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天一笑道:“方才在屏风后面,偷窥我的是什么人?”
蕙卿怔了一下,不过度天即然在进城那日的人山人海中感受到了她的注视,那么屏风后有人偷窥他,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这时只要他不继续追问嫁给他这件事就万事好说,“是我小妹妹,那日……去酒楼看你也是陪她去的。”
“所以,”灭劫压得再近了些,近到触到蕙卿敏感的乳头,呼吸细细地喷到她脸上,令她周身起栗,“你不想来见我?”
“我,我又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度天淡淡道,“我让你记住这个名字,你莫非忘了?”
“忘了!”蕙卿实在受不了这样被一句句质问,十分委屈,吼了一声便想用力推开他。
但在他的压制下这实在也是妄想,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忿然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记得你!”
度天隔着衣裳捏着她的胸乳:“你分明是记得的。”
“你想多了。”蕙卿咬牙,“我不过是个淫妇罢了,这种事和谁都做得!”
“所以,你这会来寻我,是方才没尽兴?”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蕙卿,完全不提他先前的威胁。
蕙卿哆嗦着道:“是!怎样了?你想做便做,不想的话……我还要回厅里去呢!一会我伯父兴许便要寻我了!”
她难得如此硬气地说完这一大番话,度天一时似没有反驳,她正有几分爽气,度天却又将手指竖在她唇上:“嘘,有人上来了。”
蕙卿本以为他是吓唬自己,紧接着果然听到有人上楼梯来的脚步声。
蕙卿用力推他,试图让两个人的姿态看起来正常一点,但度天不为所动。她只能祈祷那两人不先选这一间丹房。
幸好,他们走进了隔壁房中。
“好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隔间中人开了口,竟然是刘易安!
原来他方才也不过是佯醉逃席。
蕙卿吓了一跳,愈发想赶紧逃开,然而度天这时似乎眼神一亮,竟将那悬了许久的唇落了下来,在她嘴唇面颊上激吻着。
蕙卿这时再也不敢有半分动静,这些丹房都是她亲手布置,当真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帘,但凡有一丝动静,隔间便能发觉。
度天这时却来了兴致,一探手掀开她衣衫下襟,直接寻摸到裤带那里。
不容蕙卿再有什么抗议余地,直接两指一掐,将那结法繁复的裤带捻断。
蕙卿这时只顾着与他纠缠,一会时间竟没顾得上听那人在和刘易安说什么。
度天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来回抚弄的时候,她总算又听到刘易安厉声回了一句:“不是!”
刘易安已经十分不悦,那人却没有放弃,继续细声细气地劝他道:“此事非同小可,刘将军为国家朝廷、江东黎民计,还请对我等直言。”
蕙卿这时依稀想起来,这人是宫中熊侍诏,最擅写香艳诗词,甚得皇帝欢心。
刘易安冷笑道:“若是没有南淮,三年前江东便已土崩瓦解,也轮不到你如今得意了。”
那人尴尬了一会又道:“若是这南淮当真是忠义之士,我等自然欢呼雀跃。但这度天的来历实在有些不清不楚的地方,徐州流民的事,只有刘将军7.8.6*0.9.9*8.9.5〗 最清楚,还请将军为我等解惑。”
蕙卿心头一惊,没料到竟有人已经将度天与当初徐州流民联系起来。
朝堂众人,包括谢琛,本来对度天都是心存不信的。只因度天谈吐甚佳,他们不知不觉有了几分好感,方决定促成合约。
徐州民乱之时,流民以吃人为生的事,近年来已经流传得广为人知。
度天本人倒也罢了,若是众人得知他手下的班底是那帮流民,只怕马上签好的合约便要撕成碎片,怕是还会将他缉捕问罪。
蕙卿心想当初度天将自己交给刘易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但刘易安肯定是知道这伙人来历的,这可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她瞪着度天,度天微微一笑,似乎完全没有听在耳中,竟将她双腿掰开来。
蕙卿觉得度天肯定是疯了,但咬紧了牙,一声也不敢吭。
度天手指插弄进阴户中,许是因为先前抽插得太厉害,那里面还微微湿滑。
蕙卿瑟缩了一下,这般焦虑之际,被他在花径口处打着圈,依然情不自禁地抽缩起来。
她咬紧了牙,万万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一面还要分心去听刘易安那边的说话。
你咬你的,我咬我的
“……熊大人到底什么意思?朱天煞等人的首级,是我亲手送抵建康的,当时数位大人仔细验看过,确认是真的无疑。此案方结,如今却来质疑我?”
“哪里敢质疑将军,只是这人若当真是流寇出身,对我国朝必定衔恨极深,怕是比魏主还要凶残三分呢!刘将军在边境与他接触这些年,应该对他有所了解,岂能图一时之功,妨害天下之计?”
度天逗弄了她一会,似乎觉得不甚满意,突然低下头去,在她肉丘处用力舔噬起来。
“唔!”这一下太过刺激,蕙卿差点没叫出声来,用力捂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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