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苏欣的身体正在逐渐的恢复,刚才医生还在跟我说,这样继续观察个两天苏欣的病情彻底的稳定下来就可以转入到普通病房,主要注意好修养,苏欣以后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最多是落下点胃不好的小毛病。
虽然苏欣的身体现在已经算是比较喜人,可是我依然高兴不起来,原因无二,对于我的认知来说现在这个案子又出现了新的变量。
“刚才,你在和张国良说谎,你不可能没有发现凶器是什么。”
萧河靠在我身后的墙壁上对我说道,说来也奇怪,整个偌大的重症监护去现在就我和萧河两个人,就算是我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大,那也很难被重症监护去外面的人听到。
我的眼神扫向在我身后的萧河,和我预想的并没有错,我那点小把戏,在极为了解我的萧河的眼中根本就藏不住,今天我在张国良的面前的确是说谎了。
至于说谎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对除了我和苏欣还有萧河之外的人都不信任,因为最近发生的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已经让我渐渐的发现,也许我索要面对的不一定都只有这个棋局背后的那个幕后黑手,也许还有我身边的人,依然在下着这盘大棋。
我看着萧河问道:“几看出来了?”
萧河笑了笑说道:“从小你就是这样,说谎的时候一向是人摸狗样的正经。”
我耸了耸肩膀,在我小的时候在师傅的身边看到过,当时还很稚嫩的,就像现在的苏欣对于萧河,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前辈大哥了,几乎是看着我成长起来的,对我有着非常多的了解。
萧河说道:“别告诉我,你真的在案发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我是你一百个不相信的。”
说完我能感觉到萧河希翼的眼神,他希望我能够看到出了一些什么东西,现在这个案子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困扰,不光是我,还有陈局和王志,这两位大咖对于这个案子的关注程度一点都不比我低。
“我知道凶器是什么,但是如果这个杀人的凶器真的是那东西,那么这个案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耸人听闻的地步,这不光牵扯到了众多的犯罪分子,甚至还牵扯到了……”
我看着萧河没有说下去。
“还牵扯到什么?”萧河对我问道:“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卖什么关子?”
我看着萧河急切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也许这个案子还牵扯到了我们,或者说牵扯到了我们很多人。”
“牵扯到了我们,还牵扯到了我们很多人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萧河有些发懵,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萧河的面前,说道:“你还记得刚才我问张国良那个关于那把椅子是怎么回事了吧?”
萧河点头:“当然记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说道:“你们觉得张国良在说话的时候有着前后矛盾的地方吗?”
“前后矛盾,什么意思?”萧河不解,虽然萧河也是一个老刑侦了,但是由于对这个案子并不是非常的了解,所以在很多点上一时之间还转不过来弯来。
“在车上张国良曾经跟我们说过,他们在勘察过张文雅的死亡现场之后,虽然讲尸体运走了,但是他们已经尽量的还原了案发现场,也就是说我们进去的时候,整个房子的陈设应该是和案发的时候,也就是张文雅在死亡的时候基本上是一致的,可是你还记得张国良在说什么?”
萧河这时候也是皱了皱眉头:“张国良说那把椅子是他碰倒的?你的意思是说?”
我点了点头:“既然张国良已经说明了他们已经将案发现场尽量的进行了还原,那么我们进去的时候就是案发现场最直观的样子,可是按照张国良的说法,案发现场的椅子应该是立着的,可是这次椅子却是倒下的,张国良说是他碰倒的,可是如果要是还原案发现场的话,张国良在碰倒椅子之后为什么不把椅子扶起来呢?”
萧河也是点头说道:“这很反常,是,这很反常。”
“这已经不能用反常来形容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局中局(二)
我说道:“既然说张文雅已经是在前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那么按照我们警方查案的正常逻辑应该是什么呢?”
萧河说道:“我明白你要说的意思,你是说,兰州警方没有再第一时间对于死者张文雅的周围人进行调查,而是一直都没有任何行动这件事吗?”
“是的,虽然张国良已经给了我们他们没有这样做的理由,但是好好想想的话就会发现,其实这个理由非常大额牵强,没有任何的实际说服力。”我皱着眉头说道。
“给我你的结论。”萧河直接对我说道:“说了这么多,说出你真正想说的吧。”
我看着萧河说道:“其实我的结论很简单,但是也很残酷,我们有内鬼。”
“内鬼?”萧河皱眉:“内鬼这样的结论可不是随便就能下的。你知道这样的结论会带来什么吗?”
我说道:“我自然是知道,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跟你说的原因,如果凶器真的就像是我所说的那样,那么我说的这些很有可能是真的。”
“凶器是什么?”萧河对我问道:“是什么样的凶器能让你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靠在萧河的身边,淡淡的说道:“如果我猜想的没有错的话,那么行凶的凶器很可能是,钢丝。”
“钢丝?”萧河皱眉:“为什么会是这种东西?”
我点头:“是的,钢丝,零点四毫米甚至是零点二毫米的钢丝。”
“钢丝也能杀人吗?萧河有些不解。我说道:“只要瞬间的加速度足够,让钢丝的压强大到一定程度,想要在一瞬间割下人头,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甚至十分的轻松,只要凶手提前布置就能达到。”
“详细说说看。”萧河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道:“首先凶手一定是一个非常擅长开锁的人,他在张文雅在事后进入到了张文雅租住的出租房,他用钢丝在卧室布置了一个杀人机关,关键点就是那个倒下的椅子和敞口上面的一个缝隙,它将钢丝的提油固定住,随后从另一头窗子的缝隙穿出,再穿回来,这就在室内形成了一个圆圈,而这个圆圈能套住的地方正好在睡觉的时候颈部所在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萧河问道。
我说道:“当然没有这么简单,最终钢丝的另外一头再次从窗子穿出连接在窗外街道边的一辆车子上,只要车子发动再加大油门,突然之间的压强,在一瞬间就能将躺在床上的张文雅的头颅割下来,没有丝毫的阻碍,在张文雅的床头有一张被从中间割开的纸,那就是证明,以及那个椅子,就是在抽出钢丝的时候有一定的阻塞,所以把椅子给拉倒了。”
“只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我很费解,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
“是什么?”萧河问道。
“就是外人是怎么发现张文雅死在屋里面的呢?如果我想的没有错,那么第一个发现张文雅死亡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将温岭的人头放在张文雅的断头上的人,张文雅的人头也是他取走的。”
“你有没有发现有一点是非常奇怪的呢?”我对萧河说道:“其实在一开始了解这个案子的案情的时候,我就非常的疑惑一点,虽然说这个案子有很多的疑点,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明显的不正常,可是这边的警方就好像一点都没有留意到一样。”
萧河皱眉,对我问道:“你说的是什么?”
我靠在墙上,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感受着烟雾在胸腔缭绕的感觉,随后缓缓的吐出:“在了解案情的时候,这个案子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密室杀人,在案发现场,张文雅的住所,外面的防盗门是被紧缩的,窗子也是关闭的严严实实,如果依照我的推断,凶器如果真的是钢丝的话,那么这个密室杀人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可是这一次还不光是杀人这么简单,而是将死者的断头拿走之后放上了温岭的头,这能说明什么呢?”说完我看向萧河。
萧河皱着眉头说道:“这说明,凶手一定是在行凶之后进入过张文雅的房间,拿走了张文雅的人头之后换上了温岭的。”
“你说的没错,可是在刚才我查看过,温岭家的门锁没有任何被敲动的痕迹,你要知道只要不是用钥匙打开房门,任何再精密的撬锁技术都难免对房门造成伤害,甚至包括我刚才对于凶器的推断一样,结合这两方面的特点,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这起案子的凶手很有可能是拿着钥匙进入到温岭的房间中的,而不是撬锁,进行硬性进入的。”
萧河眯着眼,看着我:“继续说下去。”
“根据我刚才的推断,凶手应该是在张文雅在学校上课的时候进入到了张文雅的家中,然后布置了杀人机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对于张文雅的作息时间是非常了解的,那么这样我们就可以缩小怀疑的目标,熟悉张文雅作息规律的一般无外乎两种人,一种是邻居,还有一种就是关系比较亲近的人。”
“你排除了旁人作案的可能,比如社会上的一些人,如果对张文雅进行一段时间观察的话,也不难掌握张文雅的作息规律吧。”萧河说道。
我说道:“这样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是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因为还有另外一层次的推理依据,那就是这个人在进入到张文雅的房间是用着房门钥匙的,你觉得一般张文雅并不熟悉的人,有多大可能搞到张文雅家中的钥匙?”
“你说的有道理,继续说下去。”萧河说道。
“熟悉张文雅作息规律的人,拿着钥匙进入到房间,这两点已经是很强力的推理依据,按照我们通常的思维方式来说的话,虽然远亲不如近邻,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张文雅按照常例来说是不可能将钥匙交给邻居或者曾经交给邻居过的。另外张文雅在学校虽然属于成绩优秀的优等生,但是人际交往上的表现就比较差,在学校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虽然长的很漂亮但是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所以将自己家的房门钥匙交出去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在自己推翻自己的推理呢?”萧河对我问道,但是在他的嘴角带着笑意,显然是认为我已经在心里面有了推论。
我白了萧河一眼,说道:“其实我们为什么要把这个把钥匙认为是张文雅自己交出去的呢?”
“那你认为是什么?”萧河笑着说道:“要不要我接着你的话题来说,看看我猜的对不对?”
第一百一十五章 局中局(三)
我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萧河不愧是老刑侦了,经过我刚才所说的这些,萧河很快就顺着我的思路推理了下去,只听萧河说道:“按照你所说的,我大胆的设想了一下,既然这个要是不是张文雅自己交出去的,那么也许就只有一个地方有张文雅家中的钥匙。”
“物业绝对有张文雅家房门的备用钥匙,也就是有着很大的可能性,这个布置杀人机关和换走死者头颅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自大的可能性就是在第一时间发现案发现场,并且报警的那个保安。”萧河看着我说道:“虽然根据兰州市局给我们的说法是,早上张文雅对门的邻居在外出的时候再楼道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然后叫来了保安,在征得物业的同意之后保安开启了张文雅的家门,然后就发现张文雅惨死在了床上。”
我看着萧河说道:“所以你认为是兰州市局在跟我们说假话?或者说有人在假意借用兰州市局我们这些同行的口在灌输假消息给我们。来混淆我们的视线?”
萧河点了点头:“从你的推理逻辑上来看,第一个发现并且报案的人,也就是那个保安有着重大的作案嫌疑,首先这个人是小区物业的保安,本身就有条件去接触死者家门在小区的备份钥匙,其次你说门锁并没有被撬动的很久,那么这个保安也是非常合适的人选,偷走物业的备份钥匙然后再配一把,这并不是多么难得事情,然后这个保安在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时间,来到张文雅的家中换走了张文雅的头颅,随后就在不远处观察,在第二天邻居发现张文雅家中异样的时候,在装模作样的表演一切,这用逻辑来说能够解释的通。”
“这是一出,贼喊捉贼的游戏,很有意思。”我笑着说道:“那么现在我们的调查方向就很简单了,找到这个保安,也许就能够顺藤摸瓜的找到这一切的幕后真凶也说不定啊。”
萧河说道:“可是这一次,也许我们真的要客串一下特种部队了,毕竟按照你所说的作案手法来看,张国良明显的是在掩饰着什么,在现在这个社会警匪勾结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我们现在要做好两手准备。”
我皱了皱眉头:“你是说我们现在要兵分两路?”萧河点头,说道:“这样吧,你是这个案子从一开始直接第一线负责人,所有的案情你是都非常了解的,那么就有你来进行暗中调查,我将这次来的特别调查组的人调出两个人来协助你,剩下的人,则和我继续配合兰州市局进行调查,来迷惑张国良或者他背后的人,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消失,我会和很据他们说,给张国良他们的说法就是你已经被调回去了去破两外一个案子。”
我点头,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毕竟这是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下最为合理的安排,虽然今天我在张国良的面前推脱说,我并没有找到任何凶手行凶的凶器,但是从张国良的眼神上来看,这家伙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也就是说他会在接下来盯着我,我不知道张国良到底是什么人,现在认为兰州市局跟这个案子的幕后黑手警匪勾结,显然还是一个非常武断的结论,但是至少不能够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张国良会在我在兰州期间对我不利,这很可能不是萧河简简单单的一个推断这么简单,与其在这里因为兰州警方对于具体案情的隐瞒而坐以待毙,倒不如我们自己来找找看,也许真的会有说话,现在这个案子的中心已经从千里之外的青海市集中在了兰州市。
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萧河一方面和兰州市局的张国良在明面上进行案件的调查,而我带人则在暗中调查,并且张国良会在第一时间将所有的自身所掌握的资料传输给我,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只是……
我和萧河离开了医院,苏欣在医院有人照应,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是生命体征已经是基本稳定,有我们的人进行找看,在安全上不会出什么事。
我拿着手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耳边的手机穿出来了陈道的声音:“小林,虽然我也认为你的推理十分的有道理,但是现在还缺少很多的证据,毕竟你我都知道,这个该死的世界上,所有的法律都需要特么证据,你们两个就放手去做吧,我会对你们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但是有一点你们两个一定要注意,那就是安全,你们现在算上苏欣在内一共是九个人,我希望你们几个在回来的时候依然是九个人,现在苏欣伤重,就按照你们说的,让苏欣先回来的吧,但是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虽然支持你们,但是绝对不能让人抓到把柄,不然很多事情很难做,甚至让你们两个进班房吃皇粮也说不定。”
“是!我明白的,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只是这个案子真的很复杂,我们需要很多的时间。”我淡淡的说道。
陈道在电话的另外一边说道:“这个没有什么问题,你们的时间很充裕,但是有一点我要明确的告诉你们,现在的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了省厅的高度重视,还有省政府的一些领导也注意到了我们青海市这些案子,我现在和王志的压力都非常的大,哪怕现在就是给你们时间,但是这个时间也不可能是无限制的,你们要在尽量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有用的东西出来,明白吗?”
我点头:“我明白,这一次绝对不会再狐仙任何的差错了。”我和陈道又说了两句,随后我就挂断了电话,在我旁边开合的萧河对我问道:“陈局说了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按照陈局的意思,我们可以这样做,但是必须要抓紧时间了,陈局虽然没说具体给我们多少时间,但是市局现在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想来时间也应该是非常紧迫的才是。
陈道摇了摇头:“看来上面已经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将这些案子的具体案情严密的封锁,虽然现在没有再社会上造成恐慌,但是时间长了,难免的会出一些事端来,你我现在真的要抓点紧了。”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皱着眉头,现在天色已经玩了下来,华灯初上周围都是昏黄的路灯,车子症行驶在一处闹市区,周围有很多的行人和车辆有些拥堵,车子前进的不快,看着周围三三两两明显带着疲惫申请的人群,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外部环境往往影响了很多东西,甚至包括本身的感知,直到我和萧河开着车走出了闹市区,我才发现在我和萧河的身后还跟着一条尾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局中局(四)
“有尾巴在跟着咱们。”
我顺着车窗向后看了看,现在已经离开了人员秘籍的地方,在我们后面大概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正在跟着我们,虽然以这辆车的车速来说,在这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属于正常行驶的范畴,但是这辆车我敢肯定已经跟了我们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从我和萧河开车从医院出来就一直在跟着我们,on个医院到我俩现在所在的位置,至少已经跟踪了我们半个小时,七八公里的距离。
“能看清是什么人吗?”萧河颇为诧异的也是回头看了一眼,但是并没有什么惊慌的表情,毕竟是老刑侦了,这点小风浪,很难对他造成影响。
我顺着倒车镜,看着后面的那辆别克车,因为是黑色的车窗所以我看不清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但是虽然这车远远的掉在后面,但是始终却没有什么别的动作,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行为,而且二三十米的距离,也不够他们要做什么的。
“先观察着,子弹上膛。”萧河淡淡的说着,眼神还是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只是脚上的油门更加的陈实了几分,车速更快了,如果现在周围有交警的话,一定会上前拦住我们,因为我们超速了。
车速越来越快,很快身后的那辆别克车离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最终在一个岔路口就再也看不到了。
“你觉得应该是什么人在跟踪我们,没对我们动手,但是远远的跟着咱们,一定是有什么目的。”萧河一边开车一边对我问道,在前面的不远处,就是我们暂时住宿的酒店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在我的心里面隐隐的还是有一个猜测的,跟踪我,在兰州我不认识什么人,除了那家精神病院之外我感觉到了奇怪,剩下的也就是可能在无意的嘴了张国良这个人,现在我和萧河都知道张国良这个人善恶难辨,会不会是张国良在派人跟踪我们呢?或许也有坑是张国良那个如果有的幕后黑手?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发展进入到了一个极为复杂的程度,就算是我,现在也不敢妄下结论。
……
推开了房门,我走进了房间,肚子饱胀的感觉让人有点犯困,吃饱了饭就想睡觉,从这一点上来看,自认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其实和家猪没什么区别,我一下倒在了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一时间脑子全然没有今天还让我头疼的案情,但是就在我刚刚想要放松一下,打开电视机看会电视剧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让我有些不安。
“这么晚了,谁还会打来电话?”我皱着眉头,拿起了手机,看上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