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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两边的力量既压迫又沉重,聂媶一开始被搀着,没走两步,就被直接轻架了起来。
    她感觉似乎穿过了长长的走廊,七拐八拐之后进入了电梯,原先令人恶心反胃的地下室霉味被随之抛在了九霄云外。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她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身后的双手亦得以被解放。
    随着“嘭”一声响,门被关上,陪同她来的人也一并消失,屋子里安静得仿佛时光就此停止了一般。
    聂媶这才胆敢喘上一口大气!她甩了甩发麻的十指,颤抖着解下系在后脑勺的布条带。
    她顿在原地,慌张得攥紧了汗涔涔的手心,心脏也“砰砰”地跳个不停。良久,她才睁开双眸——意料之外的昏暗让她第一时间怀疑自己是否瞎了眼,一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因为房子里并未开灯的缘故。
    适应了一会儿后,她扶着墙颤颤巍巍地往里头另一间敞开着门的屋里走去,站在门口,还没摸到开关,借着皎皎明月,她看见了屋内的简单摆设——一张大床和一套沙发。
    要命的是,沙发上还坐着一个陌生男人!他裸着上半身,下身只裹了条浴巾。
    聂媶迅速地捂住嘴巴,制止了那一声即将破喉而出的惊悚尖叫。
    她想逃,双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恐惧、焦灼、战栗瞬间蔓延全身。
    “Try  to  please  me!”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的嗓音突然响起。
    她被吓得傻了眼,只知道拼命摇头。
    “You  have  to  do  it  if  you  wanna  leave  here!”除了缺乏温度之外,比起方才,他的声音在此刻更显得不耐烦。
    语毕,他站起身,跨步走向她。
    这是一个高大又精瘦的外籍男子,尽管净身高一米六四的她也不算矮,可站他面前还是差了一大截。
    聂媶的大脑飞速地转了一圈:她不过随机选择来此地散个心,在一间小小的啤酒吧里喝了一杯让人心情不错的甜酒,就莫名其妙地被拐到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来!
    过去的这一天?或者两天?她设想过无数种糟糕的可能:被迫进行活体肝脏移植;被迫卖淫或贩毒;甚至被轮奸后再被抛尸……
    此时,强烈的求生念头一闪而过!深怕他下一秒就会反悔,她伸手推他的身体,触碰到他那紧实的小腹时,竟有弱弱的电流窜过!
    她扯掉他下身的毛巾,让他重新坐回沙发上,随后又主动地、一件件地褪下身上轻薄的衣物。
    他双腿微张,傲人的阳物大有抬头的趋势。
    聂媶抬起一条腿跨过一边的扶手,跪在垫子上,一手握着茎身,冰凉的玉指揉搓着滚烫的阴茎,猝不及防的荷尔蒙碰撞让二人都打了个寒颤。
    她深知:不管是时间还是眼前生分的男人,都绝不容她多作考虑!
    握着狰狞分身的双手随意地上下撸动了几次,就张嘴一口含住!
    那根只在AV影片里见到过的大鸡巴,手感惊人,口感却不见得!过去,她并不常给男人口交,对她而言,那只不过是情到浓时才配有的情趣。可他那句“取悦他”的命令清晰得犹在耳边回荡!
    她乖巧地趴在他的胯下,齐肩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他只感觉被湿润的小嘴包裹住的龟头似乎胀大了!她的后脑勺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另一只手还有意无意地扣弄着两颗大鸟蛋。
    “啵!”聂媶吐出阴茎头,借势换了一口气,转而又用舌尖去舔舐被冷落在外的叁分之二的大屌身躯。
    “嗯哼!”恍惚间,她听到了一声似是不满的喟叹,她不敢怠慢,只好再次吸舔住那根大肉棍。
    她实在不敢设想这根东西肏进她的小屄,该有多么难受?这么寻思着时,她更努力地吞吐着越发粗硬的巨物,吮吸的“嘬嘬”声,还有性器进出时与口腔内壁摩擦的“咕叽”声相互交替着。
    她祈愿着他能在她的嘴里泄一次,哪怕是要付出把那腥臊的精液吞进肚子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机会。显而易见,他被她服侍得舒服极了!正因为舒服,才让他愈加欲求不满。
    她的脑袋被用力地往下压着,龟头直遏深喉,胃里阵阵翻江倒海——对手这招式简直防不胜防!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此刻的聂媶在心里,毫不吝啬地把活了20几年来听过的所有印上马赛克都出不了街的叁字经全部赐予了此刻逼迫着她的国际贱男!
    幸运又遗憾的是,才问候到他家祖宗第叁代,她就被粗鲁地翻转身体,还未反应过来,又以后入的姿势被贯穿——一插到底!
    “嗯呜~”
    “Damn!”
    身后的男人使力地拍打着女人的雪臀,他早就硬了,她却还未湿透!他没有耐心等她适应,就急不可待地狠肏起来。
    耐性不足,那就耐力来凑!尤其是肏屄这样的美差,他可向来活好又持久。
    “呜嗯嗯~”销魂又色情的娇软嘤咛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花心深处的蜜液也似清泉般喷涌而来,伴随着巨鸟的深入浅出而见缝插针地往外流淌。
    他的速度极快,翘挺的窄臀仿佛电量满格的马达,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整间卧室。
    全身的痉挛尚未平复,他又抱起她,站起身,正身进入。
    柔软的身子交迭着,有气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每挺腰一次,她的下半身就被狠厉地甩出去,又重重地撞回他的胯下,纤细的双手只好被迫环住他的脖颈。
    对称丰满的奶子压着毛发旺盛的胸膛,让她瘙痒难耐!有那么一刹那功夫,竟让她联想到了狼人范?海辛。不经意抬头,瞥了眼线条分明的下颌,虽然无法清楚甄别那张脸,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干着她的男人并不丑!
    留意到她的不专心,他又后退一步,微微转身,让她躺在沙发上,阴阳交合的性器却一刻也未分开。
    他的大手伸向C罩杯的娇嫩美乳,用力地揉掐着,拍打着,她吃痛,却不敢出声。
    “人不丑,行径却丑到了家!”聂媶又开始在心底哼哼唧唧。
    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丝毫不被怜香惜玉的猛干让花唇都有些红肿,骚蜜甜汁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那架势,大有倾巢而出的意向!她觉察到整个下体黏糊糊的,甚至沙发坐垫都被快速浸透,贴着皮肤,好不自在。
    缴械投降前夕,他竟破天荒地弯下腰身,冰凉的薄唇印上她的唇瓣,发泄式地吻着她,连并着一直在她唇间游走的谩骂也吞进口腔!紧接着,快速地抽离她的身体,撸着那柱擎天,马眼不遗余力地把灰白的阴精喷洒到她的肚皮上。
    痛快!真他妈的痛快!
    他上过不少女人,却很少遇到像她那样多水又好肏的。
    丢人!太他娘的丢人了!
    他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她却骨气尽失地高潮了,并且还不止一次!
    “你可以走了!”他站在床尾,捡起放在床上的衣裳一件件地穿上,开门之前,他又顿住脚步交代了一句,话里依然没有热度。
    房门再次被关上时,聂媶抚着胸口,重重地喘着气,根本顾不上清理身子,她急速地穿好来时的衣服,自觉地把眼睛蒙上,最后才拧开大门。
    被推下车时,一个背包强塞进她的怀里,那是她在被虏时,随身携带着的,现在总算物归原主了!
    汽车引擎声消退后,她才第二次取下布带条。彼时的她正置身于一条安静又昏暗的小街道,所幸前方街口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觥筹交错的声响。
    聂媶加快脚步,行至路口,才惊觉她已回到了出事时的酒吧门口!赶回入住的酒店后,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审视自己,除了下体有些疼痛之外,并未发现身上有任何伤痕。换下来的服装被直接扔进了垃圾箩里。
    冲凉后,战战兢兢地躺在床上,尽管此时已夜深人静,她却辗转反侧不成眠!索性坐起身,点开订票软件,把原定于叁日后返程的机票改签至翌日一早。
    当航班安全顺利地降落在珠海金湾机场的跑道上时,胸口悬着的那块巨石才真正落了地!
    “轰隆隆~”一架武装空客直升机跨过中国云南瑞丽市,停在了交界的缅甸国克钦邦的一块空地上。
    “Mr.  Ching,我为什么要与你合作?我要的货,你可没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又高又壮的白人男子用蹩脚的英文说到。
    他的名字叫Sint?Joris,赫赫有名的荷兰大毒枭。
    程域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上一口,浓雾氤氲下,仍旧能瞧见冷冽的俊脸上写满了自信。
    “狼牙①没有的,道陀有,而道陀没有的,我有!”
    “Mr.  Joris,如果没有Mr.  Ching,我是不会和你单独合作的!”围坐在桌前的第叁个男人——来自缅甸的道陀衷心地表了个态。
    “贺峻已死,能让你在西欧甚至整个欧洲站稳脚跟的人只有我!我能带给你的,可不仅仅是……毒品。”程域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
    “好!那就……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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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狼牙就是贺峻,贺峻就是狼牙!他是《在你心尖撒野》里,男主魏青山一直在追的毒贩,他让叁哥中了一刀,最后死在二哥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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