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脾气很爆,骂了句脏话,在店里抄起一张凳子就开始打人,他人高马大,虽然比不上泰山,但也是十足十的壮汉,白璐的马仔跟他相比,就跟小孩子似的,李龙见人就拍,一拍一个准,一连干翻七八个,不知谁喊了一声,其余的马仔就开始集合,开始围攻他,但是李龙根本不怕,他把凳子轮得跟风车似的,林斌在地上捡了条棍子,跟在李龙后面下黑手,他心狠手辣,专门敲别人的头,两个人干白璐的几十个马仔,居然不落下风,场面非常乱,我在地上也捡了跟棍子,准备帮忙,但是糖糖紧紧抱着我,说你别去,你是大哥,你不能出事……
我用力挣脱她的手,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吗的,我的两个小弟都这么拼,我当老大的却龟缩在旁边,像什么话?我虽然不喜欢打架,但不代表我不会打架,老子好歹也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单挑三四个人都不带虚的,冲入战团之后,也顾不上太多,逮住人就打,吗的,砸我的店,真当老子是软柿子?我要你们付出双倍代价……
我大吼着,一连打翻了好几个人,突然间,我听到了几下啪啪声,接着后背一痛,强烈的麻痹感让我瞬间就跪下了,偷袭我的那个马仔拿了电击枪,对着我的肩膀又电了一下,我手脚发僵,棍子也掉了,眼睛灰蒙蒙的一片,脑子很痛,耳朵也嗡嗡的响,差点让我昏死过去。
白璐的人实在太多了,把李龙团团围住,很多人手里都有电击枪,使劲的往李龙身上摁,噼啪的响,李龙又惊又怒,哪怕被电了也依旧在反抗,但是他再牛笔,人体的神经也架不住高压电流,一连被电了十几下,他终于倒了,无力的趴在地上,但是他不服软,一直在骂,白璐那些马仔疯狂的在他身上踩……
林斌身上有伤,脑袋挨了两下,被打得头破血流,我很生气,也很愤怒,但是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的看着白璐把我三家酒吧全部砸了,直到远处传来警笛声,她才带人扬长而去。
凌晨一点多,我们在局里做完笔录,阿sir给我立了案,说会帮忙抓人的,但是我并不抱什么希望,抓几个喽啰回来没什么用,顶多坐几个月牢就出来了,我开车回到酒吧,李龙身体素质非常好,挨了那么多电击,居然可以走路了,林斌也没什么事,头上的伤口也止住了血,都是轻伤。
我站在门口,看着狼藉的酒吧,满地玻璃,到处都是酒水,心里很堵,堵得想死。
“吗的,要不是电击枪,老子把他们全干死,一群废物,别让我再遇到他们。”李龙抽着烟,恶狠狠的骂。
我问:“电话打通了没有?”
林斌苦笑一声,摇头说:“浪哥不知道去哪了,电话一直是关机。”
我闭了闭眼睛,对王大浪感到极端失望,他肯定知道我遭遇了什么,但是他却没有派人帮我,甚至连电话都故意关机……吗的,王大浪,你到底在干什么?
服务员全都被吓跑了,酒吧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让李龙和林斌锁了门,回楼上睡觉,他们都受了伤,得好好歇歇,残局只能留到明天再收拾了。
糖糖是唯一没有受伤的,她见我情绪低落,也没有劝我,而是开车带我回家,都凌晨三点了,我也累得够呛,但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坐在地上的绒毯,脑子乱糟糟的,心情极差,糖糖进了房间,好半天才出来,我抬眼看了看,神经一跳,发现她换上了一身日系的女生校服,很漂亮,蓝色的水手服衣领,还打了围脖,下面是黑色的百褶裙,黑裤袜,再配上一双小巧的皮鞋,真个万分惹眼。
我站了起来,糖糖长得不高,应该就一米六五左右吧,刚好到我嘴巴处,她扎了双马尾,身上是很奇特的味道,不像香水,也不像洗发水,很好闻,不等我开口,她扬起粉嫰的下巴,双手环住我脖子,眨眨眼睛说:“不要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男人生来不就是吃苦的吗?我会陪着你的,会一直一直都陪着你……”
我心里还是很堵,我说:“三家酒吧全被砸了,损失可能高达五百万,五百万啊……”
糖糖捧着我的脸,说人没事就好,钱可以再赚,你这么厉害,一个亿都简简单单,没必要为这种事烦恼。
她的话很平常,但是却很有效,是啊,现在财路那么广,我又可以赚钱,区区几百万而已,很快就赚回来了,没必要想这么多。
“乖,我们今晚不睡觉了哦~”糖糖的声音特别好听,不愧是可以做主播的,我看着她无暇的脸,一下就炽了,她真的很好看,让我越看越喜欢,她跟任何女孩子都不一样,她的脸很小,很白,很无暇,近乎半透明。
我一下就热了,糖糖真的很好看,让我越看越喜欢,她跟任何女孩子都不一样,她的脸很小,很白,很无暇,近乎半透明,我捉住她的纤喓,轻轻一举,就把她举了起来,然后我改举为抱,捧住两片绵股,就这么抱着她来到旁边的电竞椅上,我说:“你要不要开直播?”
糖糖咬了咬唇,点头,到桌子上忙了一阵,很快电脑就出现了直播后台,弹幕也陆陆续续多起来了,我把她两只小皮鞋摘掉,扔到旁边,然后一手捉住一只小巧的?足,哪怕穿着厚厚的裤袜,入手仍旧軟糯如果冻,我松掉皮带,盘龙很快就原形毕露,筋须盘扎,层层绕缠,既青又紫,在腊月寒冬李散着腾腾热气。我把糖糖的裙裙捋起,盘龙挪挪凑凑间,看了一眼弹幕,很多粉丝都在发言,我一条条的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老婆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一整天了, 快点播asmr,不然老公睡不着。”
“老婆老婆,今天有没有想我呀?一发超火送上,祝你越来越火~”
“老婆你说句话,很久没有听你声音了,有点不习惯。”
“老婆,这都快四点了,你在干嘛?你那边椅子声音怎么这么响,你屋子里有其他人吗?”
我笑了一下,其实我真的很想对着话筒说:“你们老婆正被我盘龙抵着呢。”但是我忍住了,盘龙揉入了溪涧,稍稍停留稍许,喓部奋力一压,直沉到底,然后就开始一下下的狠桩。
电竞椅很小,估计是定制的,糖糖坐在上面刚好合适,我钳住她腿弯,扯掉两边的裤袜,任由两只笋似的足儿在眼前晃着飞着,不知是盘龙过巨还是溪涧过窄,箍得盘龙上的筋须愈发分明,跟细蛟似的,每次进退总能合缝严丝,那既密又氵骨的绝感,真的令人惊艳,无论多少次都从未变过。
糖糖昂起小下巴,小小声说:“你会保护我对吗?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的对吗?”
我点头,说你要什么我都会给,如果我没有,我就帮你争,星星月亮都摘给你。
糖糖笑了,她笑起来会露出虎牙,睫毛往上弯着,眼睛里像蓄了一汪泉水,清澈透明,让人难以斜目。
我看着盘龙与溪涧接壤的地方,一边是紫一边是近乎透明的粉,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奋力的桩,奋力的放空自己,脑袋嗡嗡的,终于感觉心里的憋屈、烦闷被一扫而空。
不知是不是动静太明显,电脑上的弹幕变了,满屏的哭泣表情,还有各种问号、感叹号,一行行带着质问语气的字,什么“主播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家里是不是有了男人?”、“吗的,说句话啊老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都被骗了,哇,我心态炸了啊,这什么东西啊……”
糖糖看着我,咬了一下唇,小声说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我没有回答,心说我当然得意,被那么多人当成女神的妹妹,正被我桩着,再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事了。
电竞椅上不着劲,到了后来,我索性捉住两条细蹆,将糖糖翻过来,任由肚/子将她的绵股一下一下撞扁,盘龙躯长,与筷子相比都不遑多让,进时总会感觉从头到根一寸一寸的被箍紧,很清晰,很炽烫,美得仅剩天上有。
一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阳光透过窗帘倾洒下来,我才疲惫地躺倒,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铃声惊醒,是糖糖的手机,她本来不想理,但是一次次的响,让她不耐烦了,只好拿起来接,结果对方只说了几句话,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很白,像纸一样白,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过这种反应。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出事了。
果然,40分钟之后,我和糖糖按照那个电话指示,来到一家医院的太平间。
杨二虎还是穿着昨晚的运动服,但是已经再无一丝生气,静静的躺在推车上,双目紧闭,脸色发紫。
在道上凶名赫赫的四大天王,只有泰山才能打得过的散打高手,就这么死了。
我独自一人离开了医院,开着车,直奔东城区。
在酒吧里,我见到了王大浪,他正在跟刘三炮吃早饭,见到我,他还打了声招呼,问我要不要一起吃。
我看着他平淡的表情,内心的愤怒终于达到了巅峰,我冲上去,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然后揪住他衣领,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吼出三个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