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骞也俯身,直接捞起她左脚,叁两下就捏住细瘦的脚踝,将月白色的细带鞋脱掉。
近距离观察,汤曼青的脚窝很深,所以本来就不大的尺码尤其显得孱羸伶仃,像剥了皮的白嫩菱角般精致,但顶端的脚趾又像鲜嫩的花苞,一颗颗晶莹可爱,透着丝丝粉晕。
厉骞不懂足交,这些时日他在情事上更像是开窍的学生,在汤曼青的身体上反复温故而知新。她耳后的敏感点,每一次她吻上去她都会小声嘤咛,而她大腿内侧的痒痒肉,他则要用舌去舔,那么汤曼青每次都会小腹紧绷,拱起弧度。
还有她的C点和G点,他在抽插时都能照顾得很好。
但这些知识点涉及到双足便是盲区了,他只是遵循本能,用她的脚掌来踩踏自己。
第一下,厉骞没控制好力道,汤曼青的脚掌直接将他的性器紧紧压到了小腹。
足跟压着阴茎的底部,足尖则贴着凸起的系带,甚至还碰到了冠顶上湿漉漉的腺液。这感觉很奇妙,用爱人每日行动走路的地方,触碰自己最敏感的性器,却有种被彻底征服的错觉。
好像她不是踩着他的阴茎,而是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像女王一寸寸巡视属于她的疆土。
他连命都愿意双手奉上。Ηаìτаηɡsんⓤщⓤ.Ⅴìρ(haitangshuwu.vip)
肌肤相贴的地方湿溻溻的,性器竟然又胀大几分,厉骞真的太热了,薄汗从耳畔洇出来,头皮都在发麻,情欲像电流在末梢神经来回激荡,下体也好像烧红的烙铁,不住来回挺动。
反复摩擦几下,他像是找到诀窍,迅速用她脚底凹陷的位置,贴合着自己的硬度,上下相奸。好像个莽夫一样捏着她的脚操干。
脚底踩了一团火,整个小腿都被煎炸得软烂,连脚趾缝隙都并不拢,反复被冠顶撑开。
像是奶猫合不拢粉色的肉垫,汤曼青呼吸又湿又热,心跳轰隆,脚似乎变成性器,有了被插入的错觉。连腿心的软肉都在一下一下地蠕动,翕张,淌水。
一只不够,干脆举着两只小腿用力靠着自己并拢。
两只足底夹着他,而他那根东西就在一片雪肌里强悍地直进直出。
腹肌虬结在一起,青筋都从皮下迸出来,他挺腰的力道多大,让她两条长腿都在上下抖动,汤曼青下半身悬空着被他用力顶,几乎要从椅子上摔落般用力捏着两侧扶手,才能保持平衡。
汤曼青眉眼发烫地望着他那根东西,小鼻尖儿粉粉地翕动着,表情软软的,几乎有些可爱的迷离,而他像是发情的恶龙,即便是这种时候也视奸般锁着自己的巢穴,用眸光来回舔舐着她全身的模样。
裙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是白的,而直角肩上两根细带已经被荡到了手肘,一对奶桃鼓胀着,从领口鼓囊囊地挤出来,都能看到肉桂色的蕾丝边。
镜中的画面好色,少女般纤细的双足在男人下体地肏干中变成珠光般的粉,而那根几乎要胀裂的阴茎还要将所有淫糜的腺液涂满她的指缝。
亚克力的椅子咯吱咯吱,粗重的喘息一下重过一下,这么暴露的公共场合,可厉骞硬着发痛始终没射。
百十来下后,试衣间逢时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像是游园惊梦,汤曼青吓得立刻双腿乱扭,躲闪中,蜷缩的脚趾剐蹭到顶端的铃口。
厉骞喉咙里低声呜咽,痛感刺激着快感同时奔涌。
试衣间外的声音没了,汤曼青睁大双眸,却被厉骞射出的那些,一股一股黏在她双腿上的粘液惹得小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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