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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婊子被传话的同学描绘得惟妙惟肖,钟文樱为此失声了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妈妈钟美离嫁到苏家,文樱才了解到了苏正寒恶魔的一面。
    她原本是住宿生,是苏正寒跟苏云生说了,给她办理了通宿手续。他拿走她第一次的那天,是她从学校搬出来,第一次住到苏家的那个晚上。
    他粗暴地闯进她的房间,粗暴地压她在身下,粗暴地吻她,最后粗暴地占有了她。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交合,不懂什么是做爱的动作,就是她暗恋他的那段时间,也只是暗恋他清亮的眼睛,挺秀的鼻梁,他的唇红齿白和漫画一样的头发,连和他接吻都不敢想,更没有想到两个人在一起还可以做这种无间的坏事。
    肉穴被他顶开的瞬间,只有窒息的疼痛,一瞬间灵魂仿佛被褫夺出了肉体。她用生涩的半寐的小肉穴包裹他,想爱却没有力气,仿佛一个困顿的人被强迫着撑开眼睛。文樱哭得厉害,她连挣扎都不会,任他涂鸦她,欺负她。他用唇去侵堵她的呜咽,她的下身被揿在床上无法动弹,只有小穴被动的被他顶得一开一合。苏正寒用一只手将她的小手缚于床头,盯着她的眼睛里有暗沉的恨,他说钟文樱,这是你欠我的。
    文樱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认真地想了想,除了给他写过一封情书,她从来不欠他什么。
    当时苏正寒已经交了女朋友,女朋友不是五班的,且更新频繁,几乎每两周就更换一个。无论丑的美的,高的矮的,只要是个女的,似乎都能站在苏正寒身边滥竽充数。相比,文樱反而是他唯一一个情人,他对待情人似乎比女朋友更长情。如果时间能代表长情的话。钟文樱没有感觉难受,她天真地想,如果这样天长地久的轮下去,总有一天会轮到她吧。
    可是他对她再长情,她的身份也只是他的地下情人,见不得人,像一个人一辈子都低着头走路,旁人看不见她的脸,久而久之就被遗忘。学校里没有人知道这段公案,没有人晓得钟文樱是苏正寒的继妹和情人。他只上她,用尽一百种花样折磨她,那女友的王冠从来只戴在别人头上。在学校里,再与他偶在某处相值时,他连看亦不看她一眼了,冷冷地走过去,好像两个陌生人。
    可是一回到家,平行线变交叉线,苏正寒仿佛要把白天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他到底哪来这么多压抑,她到底做了什么令他如此切齿痛恨。文樱想不出来,越想越痛苦,身子被他肏弄得散在床上无法拼凑,入了地狱也还是不明不白。
    这次也一样,高潮过后,腿软得下不来床。苏正寒抽张纸巾,抹一把射在她腿间的精液,眼睛依旧贪婪地盯着她的小穴。那小穴还在翕动,像鱼嘴张合,呼吸似的。
    “把衣服理好,来我房间拿作业。”苏正寒的目光自小穴移上她的脸,中间没有过渡。他可以不考虑她的心情,仿佛她就只是块可享用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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