐,穴口如同贪吃的小嘴,含住他的龟头、茎身,一点点往下咽。
吞到一半时,谢暄嫌她动作太慢,把她的小腰往下一按,阴茎尽根没入,他的两坨肉囊“啪”地一声打在她的花唇上。
女上本就插得深,又是抱坐着进入,萧皎皎的穴窄小短浅,龟头穿过花心,直捣宫口。她挣着身子要逃开,似哭似泣:“哥哥,不要了,太深了。”
谢暄握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穴心连着宫口被这突如而来的刺激弄得无助收缩,却是将那巨物裹得更深、更紧了。
她不由自主地夹弄,让他舒爽不已。他强忍下立时冲进她宫口捣弄的想法,轻声指示道:“宫口在吸我,皎皎乖,放松。”
萧皎皎最怕还没准备好,就被他干进胞宫,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努力让小穴平静下来,去乖顺地接纳他。
“好,皎皎自己动。”谢暄松开她的腰,改托住她的后背,将主动权交于她。
萧皎皎得了自由,按住他的肩膀一上一下开始起伏,进得不深,但每次都能顶到他方才抠过的褶皱圆点上。
快感再一次汹涌而来,她的起伏也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地娇泣出声:“哥哥,啊……这里、这里好爽呀……”
她媚态毕露,穴内收缩得越来越急,谢暄挺腰用力顶了她两下,笑道:“淫荡公主,要去了是么?”
萧皎皎爽得掉泪,颤声急急求他:“丢了、要丢了,哥哥快动啊……”
谢暄抓她双乳,大力挺动,龟头次次戳在她的敏感点,两人下体汁液飞溅。
到了、快到了,萧皎皎高亢的尖叫声被他的吻堵在喉里。
她怔怔地看着将她送上云端极乐的郎君,铺天盖地的愉悦从那方褶皱圆点迸发出来,漫到穴心、宫口,直至四肢百骸。随后,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下来,她喷了。
谢暄抱紧了身子还在抽搐的女郎,亲她的发:“皎皎不要这么大声,会被听到。”
萧皎皎还在余韵中未歇,突然马车遇路不平一个颠簸,在她穴里的阴茎一下贯穿向上,龟头破开宫口,插进了细细的宫颈里。
萧皎皎被干得双眼泛白,宫颈剧烈痉挛,小穴颤抖着又喷出一股水流。
她又高潮了。
谢暄低低地笑,夸她:“皎皎水好多。”
萧皎皎缓了一会儿,娇里娇气地抱怨:“如晦哥哥都要把皎皎插死了。”
谢暄见她恢复过来,又抱着她的腰,开始插干起来,调笑道:“哪会插死,只会让皎皎爽死。”
她高潮了两次,他也不再怜惜她,揽着人猛进猛出,花心的软肉被捣得软烂不堪,小小的宫口再也合不上了,只能任由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肆虐进出。
萧皎皎头脑空白,眼神涣散,身子无力地随着他的插弄起伏。
小穴敏感到了极致,根本经不起这般狠厉的刺激,小腹又酸又涨,致命快感疯狂袭来。她瞪大双眼,身子狂抖,嘴里啊啊媚叫:“哥哥,啊,我又要、要……”
“乖,去吧,我抱着你。”谢暄连续几记深插猛干,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哭着、喊着,哆哆嗦嗦地被迫喷出大片水液。可他还坚挺着守在她的宫口,准备伺机而动。
“如晦哥哥,我受不了。”萧皎皎在高潮中哭出声来,可怜兮兮地哀求:“哥哥,求求你,射给我、射给我吧。”
谢暄吻去她的泪,笑她:“皎皎,真没用。”
说完耸动几下腰身,滚烫的精水将她的胞宫射得满满当当。
几场极致的潮喷后,萧皎皎已经玩到虚脱了,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待马车行到庄子上时,她双眼紧闭,已是睡得昏沉。
谢暄抱她回房,唤人备好汤浴,将两人仔细洗沐一番,方才去榻上一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