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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考过后,程雨阳被班上同学拉出去疯了两天,然后再也没什么人找他了,理由不过是太高冷、太不合群了,哪怕是暗恋他的女孩子也无法接受他这种冷淡的性子。
    魏谦又不准他出去打零工,他就成天呆在家看书。他本以为这日子会很难熬,在这个满是魏谦的气息和身影的屋子里,他早晚得被逼疯。好在魏谦暑期经常出差、参加各种书友活动,一走就是一周,他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有些难过。
    那天魏谦很晚才到家,程雨阳已经坐在床上了,听见敲门声。他立马下去开门,见父亲的脸阴沉沉的,旁边站着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喝醉了。”
    男人说着,揽着魏谦的肩,向里走。魏谦走路很稳,不像喝醉,甚至神情一眼看过去,很严肃。但仔细看,会发现那严肃的神情僵硬得像是睡着了。
    男人把魏谦放到床上,程雨阳连忙过去跪在地上,给父亲脱掉鞋子,又拿了薄毯子盖上,悉心得连头也不抬。
    男人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个好孩子。”
    程雨阳一愣,“谢谢袁叔叔。”
    “你认识我?”
    程雨阳淡淡笑了,“爸爸老提起你。”
    其实魏谦哪会跟程雨阳说这些呢,不过是程雨阳自从看到父亲和男孩的交欢后,对父亲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和男孩都害怕,尤其是这个袁叔叔,袁泽白,长得又着实好看。
    “叔叔要不要留下来喝点茶?”程雨阳礼貌问道。
    哪有在醉酒的友人家喝茶的道理,很快程雨阳把袁泽白打发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程雨阳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去打了点温水,把毛巾浸湿,给魏谦擦擦身子。
    本来程雨阳真的只是想给父亲擦身子,但将父亲的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父亲突然睁开眼,沉沉地望着他,他虽然知道父亲此时并不清醒,但他还是像做了亏心事似的结巴起来:“爸爸,我……”
    他低下头,突然看见父亲的内裤膨胀着,鼓鼓的一大包好似快要顶出来,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全身像是触电般一颤。
    “爸爸,我给您擦擦身子。”
    他尽力不去看父亲的脸,拧干毛巾从父亲的胸膛开始往下擦,父亲的肌肉很漂亮,精瘦的腰蕴藏着爆发力,直到他碰到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扯一点,黑硬的耻毛渐渐露出来。他的手微微颤抖,挺硬的阴茎就要从内裤的一侧弹出来。
    他偷偷瞥了眼父亲,父亲的眼睛又闭上了。
    “爸爸,您醒着吗?”他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
    没有得到回应。
    他又咽了口唾沫,把毛巾放到一边,手慢慢地探进父亲的内裤里,刚刚碰到阴茎的那一刻,就被那滚烫而挺硬的巨物吓到了,但父亲一声舒适的长叹鼓励他继续做下去。
    他尝试性地捏捏,又摊开手揉一揉,很快阴茎就变得更大,内裤已经无法再撑住。
    他把内裤向下扯了扯,伴随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阴茎就弹在他的脸上。
    这么大真的能放进屁股里吗?他想着,跪在父亲的大腿两侧,埋在两腿间,用舌头轻轻舔舐顶端,魏谦一声重喘,他觉得此时自己比父亲还要兴奋。
    他那时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把阴茎往嘴里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粗大,两只手搓揉着厚重的囊袋,很快他就觉得嘴巴很酸,他退出来,把自己的T恤脱了。
    手碰到自己内裤边缘时,他颤了一下,心跳加速,质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但他盯着父亲阴茎的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他一下子把短裤和内裤全扯了。
    为了不去看父亲的脸,他把自己的后背对着父亲的脸,然后尽力张开腿,跪在父亲的两侧,撅起屁股,露出粉色的、毫无经验的小穴。
    “爸爸……爸爸……”他轻唤着,觉得自己下贱得像个最低俗的妓女,但他又隐隐渴望父亲此时醒来,看着自己如何吞噬欲望。
    他握住父亲的阴茎在自己的穴口摩擦,以顶端的那点液体把自己的紧得可怕的小口浸润。然后深吸一口气,他往下坐,但这尺寸比他想象的要困难得多,还不懂扩张的他连将龟头塞进去就已经疼得满身是汗。
    但是这禁忌的快感诱惑着他没有拔出来,他咬紧嘴唇喊道:“爸爸……”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双大手抓住,随后是刀刃撕开般的疼痛,他仰起头,纤瘦的脖子上遍布疼痛的青筋,声音嘶哑,喊不出完整的话:“爸……爸……疼……”
    他知道自己肯定流血了,但紧接而来的抽插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他闭上眼,自己的小兽已经疼得都萎了,正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而晃动。
    “爸爸……爸爸……不要了……好疼啊……”
    他背对着父亲,腰被死死扣住,被迫上上下下,身体碰撞的声音激荡在这寂静的夜,漆黑的房间让他的感官更加敏锐,他甚至觉得父亲此时是清醒的。
    突然父亲抽出他的身体,他连忙向前爬去,后颈却被死死一抓。
    “不……爸爸……饶了我吧……”
    他的身体一旋,随后被猛地推倒在床上,他趴在床上,身体被死死困住,滚烫的阴茎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他一颤,“爸爸,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啊……”
    阴茎再次劈开他已经受伤的后穴,随即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他大口喘息,感觉自己快要被干死了,“爸爸……爸爸……我求求您……我疼……疼……不要了……”
    但没有任何缓慢的迹象,他咬着枕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爸爸……不要了……爸爸……”
    经过了那漫长的疼痛,他渐渐得到了些快乐,尤其当阴茎擦过他的某一点时,他一颤,疲软的阴茎竟开始慢慢抬头。
    “嗯嗯……嗯……”
    他抓紧床单,身体渐渐麻酥起来,猛烈的撞击给他带来一阵阵颤栗的快感。
    “嗯嗯……爸爸……”
    很快,他的身体重重一颤,射了,他趴在床上剧烈喘息,后穴因为快感而不断收缩,把父亲的阴茎咬得更紧。
    父亲一声重喘,抽出了些,他以为父亲就这样要放过自己,殊不知醉酒的人很难射精,他被翻了个神,两腿被架到父亲的肩膀上,阴茎再次插入,猛烈地抽插起来。
    “不……不要了……嗯……爸爸……不要了……”他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兔子,被拎着耳朵,悬空挣扎着。
    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着连接处的粘液“滋滋”声,还有他的呻吟和哭叫,充斥在这个罪恶的房间里。
    他又射了,但父亲还是没有放过他,又把他拉到床边,站着把他干得一点呻吟都没了,只一个劲的抽泣和喊爸爸。
    突然他被父亲拽到地上,夏天的木地板还是温暖的,但他还是一颤,因为他见黑暗中的父亲一双幽幽的眼睛,像野兽一般。
    “爸爸……”他颤抖着呼唤。
    但迎接他的是父亲把他的两只脚踝一提,他猝不及防地头朝下,恐惧地试图抓住地上任何东西,但这是徒劳的,因为父亲又刺进后穴了,他“呜呜呜”地哭着求饶,但迎接的不过是更激烈的抽插。
    “爸爸……求求您了……不要……嗯……”
    终于父亲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他的后穴,他颤两手抱臂,颤抖着。
    “爸爸……”
    父亲终于放开他,他趴在地上,后穴和屁股上全是精液,等自己感觉好一些时,他慢慢爬起来,看见父亲又躺在床上,阴茎慢慢变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他站起来,后面实在太疼了,借着月光,他能看见除了精液还有不少血。但他扶着墙一瘸一拐地    重新去端来干净的温水,浸湿毛巾,给父亲身上的汗擦干净,再悉心地把阴茎上的精液和血擦干净。然后找了干净内裤和睡衣,帮父亲穿上。
    后半夜,他实在又累又疼,全身酸痛得可怕,他丢下毛巾,趴在父亲的床边,睡着了。
    早上,他感觉床上有动静,迷迷糊糊地醒来,吓得立马醒了,父亲正在盯着自己,那眼睛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惊愕。
    他吓得跌坐在地上,但屁股上的伤痛让他“嘶”的一声皱起眉。
    “爸爸……对不起……”昨天夜里,他胆子太大了,而现在他快吓死了,他全身又酸又疼,头也昏的厉害,“对不起……爸爸……不要赶我走好吗……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不要赶我走……”
    魏谦的双脚先下了床,他扑过去抱住父亲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要赶我走,爸爸……”
    魏谦皱起眉,眼睛沉沉的,“你先去把身上弄干净。”
    他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昨晚光顾着给父亲擦身体了,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腿上还有已经干涸的精液。
    他又转而变为羞耻,慢慢爬起来,本来想快点跑到浴室,但身上实在疼的厉害,只得扶着墙去。他打开水洒,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渐渐模糊起来,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
    待他醒来,眼前却是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一愣,这是袁泽白,父亲的朋友,原来是医生。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旁边打着点滴,袁泽白正在帮他换药水瓶,魏谦正好走进来。
    “孩子正好醒了。”袁泽白对魏谦说道。
    魏谦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点点头。
    袁泽白瞥了眼程雨阳,把魏谦拉出去,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走了,魏谦进来的时候脸更阴沉了。
    程雨阳不敢看父亲,头往里面一撇。
    魏谦站在他的床头,沉声问道:“你这么想和我做爱?”
    程雨阳没想到父亲这么直接,耳根红的同时,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他鼓足勇气,正过头,说道:“是的,父亲。”
    “有多想?”
    程雨阳一愣,巴巴地忘了眼父亲,还打着点滴的手伸向父亲的裤子。
    “我知道了。”魏谦把他的手按住,重新调正位置。
    “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魏谦瞥了眼因哭得太久而红肿的眼睛,说道:“没有。”
    他一愣,“那您还会赶我走吗?”
    魏谦皱起眉,“我有赶你走过吗?”
    他又一愣,是啊,父亲从来没有赶自己走过,自己总是在害怕什么?
    魏谦见他不说话了,把两管药膏放在床头,说道:“早晚各一次,具体怎么用,应该知道吧?”
    他脸通红地点点头。
    魏谦走了,正要踏出他的房间时,他轻声说道:“爸爸,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像那天的那个男孩一样,和您……”
    他咬紧嘴唇,说不下去。
    魏谦顿住了,转过身说道:“先把你的伤养好,一碰就受伤这种事,我可没办法忍受。”
    他痴痴地望着父亲的身影消失了,心里升腾一股暖流。
    程雨阳听到开门的声音,醒了,是王小齐,王小齐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苍白而不健康。
    “你不舒服吗?”程雨阳边穿衣服边问。
    王小齐摆摆手,“害,没事,我去冲个澡。”
    在这么一个小屋子辟出一小块地方洗澡是件奢侈的事情,那不过是个用板条搭成的架子和塑料膜罩起来的洗澡地方。
    王小齐把衣服脱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腕和大腿还有勒痕。他把手指伸进后穴,抠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和血。
    “妈的,狗男人。”他骂了句,把自己冲干净。
    程雨阳不是不知道夜总会,不过从没进去过,也没了解过。王小齐把他交给一个长得有点寒碜的男人,交待了几句,就去上班了。
    程雨阳的工作还真的是打杂,扫扫地、切切果盘,供人当使唤,那个男人心也好,让他跟着自己,不要乱跑,要是碰到个难缠的顾客就完了。
    “难缠?那能有多难缠,反正我也是来工作的,客人的要求尽力满足呗。”程雨阳说道。
    男人复杂地看了眼他,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一个领班的过来,瞥见了程雨阳,眼睛一亮,问道:“你是贝贝带进来的?”
    “是的。”
    “你怎么在这干活。”
    “……”
    “正好缺个男孩子,你过来补上。”领班的说道。
    “啊?可是这边的垃圾……”
    “快点!”
    程雨阳连忙跟上,男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小剧场—————————————————
    饭勺:请问袁先生和魏先生,是什么让你们相遇呢?
    (袁泽白和魏谦对视一眼)
    袁/魏:攻的气息。
    饭勺:难道不是因为变态吗?
    袁:(微笑)
    魏:(冷漠)
    饭勺:(擦汗)那下一个问题……因为雨阳小朋友差点把袁先生当情敌,所以如果两位一定要分出攻受,谁攻谁受呢?
    (袁泽白和魏谦对视一眼)
    袁/魏:没有性趣。
    饭勺:可是,雨阳小朋友应该觉得爸爸更厉害吧?
    袁:(微笑,出去打个电话到美国)
    饭勺:(疯狂擦汗)
    —————————————
    昨晚真的死活登不上号,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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