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喝酒,可就是感觉整个人如被烈酒浸泡,什么都看不清晰、什么都思考不了,唯独眼前这一道朦胧光影之中,男生跪在她身前系上狗铃铛时的深情浓烈的眼神。
她这辈子从未经历过如此致命的、疯狂的蛊惑。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勾着顾惜的铃铛系带,把男生深深拉了下来。
两人唇齿相碰,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肌肤热度。
在一个吻的间隙之中,杨安苒压抑着情动的喘息,含着他的耳垂轻轻挑逗起来。
“是谁教你那么多的骚把戏的,嗯?”
她含得很轻,吐字也很模糊。男生被她的挑逗弄得全身发颤,喘息也变了调子,只被含了几下,就受不了一般的往后躲了躲。
杨安苒沉脸:“躲什么?自己凑过来。”
顾惜有点委屈巴巴地看了她一会儿,眼神颇有点湿漉漉的意思。
但大概是不想惹姐姐生气,只对峙了短短两秒,他就又主动凑了回来,把耳垂凑到了她边上。
杨安苒又是张口含住,感觉到男生发出了细微的“唔”声,身体发着颤。
可他追究没有再躲,就好像是用理智把自己强行克制在这儿,让姐姐随便咬着玩儿。
只咬了没几下,他眼中的雾气就更深了,看着好像一汪潭水。
最终,他喘息着求她:“姐姐……别、别玩儿了好不好?”
她低头,瞥到男生颤得如蝶翼的长睫毛,忍不住在心里想着:顾惜可真是乖啊。
乖得让人心里都能软成一片,可是又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她。
她终于施舍般地放开了他的耳垂。那里被她咬得又湿又圆润,红成了一片。
顾惜的下体已经y得她无法忽略,如烙铁一样硌着她。她轻轻吐着沙哑的气息,伸出手去肉了肉他的头发,就好像是肉着一只大狗狗。
“……有一件事,我好像需要再提醒你一下。”
男生“嗯”了一声,把头埋在她锁骨里,声音听上去闷闷的:“姐姐说。”
杨安苒停顿了几秒,在他耳边轻轻道:“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我的生理期……才第二天……”
她以为男生会表示失望。谁知道他只淡淡“嗯”了一声,埋在她脖子里闷闷地回应:“我知道,我自己会算数。”
杨安苒:“……”
所以你今晚这么g我是干嘛?
好像是感觉到了杨安苒的问号,顾惜抬头,湿漉漉地盯了她一会儿:“本来只是希望姐姐留在这儿过夜而已,不敢再想别的。”
……但是他也没料到,只要一对上她,身体就如此不受控。
他原本也并不想如此擦枪走火。但当事情已经开始超脱他控制的时候,他只能被动地迎合身体里作祟的欲望。
杨安苒不敢相信顾惜竟真的如此纯洁:“你只是希望让我睡在老宅?”
“嗯。”
“真的?”
“嗯。”
“那你刚才把我压门板上亲我g吗?”
“怕你出声。”他声音更闷了,明显是委屈。
“那在那之前呢?你也吻我了啊。”
男生沉默了几秒,答:“觉得你好看。没忍住。”
杨安苒:“……”
她轻笑:她本想提醒顾惜自己还在生理期。但顾惜早就知道了。所以是她把顾惜想得太龌龊了吗?
她侧头,评价:“你本人的存在,打破了我对‘男人都是饥渴之物’的偏见。”
顾惜闷笑:“不要打破这种偏见。”
杨安苒:“?”
在她疑问的眼神中,他的吻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上,含住了她的唇瓣:“我很饥渴。”
b普通男人还要饥渴一千倍、一万倍。
只是,太珍惜,所以太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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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走廊上,保姆阿姨正把廊上的廊灯擦拭干净。
顾惜妈妈刚刚忙活完上来,一边进门一边道:“李姨,你也早点去休息吧,对了,顾惜睡了没啊?”
李阿姨瞥了一眼顾惜紧闭的房门:“好像是睡了。”
“那安安呢?”
阿姨又看了一眼另一侧的房间。那里从进去开始一直紧闭着,没出半点声响。
“应该是睡了,好久没声音了。”
“哦哦,好,你也快去休息吧。对了,老顾回来以后,让他上楼动作轻点!安安第一次住我们家,也不知道择不择床,睡得习不习惯,可别把她弄醒了!”
“知道了,夫人。”
很快顾惜妈妈进屋睡觉,李阿姨在忙活完了之后也轻手轻脚地下楼了。走廊的灯被熄灭。陷入一片寂静。
而隔着一道门板的房间内。
地上零零散散地堆了一堆被扒下来的衣物。有衬衫,有长裤,有皮带……如果你仔细分辨一下,就会发现,这些都是男士的衣物。
顾惜被杨安苒扒得干干净净地丢在床上,一路慌张地后退着把自己埋在厚厚的被窝里。
杨安苒不肯依,一条膝盖跪在床上,就要去掀顾惜的被子。
“等一下,姐姐——等一下!等一下!”
男生显然是慌张了,连说话都打结,一边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子不肯放,一边试图和她谈判。
“姐姐,我们先说清楚——等、等等——”
杨安苒一身整齐地站在他面前,身上那条“质感与纹路绝对不能乱”的衣服依旧造型完整。她一条腿跨在床上,一条腿站在床边,气质很痞,蹙着眉,眉间有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你还要等什么?”Pο1⑧Zんáй.℃οм(po18zh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