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很热,全身上下像是被仍在火里烤,两股之间的幽密地带却像是被人拿了羽毛轻轻挠着,瘙痒得厉害。她揪散了衣裳,雪白的沟壑隐约可见,她忍不住朝傅雪舟那里看去。
傅雪舟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情欲染上他的面颊,熏红了他的眼尾。他看了姜瑶一眼,却是仓促地转过头。
姜瑶心里一凉,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不想碰她。
姜瑶又是愤怒又是悲凉,她在想,那芙鸾到底哪里好?值得这些人为她守身如玉?
傅雪舟撑着站起来,他走到姜瑶身边,替她掩好衣襟,声音沙哑:“叁师妹,我们出去。”
“大师兄!”姜瑶抑制不住愤怒地尖叫了一声,“你明明知道,月蚀花的情毒如果不在规定内解毒,我们是会死的!”
“如今根本就不剩多少时间了!就算芙鸾带着人赶回来,也只能见到我们的尸体!”
傅雪舟别过脸,却被姜瑶抱住了他的手臂,她苦苦地哀求他,梨花带雨:“大师兄,求你了我不想死,不想死”
她的身体柔软极了,饱满的双峰压在他手臂上,时不时因为难耐的情热微微抖动,不需要揉捏,傅雪舟都可以想象得出来那是如何的绵软。
傅雪舟本身就中了情毒,根本受不得半点撩拨,若非他意志坚定,早就如其他受了情毒的人一样,只知道交合了。而如今姜瑶这幅模样,更是刺激着他本就发紧的下腹。
“叁师妹”他握住姜瑶的肩膀,“我们先出去”
姜瑶并不听他的话,她咬了咬牙,忽地埋下头,解开了他的衣带。那根早就发胀发烫的物什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形状挺而粗长,布满青筋。
姜瑶吓了一跳。んττρs://м.ⓎⓎ228.cōм(yy228.com)
她没想到大师兄这东西如此巨大,前世她被那几人干的时候,只觉得痛苦难堪。而大师兄的比他们还要大,姜瑶都开始担心这东西能不能塞进她体内。
她低下头,舌尖在挺翘的龟头上轻轻一舔。
姜瑶感觉到,傅雪舟握住她肩膀的力道陡然加大了。
姜瑶从他下腹抬起头,对上他潋滟的凤目:“大师兄,你都这么硬了,还要硬撑着吗?”
她握住了他粗胀的阴茎。
从傅雪舟视线看去,眼前的女子发髻散落,面上因为哭过,犹带泪痕,显得楚楚可怜,往下衣衫半解,浑圆的双乳半遮半掩,却更加撩人。
傅雪舟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他低头,吻上女子洁白的脖颈。
姜瑶先是一愣,随即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傅雪舟解散了她的衣襟,修长手指探进去,握住了其中一只乳儿。他指尖轻轻刮着中心的一点,力道不重,乳尖乖乖地在他手下立了起来,在雪白的乳房上盛开,如小小的、红透了的朱果。
傅雪舟已然丧失神智,他顺着姜瑶额脖颈,一路留下濡湿的亲吻,低头咬住了另一边备受冷落的乳尖。
像是触电一般,当傅雪舟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胸前时,从那一点带出来的酥麻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她难耐地动了动,只觉得双腿间已经开始濡湿。
这是她的大师兄,在她年幼时领着她进入山门,拜在师尊门下。衡华真人性子寡淡,少有时间指导他们,大师兄接过教育师弟师妹们的重任,耐心细致地给他们启蒙,教他们修炼玉简,教他们练剑。
姜瑶已经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发现对大师兄的心意的,也许是当年那个时候,她好容易通过青岚宗试验,站在大殿上,一眼就瞧见站在上方的白衣少年。
自此情深似海。
傅雪舟的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入那幽深的隐秘地带。
那里早已湿润,手指不过将那粉色的花核轻轻揉弄两下,幽谷便颤颤巍巍地向来人打开进入的通道。
傅雪舟一指探入,里面湿润、紧致炽热,纠缠着来人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恳求着来人的停留。
姜瑶揪紧了他的衣服,双腿不自觉地打开,她里面很热,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时候,有些瘙痒被抚平了,却又激起了更多、更大的不满足。她的心脏砰砰跳动着,渴求着他的进入。
她听见傅雪舟的声音,因为沾染情欲的缘故,比之平日里低哑许多,像是一把羽毛在心尖上挠动。
“还不可以你还没准备好第一次,会有些疼”
她的大师兄,真的格外温柔,即便这个时候了,依旧下意识地记得这些事情。
渐渐的,随着他的搅动,有粘腻的水声响起,她已经做足了准备,傅雪舟不再迟疑,微微直起身子,手压着她白皙的大腿,慢慢地往里面挺进。
这是花穴渴求了许久的正餐,它湿漉漉的,贪婪地将柱身一点点吞进,一丝带着淫液的血丝沿着小穴慢慢流出,姜瑶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痛楚,当阴茎全数没入,二人完全交合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月蚀花的花瓣依旧没有闭合,情欲不解,情事还在继续。
傅雪舟扶着她的腰身,开始抽插起来。娇小的花穴不断被强制撑开,欢愉与些微痛楚随之而来。
“啊不慢点”姜瑶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时不时随着他的动作溢出一丝呻吟。在情欲的深海里,她如同摇摇晃晃的小船,一不小心就被海浪打翻了去。
那给予她快感,插在她身体内的肿胀肉棒猛地刺入花穴最深处,姜瑶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长长的尖叫,细白的小腿猛然绷直,却是直接进入了高潮。淫液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滴落在地上,将她的衣服淋得湿漉漉的。
高潮后的穴肉不断抽搐,将抽插的性器紧紧绞住,却是让出入有些困难了。
傅雪舟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臂弯里,从上而下,粗长的阴茎直接破开抽搐的穴肉,一下下撞击在最深处。
姜瑶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哭着不住摇头:“不不要了太大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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