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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恋迈入第六年,姜繁和庄誉迎来了第一次吵架,而且还是因为儿子庄听凡。
    小包子在学校和小朋友互殴,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还不服气说对方家长没教养所以生出那么不要脸的儿子,把对方妈妈气得不行,老师无奈,只能立刻打电话给她,让她去给对方家长道歉。
    姜繁刚好在忙,就让庄誉去学校看看怎么回事,结果他去到学校,看到对方妈妈叽叽歪歪个不停,语气有点不善地说:“小孩在幼儿园打打架不是很正常?没必要搞得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你也别再这里说了,赶紧带他上医院检查,真有什么事,医药费我们出。”
    说着他把儿子往前推了推,“如果你觉得不够,来,庄听凡就站在这里不动给你儿子打一顿,我保证他不还手。”
    庄誉看过对方的孩子了,虽然鼻子和眼角都有点红,但是他儿子庄听凡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和脸颊都同样挂了彩,可他儿子坚强,又遗传到姜繁的冷静,让对方妈妈以为他是铜身铁骨不会疼,典型的她家孩子是块宝,别人家的孩子不如草。
    对方妈妈原本对庄誉沉稳帅气的模样很有好感,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可他处理事情的态度让她有些恼羞成怒,“这位爸爸,你觉得小孩子打架正常?就应该让他们打?”
    “小孩子打打闹闹不正常?”庄誉反问,“还是你觉得他们要像一块块木头一样你才觉得正常?”
    对方妈妈被庄誉反问得哑口无言,顿时气得跟老师说要转学。
    庄誉不理会她,跟老师道别,然后拍拍庄听凡小声对他说:“在外面我给你留面子,回家等着挨揍吧。”
    庄听凡回家真的挨了爸爸一顿藤条,打得时候他忍着没哭出声,乖乖站到玄关的角落里罚站,等姜繁心急如焚地打开门,他酝酿的情绪正好到了爆发点。
    姜繁一进门就看到儿子眼里含着泪,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己,眼眶里的泪水噼里啪啦往外流,
    “妈妈,你回来了。”
    姜繁赶紧蹲下来,一下看到他嘴角的破口以及脸颊几道抓痕,瞬间心疼坏了,“宝宝,是不是很疼?”
    庄听凡抱住姜繁的脖子,抽抽嗒嗒低哭诉:“妈妈,是小明先打我的,我叫他不要翻别人的书包,他不听还打我,他妈妈来了以后也一直骂我。妈妈,你为什么不来?”
    姜繁把庄听凡抱起来,“爸爸不是去了吗?”
    提到庄誉,庄听凡哭得更厉害了,“爸爸让我站着不要动让小明打。妈妈,你知道吗?刚刚爸爸还拿藤条打我了,呜呜呜,我好疼。”
    姜繁扒下庄听凡的裤子,大腿上果然有一道道红痕,她肚子里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庄誉,你给我出来。”
    庄誉在书房里处理工作,听到姜繁的声音立刻走出来,“朵朵,你回来了。”
    “你为什么打儿子?他在学校被人揍了,你还回来要打他?你有毛病吗?”
    “我就是要打他,我都跟他说了多少遍,那个小男孩的妈妈烦得很,特别爱小题大作,让他离他远一点,讲了一万遍都不听。”庄誉也生气了,朝着姜繁大声地说道。
    姜繁把儿子放在沙发上,插着腰对着庄听凡说:“他还不到五岁,能记住什么?要不是他小孩忘性大,还能被你叁天两头打。我告诉你庄誉,以后未经我同意,你不准打我儿子。”
    “那你也太小看儿子了,他在学校每年都得最强大脑称号,他忘性会大?他就是故意的。”庄誉早就摸清庄听凡的性子。
    姜繁不认同庄誉的观念,两个一来一往地吵着,她心疼儿子,所以有些口不择言了。
    庄誉皱着眉脱口而出:“自从有了庄听凡,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儿子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姜繁就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让他有些吃味。
    姜繁感觉自己被泼一盆冷水,一下子就冷静,她淡淡地看庄誉一眼,不想在儿子面前再吵下去,她抱起他去厨房做饭,然后又给他洗澡,哄他睡觉,整个过程不像之前那般动不动就喊庄誉。
    庄誉有点懵,自己好像也没有做错什么,怎么就被姜繁当成透明人,连饭都不给他做。
    等姜繁忙完儿子的事后,他跟在她后面进房间,不解问她:“哎,朵朵,你干嘛?”
    “我没干嘛,我只是让自己理智一点。”姜繁看都不看他,拿着衣服进浴室洗澡。
    庄誉摸不着头脑地盯着她的后脑勺,许久他才反应过来,他无奈笑笑,然后边走边脱衣服跟着她进入浴室。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子,里面的人儿若影若现,一开始是一个纤细的影子,没多久又出现一个高壮的人影,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庄誉吻了吻姜繁的耳朵,“对不起,朵,我之前那句话是无心的。”
    姜繁躲开他的亲吻,冷冷地回他:“无心都能说出那句话,说明潜意识里早就嫌弃我了。”
    “我没有。”庄誉像条大狗似的趴在姜繁身上喊冤,“朵朵,你这么说我很委屈。”
    他爱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她!
    姜繁被他蹭得怒火都压下去了,她扭头看他,故意说:“之前那么多人说跨不过七年之痒,我还不以为意,现在想来是我天真了,哪里需要七年,我现在就进入了六年之痒。”
    什么痒不痒,在庄誉这里不存在的。
    他勾住她的腰,不正经地说:“哪儿痒了,老公给你挠挠。”
    说完他一只手抓住她的胸,问道:“这儿痒了?”
    另一只手摸她的腿心,又问道:“还是这儿痒?”
    姜繁:“……”你可不可以别那么色?!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他,他就挤进她早已动情的身体里。
    庄誉咬她的耳垂,色情地喘息,“不管你哪儿痒,老公肯定能帮你搞得舒舒服服。”
    镜子里的人依旧模糊,但是交迭的人儿已换了另一个姿势。
    日子偶有争吵,但依旧能按自己的节奏和方向前行。
    未来,必然比此时更幸福。
    ——
    全文结束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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