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尧进屋后对着下人吩咐了句,之后他便来到书房,顺便还瞟了眼苏筱雅的房间,里面并没人,这让他的心咯噔了下。
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用,明明说好,闹归闹不会苏家,怎么等到他一上班就变卦了?
砰!
陆之尧生气地关上书房门,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最起码自己的隐私保住了。
他可不想在钱耀面前破坏自己高冷的形象,可每每看到苏筱雅,他的表面连自己都不忍直视。
“啊!你是谁啊!给我出去!”
是苏筱雅的声音,陆之尧赶紧打开门一看,客厅中,苏筱雅正和钱耀对持着,此时的她一身浴巾,刚洗完澡。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穿浴衣!”
陆之尧拿着手中的衣服赶紧往楼下跑,此时的钱耀整个人都呆在了沙发上。
眼前的女人貌美肤白,楚楚动人,还是一副出浴照,天呐……这凹凸有致的曲线,这就是他梦里的情人啊!
“女人,你在玩火。”
此时的钱耀口水都不知该怎么咽了,他想站起来,可恶的是腿子根本不听他的命令。
陆之尧快步走过来,将自己的衣服盖在苏筱雅身上,可钱耀的目光还没能从她身上移开。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色!忍无可忍的陆之尧直接一个“泰山压顶”骑在钱耀身上。
“还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扣出来,她是你嫂子!”
什么?!
这话彻底将钱耀从沉醉在美人的状态中拉出来,陆之尧居然连媳妇都有了,而他居然对着自己的嫂子说出那种撩人的话。
天呐!这都不用陆之尧扣,他都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扣出来。
此时苏筱雅已经回到自己房间,真是生气,陆之尧怎么带回来了个那样无理的小子回来,没礼貌!
钱耀尴尬的要死,他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能在陆宅洗澡的女人肯定不一般,他居然还无脑出言调戏,这以后见面都尴尬。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那是嫂子,你结婚的速度也太快了,孩子多大了?”
钱耀肠子都快要悔青了,他今天就不应该来陆宅,刷着陆之尧的卡住酒店不香吗?
“还没结婚。”
说罢陆之尧从钱耀下来时,却感觉到了些异常,他的腿怎么硬邦邦的?
但他并没有询问,钱耀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越问就会埋得越深,所以只能出其不意。
就是现在!
趁着钱耀不注意,陆之尧挽起他的裤腿,他的腿居然是一条冷冰冰的假腿……
自己的秘密被发现,钱耀很不好过,也就是陆之尧能这样对自己,要是别人他早就翻脸了!
“为了活命,我只能截肢,不过我天生富贵命,不用劳动,也能安然地过一辈子。”
钱耀表面上轻描淡写,可实际上他有多痛,只有自己知道。
“我想了想,还是去住酒店吧,那里比较适合我。”
说着钱耀站起来打算离开,虽然这里所有家具的摆设没变,可已经有女主人,他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外人。
“坐下,谁允许你离开的?”
陆之尧忽然拉下脸,很不高兴的样子,似乎是想指责钱耀调戏了自己的未婚妻。
对此钱耀也明白过来,自己确实挺过分,既然调戏了人家,那必须得要道个歉才是。
“对,我应该道个歉再离开,也不知嫂子现在能不能听进去。”
钱耀在脑海中酝酿着,自己到底怎么说才能不挨骂,这真是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架势啊。
“就住在这里吧,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钱耀愣了,他没听错吧,陆之尧居然要留下他,他刚刚可是调戏了她的未婚妻……
陆之尧肯定是因为这条假腿而同情自己,得了吧,他从来不需要任何同情,包括陆之尧。
“不用,我住在酒店没问题,所说还能找个美女,想想都觉得很赞。”
说着钱耀不顾陆之尧的阻拦就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心,陆之尧只好让司机将他送去高级酒店。
强行留当然可以,只是他不想伤了钱耀最后的自尊心。
晚餐苏筱雅并没出来吃,似乎是在生气,陆之尧将晚餐给她送了过去,就当是赔罪了。
这件事是他错了,带人来没有提前通知。
“筱雅,我……”
话到嘴边陆之尧却收了回去,他可是冷面总裁,怎么能说那种求原谅的话,更何况他们还在冷战中。
“爱吃不吃!”
说罢陆之尧扔下晚餐就离开了,苏筱雅那个气啊,最后她只能无奈地哭起来。
这是个什么玩意啊,谁也没请他送晚餐,干嘛这样冷言冷语的,她又不是卖身进来的。
苏筱雅实在是想不通,便收拾了去酒吧买醉,一醉解千愁,能偷得几小时的快活也是好的。
酒吧灯红酒绿,就算是再豪华的酒吧也是乌烟瘴气之地,鱼龙混杂像极了龙门客栈。
“来一杯白兰地,加冰。”
看着苏筱雅失落的样子,酒保在给她一杯白兰地后,又送她一杯烈酒。
“送你的,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烦恼,看开点。”
被酒保这么一顿毒鸡汤,苏筱雅泣不成声,没想到连一个陌生人都比陆之尧温柔。
“喂,你凭什么给人家送酒,不给我送?”
坐在一旁的小混混看不惯了,同样是白兰地待遇为什么如此不同?
听到疑问酒保脸一黑走过来,看着小混混撇撇嘴。
“人家漂亮,就你这样,哪里凉快哪里去,别印象我。”
小混混马上明白,原来这酒不是白喝的,好喝难消化啊。
看着眼前的酒,苏筱雅丝毫没有察觉套路的味道,一饮而尽,很快就因为酒精的作用开始产生幻觉。
酒保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赶紧从吧台走出来,看来今晚又能出现一刻值千金。
“喂!一边去,我可是她朋友,刚才就是为了试探你,赶紧滚!”
就在苏筱雅即将落去淫、人之手时,刚才鸣不平的混混出手相救,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乘人之危图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