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栋肉了肉发胀的太阳穴,“嗯,那老狐狸这段日子缠的紧,再加上治安管理科这边几个,天天巴不得我走…索性就过去了,反正这边过去也算是高升…”
“不怕是坑?”
“能坑着我什么?”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卫青知道他心里烦也没多劝。
只是朝邢栋身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后者身子立即贴在了男人身上,“邢哥,你别喝了…”
一晚上灌了不少酒的邢栋脑子昏昏沉沉,身上女人黏上来后,一把拉过女人吻了上去。
女人没料到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了片刻才半挂在男人身上,正要好好施展一番,却猛地被男人推了开。
“算了…”邢栋又灌了杯酒,肉了肉眉心,“明天还要去刑侦那边报道,我先回去了…”
卫青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男人离开。
被推开的女人心有不甘的瞪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哥!这就是你说的会帮我!?”
卫青没看身边女人,“你放弃吧…栋哥根本不会离婚…况且你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卫敏却不信,“徐梅那种女人他都看得上我哪里b不过徐梅了!?”
“你b得过徐梅,b不过那位沈小姐…”
卫敏眉头皱了皱,“什么意思?!”
卫青晃着杯中红酒,“栋哥这些年从没把哪个女人当回事…他这些年上过的女人哪个我们哥几个没见过…只有这个沈小姐,估计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把人藏的紧的很…”
卫敏却对此不屑一顾,“不过是个被男人玩烂儿了的二手货!我怕什么!?”
卫青没在吭声,自己这个堂妹从小就心高气傲,想要什么都必须要得到手,能让她吃吃亏长长记性也是好事。
不然总跟在他屁股后面惹事生非。
突然,卫青才想起来似的问道:“沈小姐的妹妹在哪儿?”
边上的保安在对讲机里问了一声,半响后铁青着一张脸,不知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道:“那位小姐被这边有名的地痞无赖带到酒吧后门去了……”
“嗯?”
“下面人说,那几个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结果反被人修理了一顿,现在那几个混子正在外头惨叫呢……”
卫青挑了挑眉,“五仔几个也是有点身手的人,怎么会被一个未成年的姑娘揍的满地找牙?”
保安摇了摇头,一言难尽道:“不是这样的…要不您亲自去看看?”
卫青没有见到沈清音,听人这么一说反而对她这个妹妹有了丝兴趣,他倒是想看看她哪里来的底气敢把人就这么扔在这儿不管不问。
酒吧后门的小巷子里,昨日下了一场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满是w水。
狭窄的通道里里外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有的甚至还举着手机录着视频。
“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姑奶奶,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萧雨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三三两两交叠着的男人,“叫大点儿声,有没有在动啊,我怎么听不见动静…”
几个趴在男人身上的人,身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些,而那些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的男人被这动作弄的,叫声更惨了些。
几个男人平日里玩儿女人玩儿了那么多,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兄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了菊花。
这种痛这辈子都忘不了,可这种痛却持续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没有润滑的菊花里干涩的早就开始流了血,跪着的男人不好受,在上面的男人同样感受不到哪儿去。
萧雨津津有味儿的看着面前这三对男男爆菊的画面,这几个人都是劣迹般般前科的人,玩儿起来半点儿愧疚都没有。
卫青一出来就看到这种辣眼睛的画面,在看了眼坐在一边儿兴致勃勃围观的女孩儿。
“……”卫青,“难怪她姐放心把她留在这儿。”
这就是个活祖宗,只有祸害别人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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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栋从酒吧出来后,回局里办公室坐了许久。
最后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钥匙,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沈清音到家后,从地下室的健身房刚出来,就听见大门口一阵响动。
刚走到门口,一道黑影就迎面砸了下来,男人一身的酒气。
身后还跟着个人,“喂,你是他媳妇儿吧?赶紧把车费结一下,大晚上的我还要回市区接活儿的!”
“真她妈晦气!晚上拉了个酒鬼,死活要跑这荒郊野外来…住这儿大晚上的也不嫌瘆人!”
出租车司机劈头盖脸的好一通抱怨,最后沈清音给了他双倍的路费,这才悻悻然的拿钱走人。
沈清音刚要把邢栋从沙发上扶起来,就被男人用力的拉到了怀里。
邢栋将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掐着女人下巴沉声问道:“他知不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被老子操了好几次?嗯?”
沈清音,“你喝多了…”
“呵…”邢栋冷笑一声,“这点酒算什么?老子当年喝趴过一个连!”
沈清音无奈的叹了口气,顺着男人的话回道:“他知道…”
这回轮到邢栋卡壳了,沉默半响,“你说什么?”
“我说,傅爵,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做过,也知道我们在床上做过…还知道我们在浴室,地板上都做过…这个回答满意吗?”
“他把你甩了?”说完,邢栋起了身,扯了扯领口。
沈清音无意跟喝多了的人争论自己跟傅爵之间的关系,起身道:“自己去洗澡,我去煮醒酒汤…”
邢栋看着女人的背影捏了捏眉心,他也高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儿…
难道就是为了问刚才的那个问题?这半个月他不是没有找过别的女人,只是他找的每一个都会忍不住的跟沈清音做比较…
尝过了鲍鱼海参,普通的快餐又怎么会咽的下去…
邢栋从浴室出来,沈清音递了件男士睡衣过去,见人沉着脸半响没有接的动作。
“………”沈清音,“新的,没人穿过。”
最后又补充了一句,“根据你的尺寸买的…”
邢栋这才将睡衣接了过去,尺寸确实不大不小刚刚好…
“醒酒汤记得喝了,免得明天头疼…”说完,沈清音进了浴室。
本以为洗到一半儿,男人会进来,等了半天都不见男人有什么动作。
直到她出来时,才发现床头柜上的汤碗空空如也,男人躺在床上已经睡死了过去。
沈清音,“……”
关了灯,沈清音一碰到床,男人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把人捞进了怀里。
但也就仅此而已,再无任何其他动作。
沈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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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清音起来做早餐,这时候萧雨才神情厌厌的回来。
“晚上做贼去了?”
萧雨打了个哈欠,“那倒没有,看上了个男人,但是没p到手…啧,太可惜了…”
“……”
她就不该多嘴问那么一句,“许茜人呢?”
“她?昨天晚上玩儿疯了,酒吧里的保安带酒店去了我看她走的时候那意犹未尽的样子,估计酒店里也会是一番大战”
沈清音知道许茜对这方面有渴求,但也没想到居然欲求不满道这地步了,“行了,你先去洗漱,一会儿吃了饭在睡…”
萧雨摆了摆手,“不了,难得人家主动找上门,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说完,拍了拍从楼上下来的男人胳膊,“世上女人那么多,你咋就瘸了眼呢?”
沈清音瞪了萧雨一眼,后者灰溜溜的上了楼。
邢栋神色晦暗不明的在料理台前站了有十分钟,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沈清音煲了汤,用保温桶装了起来,对男人道:“酒喝多了伤胃,这汤是养胃的,中午来花店喝…或者你直接带去局里都行…”
说完,变把保温桶放在了料理台上。
邢栋一把扣住女人手腕,把人压在料理台前,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染满了情欲的吻,带着一股不满的发泄,直到两人嘴角都磕出了血。
“中午我去花店。”
“嗯。”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话从来不需要明说,只需要彼此给一个台阶。
横在两人中间,在无形中持续半个月之久的冷战似乎就此消失。
冬日的氛围越来越浓,立冬过后天气一天b一天冷。
刘颖每天套着厚厚的棉袄都觉得冷,店里的花花草草更是开足了空调暖气。
“姐,今年的冬天好冷啊…天气预报说这两天还会有雪…”
靠山气温本来就低,临江市往年也不是没有下过雪,大雪封山也是常有的事。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刘颖开口道:“姐,你住的地方太偏了,要是下大雪山路不好开…出事了怎么办?”
沈清音想了想,夏天住山里确实不错,只是冬天是有些麻烦了些。
“我托朋友在市区看看有没有房子吧…”
刘颖似乎等的就是沈清音这句话,忙不迭道:“姐,还找什么朋友啊…直接问邢队呀!”
“不了,他刚换岗位事情多…”
邢栋自那次酒醉之后,每天中午都会来花店吃饭。
有时候也会在楼上休息,久而久之,周围的店主都知道这家花店的老板娘跟公安局里的人关系匪浅。
平时在周边游逛的混混们,也都不敢打花店老板娘的主意。
有了邢栋的进进出出,倒也省了她不少的麻烦事。
中午邢栋过来的时候,刘颖趁沈清音不注意飞快的男人身材嘀咕了几句。
花室二楼成了临时餐厅。
沈清音盛了碗汤,递给了男人,“外面下雪了?”
邢栋尝了口汤,浓汤中夹杂着股说不清的药膳味儿,“飘了点小雪。”
沈清音找来了毛巾,擦了擦男人冒着热气儿的水珠,“一会儿去把头发吹一吹,走的时候打把伞。”
邢栋喝完汤,大手一伸把女人拉到了腿上,“老子没那么娇气,倒是你,听小颖说你想在市区找房子?”
“冬天山里冷,路上一冻车不好开,就想在市区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
“市区要找个你原来配置的别墅可没有,不过城东那边我朋友倒是有一套空下来的庭院,你要是想,就找个时间过去看一眼”
“中式庭院?”沈清音看着邢栋,“你朋友?”
“嗯,你那边太偏,晚上你妹妹她们进出也不太方便…所以我想要么直接住在市里…”邢栋说的有理有据,丝毫没有暴露自己的小心思,“至于价格方面不用担心,我去谈…”
沈清音揪着邢栋身上的衬衫领口,低声问道:“邢队长,你贪w受贿了?”
邢栋抱着人压在了布艺沙发上,“老子倒是想贪可没得贪!受贿倒是有,不过受的是某个小骚货的x贿…”
沈清音仔细瞧着男人,“真没有?”
“x贿赂老子确实收了…”说着便掀起了女人身上的裙摆,哑声道:“老子这些天喝你汤喝的精气旺盛的不得了”гōùщēNNρ.мē(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