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可她却身在地狱。
但没有想到,会被他强暴。
她曾经因为顾忌他的感受,害怕失望,不敢向他坦白,可没想到,最终还是要被他掠夺去。
呵呵,贱人?
如果说,她曾经“不自量力”地爱过他,那么,现在,她对他的,只有恨!
……
她的脸,也肿胀得厉害。双目无神,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
他的嗓音干涸,发哑。“昨晚……我……”
“你满意了吗?我可以走吧!”她麻木坐了起来,捡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机械地往身上套。
他试图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又将她抓了回来,她恨恨地,冷冷地望着他,“你还想怎么样?嫌我不够悲惨吗?我不是妓女!”
她眼里浓烈的恨令薄无措,“总之,你就是不能走。”
“你没有那个权力!”姚梦琪突然就怒了,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扑上去对他又咬又打,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好像要把他的肉整块要下来。夜寒轩一吃痛,猛地推开她。“你疯了!”
“我恨你——我恨你——”她叫嚣着,怒吼着,癫狂,拼了命想逃。
夜寒轩忙追上去,将她拖了回来,可她挣扎得太厉害,他根本控制不住。一手抓住她,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找出一双手铐,将她拷在壁炉上。
“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求你……”
她呜咽着,哀求着,夜寒轩于心不忍,但只能下狠心。这种情况下,他不能让她离开。
无力地叹了口气,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脸,眼里充满了深深的愧疚。“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怎么了……我不想的,可是我很嫉妒……很嫉妒……”
想到她不是处女,他很失望,很心痛,无法接受。
“我先回公司,晚一点再回来看你。”
眼下,他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逃避她,让自己冷静,否则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放开我啊……”姚梦琪继续哀求着,但只能看着门一点点关上,绝望地哭泣。
……
夜寒轩回到公司,想尽快处理完一些最重要的事情,就去小屋陪姚梦琪。可他刚坐下没多久,顾绝就冲了进来。“梦琪在哪?”
“总裁,顾少他……”
“你先出去!”
夜寒轩气定神闲地站起来,目光骇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我的老婆,你有什么资格问她在哪?”
“该死!她究竟在哪里?”顾绝拎起他的衣领,逼问着。
“你不会知道!”他冷冷地与他对视。他已经将她的手机扔进湖里,无法通过定位系统找到。知道她在哪的人,只有他一个。
“你找死!”
夜寒轩灵活闪避他的拳头,奚菲带着保安冲了进来,七八个人一起将顾绝按住,押了出去。
“夜寒轩,你这个畜生。如果你敢伤害她,我绝不会放过你……”他的叫喊在整层楼回响。
“总裁,您没事吧?”奚菲担忧地问。
他摇头,“这几天,我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奚菲暗自猜测,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他连工作都先搁置。难道,又与那个女人有关?
夜寒轩用两个小时处理了一些重要事情,就急急赶往小木屋。没过多久,他发现顾绝的车跟在自己后面。
夜寒轩加足马力,不断绕捷径,但顾绝的车紧跟在后面,怎么都甩不掉,他腾出一只手打了个电话。
顾绝正紧跟其后,死死盯住夜寒轩的车。突然从道路的两边横出两辆车,一左一右堵住他的去路。等他突围,早已不见夜寒轩的踪影。他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给夜子萱。
她得意洋洋地笑,“顾少,我还以为您不会跟我联系了呢!”
“少废话,夜寒轩把姚梦琪藏在哪里?”
“原来顾少求人是这种态度……至少也拿出一点诚意,不是吗?求人,是要低声下气的。”
顾绝忍着怒火,降下气焰,“算我求你,她在哪?”
“算?”
“我求你,告诉我她的下落。”他急得声音都在颤抖。
“没想到向来不可一世的顾少会求我,受宠若惊呢!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有消息会通知你的。毕竟,我们可是最佳拍档……”
……
回小木屋的路上,夜寒轩买了些吃的。推开门,姚梦琪狼狈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一只手还扣在壁炉上,因为疯狂挣扎,手铐上血迹斑斑。
他无言叹气,“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不能失去你,你能原谅我吗?”他抚上她的脸,被她躲开。
“肚子饿了吧?我买了些吃的。你喜欢的,咖喱鱼蛋。张嘴,我喂你!”
姚梦琪用另一只手推开他,咖喱汁溅了她一身。
“梦琪,不要这么对我好吗?我也很痛苦!我帮你解开手铐,但你不许逃,不然我还会这么做……”他一面帮她解锁,一面观察她的反应。她呆呆的,像一个破碎的娃娃,看得他心都揪了起来。
“我扶你起来,去洗个澡。”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她又突然发了狂往门口冲,被他从身后一把搂住,双腿拼命踢打。“禽兽,放了我,快放开我!”
他将她抱到浴室,反锁门。打开花洒,往她身上冲,她挣扎着,抵抗着,呜咽着。
……
在他离开后,一道身影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一脚踹开木门。当全身青紫,神色呆滞,骨瘦如柴的姚梦琪出现在视线里,顾绝恨不得宰了夜寒轩。他斩断了手铐,她如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地落入他怀里。
他一遍遍温柔安抚,紧抱着她给她安全感。“别害怕……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会保护你的……”
姚梦琪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救我……”
不到十五分钟,夜寒轩就回来了,一下车,便看到被踹开的木门,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心。他冲进木屋,果然,只剩下半截手铐。
他咬牙发誓,这辈子,她休想逃出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