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林昇问。
“舒服……”艳娘答道。
林昇那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如震动一般,没多久,户内随着他的动作搅起了啪啪的水声,淫水涌出,迸溅出来。在艳娘的浪叫声中,林昇将手抽出,只见一手都是湿亮亮的水。
艳娘看着,双颊绯红,扭动着身体:“爷……”
林昇笑笑,在她腿上亲一口:“莫急啊。”说罢,从桌上拿起一串葡萄,却摘下两颗来,小心地塞入艳娘的牝户里面。
艳娘看着他,又惊讶又好笑:“你这是做甚?”
林昇放下葡萄,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巨乳,一边道:“自是喂你吃葡萄。”
艳娘羞红了脸,道:“放那里又吃不到嘴里。”
林昇笑了笑,又用手指在她的嫩肉上撩拨了一会,探入艳娘牝户里,将葡萄挖一颗出来。
那葡萄上沾满了水,湿亮亮的,面上微有些黏。
林昇拿起来,送到艳娘面前。
艳娘羞嗔一声,转开头。
林昇便将葡萄放入自己口中,吃了起来。
艳娘睨着他:“好吃么?”
林昇道:“甚是美味。”说罢,他索性跨坐到榻上,头向着艳娘的牝户,身体与艳娘上下交迭。
艳娘看着他,只见他将艳娘的两腿扒开,俯下去,竟是低头直接在她穴里吮吸起来。
剩下的那颗葡萄被他吸出来,连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吃了。吃完以后,他却没有停下,继续吮吸着,而后,又在她的肉瓣里舔?,吸吮起艳娘的肉豆,将手指继续伸入穴里搅动。
艳娘不曾被人这般弄过,只觉被他吸得又酥又麻,喘息重了起来,快意一波波地涌来,艳娘从未有过这般体会,娇笑不已。
“爷……”艳娘不住扭动着,“再往里些……啊……”
林昇知道她是受用极了,一边将手指进进出出抠着她的穴一边道:“从前不曾有人吃过此处?”
“不曾……”艳娘眼角尽是媚色,“你吃过?”
林昇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谁的牝都吃?”
说罢,继续吮吸她那肉豆。
艳娘听得这话,心中舒泰,被他弄得娇声连连。没多久,她忽觉户中一阵酥麻。
“爷……我……我要去了……”她说着,她身体抖动了一下。
一股热液从肉瓣里喷了出来,落了林昇满脸,未几,又是一股。
“爷……”艳娘粗喘着,声音打着颤,牝户微微抽动着,仿佛一只刚喷出水的贝壳。
林昇却将那肉瓣里的水吸吮干净,抚摸感叹:“果然是一处宝牝!”说罢,又低头去吸她穴里,将流出来的水通通吸干净,将手指又插了进去。
艳娘被他弄的舒服,才平复下来,又浪叫连声。
正当情迷意乱之时,她忽而瞥见上方,林昇的裆正对着自己,已经被里面那直挺挺的物什撑得老高。
她解开他的裤子,阳具随即露了出来,筋在皮下鼓着,龟头上挑着,马眼圆瞪,颇是精神。
艳娘心头 欢喜,握着它,张口将它吞入。
林昇回头看了看,笑起来,随即将身体放低,一边吃着艳娘的牝,一边将肉棒上下抽动。
艳娘“呜呜”连声,没多久,那牝中又丢了一度,林昇吃得心满意足,转了回来。
他倚在榻上,让艳娘枕着自己的大腿根,一边歇息,一边看着她吃肉棒。那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肉茎和春袋上都沾满了她的涎水,湿亮亮的。
“宝贝儿,”林昇看得心满意足,揉捏着她的双乳,“后日我要到杭州去看铺子,你随我去吧。”
艳娘看着他:“只去看账么?”
林昇道:“顺便再逛逛青楼。”
艳娘在龟头上轻咬了一下,林昇“嘶”一声,笑起来。
“宝贝儿,去吧。”他摸着她的头发,“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艳娘听得这话,心里一阵甜,目光盈盈。
嘴上却道:“是你舍不得,还你那兄弟舍不得?”
“都舍不得。”林昇道,“难道你舍得?”
艳娘嗔他一眼,唇角弯弯:“好啊,去便去。”
从扬州到杭州,先坐船,再坐马车。
林昇自家有船,陈设皆上乘,地上铺着地毯,窗上镶着琉璃,偌大的舱内摆着时令鲜花,各色家私,锦被缎褥,样样精致。
杭州是江南富庶之地,林昇除了应酬生意的事,每日只与艳娘在一起,带着她四处游玩享乐,自是不在话下。
而扬州这边,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吴员外用外室换生意的事就已经无人不晓。
“说来,你们是没见过那艳娘。”扬州最热闹的花楼叁月闺里,陈贤躺在未着寸缕的美人怀中,一边吃着她喂来的酒,一边道,“我曾经见过,那模样,啧啧……也难怪陈祥会一命呜呼,林昇会被她迷得昏了头。”
旁边几人听着,都笑起来。
这雅间里的人,都是城中官宦富户的子弟,风月场混迹惯了的好友。
今日结伴到叁月闺里来喝花酒,顺便说说风流韵事。众人一边谈笑,一边与青楼女子厮混,淫声糜语不绝于耳。
唐远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那艳娘的妙处,喝一口酒,笑了声。
“你们收敛些,”他说,“莫忘了吴员外的儿子还在此处。”
众人看向正在绣榻上肏弄着叁月闺花魁的吴坚,笑起来。
那花魁是新来的,说是功夫了得,艳名广播。
吴坚和这一干狐朋狗友都是风月场的常客,最喜欢聚在一处狎妓,闻得这声名,便约着来会一会。
花魁生得确实有些姿色,功夫也是上乘。
方才众人行令,吴坚赢了,便得了花魁的伺候。
几个人之中,吴坚的样貌最是好看,英俊出众。花魁对他也是尽心伺候,先为他吹了两遭,而后,又转过身,与他肏弄。
吴坚的本事一向坚挺,花魁纵然身经百战,也被他弄得连声求饶。
听到众人说起自己的时候,吴坚正最后狠抽,未几,低吼着在花魁穴中泄了身。
花魁已然叫得喉咙嘶哑,却不敢懈怠,连忙又转过来,用嘴将吴坚的阳物舔?干净。
“公子怎这般好本事……”花魁一边吞吐着,一边抬眼媚笑,“妾差点敌不过……”
吴坚仰头喝一杯酒,却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