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不清的呻吟立时从燕秋声两张薄唇里流露出来,花丛掩映深处也溢出晶莹的水色。
燕秋声的上身向后靠,扬起一截颈子光滑如雪练,她的一只手撑在地上,找到个依傍似的拿住了旁边的凉鞋,五指抓了聚拢起又散开,之前褪下的纯色内裤方方正正的迭在一边。
一股潮湿铺面而来,那里已经黏腻的不成样子,浸着层水色,鲜嫩欲滴,单连枝含上了那颗顶端小小的花蒂,粉粉嫩嫩的一颗珍珠似的,她的舌头不住的舔舐,她爱极了这种尽情拨弄的口感,真想把眼前这个人整个生吞活剥吞下腹,一口吃掉。
现在这个时候,她哪里还能记得眼前的人是她的姐姐,脑海里某处理智不死心的呼唤,她已经充耳不闻了,这一刻,只是欲望的俘虏,就算真的记起来那条原本不可逾越的鸿沟,背德感成了这场迷离梦的佐料,也只是在此情形下让人更加的兴奋。
快感刺激源头被满满的含住,燕秋声在潮湿温热的口腔里几乎要化了,突然其来的快感明明一下子超出了承受,可是另一只手却忍不住插在单连枝的头发里,更加用力的按向自己。
单连枝的头皮被燕秋声扯得疼了,她坏心的报复一下,轻轻咬了咬那个小肉珠子,燕秋声像受到惊吓一样弓起了腰,脚踩在单连枝背上,弯成弓形,腿间大力度的拉扯分开,胸前抵着单连枝的小脑袋,单连枝的脸贴着她腰腹处,感受到一阵阵收缩的节律,涌出来的细流湿了她一下巴。
她到了。
单连枝去吻她的唇,燕秋声低垂着头迎合,气息与气息交汇,湿润与湿润胶着缠绵,燕秋声的长发披散在侧,情欲密不透风,将她们紧紧包裹住。
燕秋声扭住单连枝的耳朵,在耳郭里转圈,间或亲昵的捏一捏她的耳垂上的软肉,无声鼓励她做得好。
脚下的水流轻轻拂过每一个脚趾,燕秋声觉得从脚底下,从身体深处都传来一种无可言喻的痒感,她只能任凭水流汨汨溜走,唯一能抓住的就是眼前这个人,她想单连枝快点挠到她的痒处,不要等上一波快感的运动平复。
“快一点。”
单连枝转移阵地,重新来到腿间,舌尖轻轻扫过那两片软肉之间的肉缝,在洞口周围湿湿哒哒环绕了几圈。
那里细密的水还不断溢出,单连枝不愿意浪费一滴,如数吞了下去,这还不够,她循着湿气的源头,舌头探进去内壁忘情的翻搅。
景致烂漫,素女在月下吟哦,一咏叁叹。
单连枝在床上还迷瞪的时候,手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几乎还留有余温,立马弹簧一样弹了起来,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床头。
燕秋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了,整个房里都没有她的人影。
没看见也好,单连枝是真的觉得没脸再见到她了。
刺眼的阳光波及到身上,昨天晚上梦一样的经历也重新回炉,迟来的羞耻感与后怕却迎袭上头,暖阳带来的温暖与心里面的寒冷形成强烈的对比。
水波荡漾,黏腻的触感,舌尖的温热。
她一定是疯了,她和燕秋声从泳池边回到房间没有继续之前在水边干的事的下文只是抱着入眠已经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至少这样她能不必面对一个事后的混乱现场。
但是很快她就感到无地自容,愧对先人了。
床头边方方正正迭放着一块可疑的布料。
两个指尖尖捏起那一片薄薄的东西,她不会什么都没穿,整个人中空就出去了吧。
好羞耻。
单连枝捂住了脸,忘了手里还有东西,结果口鼻眼罩了个结实,似乎还能嗅到一阵清香,和昨晚上的味道一样。
要疯了,单连枝从脸上狠狠扯下那个东西,整个人都发懒了,被卸去全身力气,她抱着毯子缩成了一团。
想起燕秋声,种种情状,她一直在诱惑自己,自己也一头栽进了网中。
单连枝看了看握在手中的布料,燕秋声到底怎么想的,什么人能勾引自己的妹妹,不在乎羞耻给自己的妹妹送这种东西。燕秋声太危险了。
感觉到危险该远离才是,这是动物的本能。
可是被诱捕进陷进的自己呢,不正是在助长她的气焰,自己也是帮凶。
不能一错再错。
单连枝是真的有些怕了,引起这场事故的另一个人却浑然不觉。
照样白天黑夜缠的紧,让单连枝心有余悸的是燕秋声压根没想过避人耳目四个字。
吃个饭也要黏上来,放着自己盘子里精致的摆盘不用,乐意先喂了单连枝,用手喂了不够,嘴也要凑上来。
别的先不管,她微微闭着眼,唇微微撅,睫翼颤抖,一脸期待的模样倒是挺赏心悦目,只是单连枝不解风情,这会实在没心情欣赏,帮佣阿姨就在厨房隔墙后面忙活。
单连枝表示拒绝燕秋声的好意,紧紧合上唇,略略摇头。
燕秋声却不依,张开眼,眼睛亮亮的,双手压在她的膝盖上带着祈求微微用力,单连枝对她这样根本没办法拒绝,阿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这样拖着,还不如速战速决。
“下次不要这样了,姐姐。”她这样对燕秋声说,其实可能也只是为了说服自己,既然下不为例,这一次就暂且破例。
她一偏头,舌关开迎,燕秋声狡黠得很,把嘴里的食物一咽,缠住单连枝,难舍难分。
单连枝不想发出大的动静,或许只是完全沉湎在这样缠绵的吻中才没有推开她,厨房后面传来水流声,间奏是伴着她们互相吞咽吸吮的水声。
阿姨下一秒可能撞破带来的隐秘兴奋妙不可言,单连枝是既想拒绝又不得不屈从,她以前一直活得很谨慎,不乖违也不盲从,可是现在她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什么让人不像自己,不能说爱情,她与燕秋声这样糊涂的关系不敢说情意款款,欲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