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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晚,我问过同事了,涉外婚姻登记需要外国人居留证。”
    “可以办吗?”
    “可以,当初霍莽长官的签证也是温局和中国驻缅领事馆沟通几天的结果,再说联合行动缅甸军方贡献很大,这个应该不难。”
    “谢谢穆姐姐,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爸爸他很着急,所以……”
    午后,当天课程结束,蓝晚并未急着走出学校大门,而是来到树下长椅,给穆警官去了通电话,询问婚姻登记的有关事项。
    “没想到蓝教授比你们还急着登记这回事。”电话里,穆剑芸闻言和她开玩笑。
    “我…”蓝晚羞涩脸烫,“我怕给爸爸妈妈丢人。”
    “没有,晚晚,就算我十七岁的时候,自问落到那种境遇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穆剑芸口吻亲切诚恳,“现在,你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穆姐姐也很好,做了你喜欢的事情,中缅联合缉毒队的队长,很不容易。”
    透过听筒,穆剑芸闻言爽朗笑了两声,这个相识于金叁角,温柔可人的小妹妹说话向来很中自己心意。
    “见过察颂了吗?”蓝晚问起此事,黛眉轻弯,笑不掩口,“我听说他给联合缉毒队讲过课。”
    “讲课?就是个没文化的粗人,学叁年成语学一个忘一个,还爱打电话浪费别人时间。”女警察话里话外尽是嫌弃,听到外人耳朵里别有风趣。
    蓝晚擎着手机贴近耳侧,轻笑道:“穆姐姐,你那一枪不是打在察颂肩膀,可能…打进他心里了。”
    “咳,咳咳。”
    电话里,突地,穆剑芸猛咳几声,这层窗户纸薄如蝉翼,总得捅破,却不曾想如此突然。
    这叁年多,从缅北打来的,为数不多的几通电话里,也能听出察颂收敛不少,没再招惹寨子里的女人们,大概是女警察批评私生活作风混乱的话颇有效用。
    “他们要去泰国了。”蓝晚难掩低落,只想找人倾诉。
    穆剑芸了解事情原委,又道:“没办法,晚晚,仰光政府近年一直在清理腐败高官,抓军方叛徒,好几次都是从中缅边境移交的逃犯。诺帕选择逃到泰国,也是因为那里是糯卡曾经的老巢。”
    “我知道…”蓝晚不自觉攥紧手心,音线都微微轻抖。
    穆剑芸言辞掷地有声,安慰她,“晚晚,你有你做妻子的私心,但你的丈夫是缅甸军人。”
    她缓缓松开发红的手心,颔首应道:“明白,我都明白。”
    叁年前,她踏入他的世界,就懂得男人心底坚不可摧的信仰,只是时间一长,安逸生活让她不由自主维护现下的平和。
    穆剑芸理解她,为陷入困扰的妹妹支招,“人之常情。和他谈谈吧,或许你们可以去泰国办婚礼。”
    既免去她守在中国的焦急担心,又让这场泰国之程蒙上一层薄纱,不至于全然危险血腥。
    蓝晚捏住手机,娇容终于浮现笑颜,问:“穆姐姐会参加吗?”
    穆剑芸言语干脆,一口答应,“会,我会给温局打报告请两天假,在泰国等你们。”
    真的只是等着参加婚礼吗?蓝晚唇边含笑,也没多问,柔声轻语:“好,见到察颂,帮我带声好。”
    女警察尴尬地咳嗽两声,说声“嗯”,而后挂断电话。
    谈一谈,蓝晚收起手机放进肩包,起身离开长木椅,思忖着回家怎么和霍莽沟通。
    穆姐姐一番话,她也没有昨夜今晨那么闷堵难受,方才上课都精神不济,如今心情倒也舒畅许多。
    “学姐!学姐!”
    不远处,迎面跑来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学生,格子衬衫,身形瘦削,手里挥舞着笔记本。
    笔记本分外眼熟,蓝晚连忙低头翻翻肩包,确定是自己遗落的东西,也不难怪,着了心不在焉的道,难免丢叁落四。
    天气燥热,男学生呼哧带喘跑到她面前,汗流浃背,递上笔记本,憨实的笑了笑:“学姐,我刚才上课,看见你的本子落在书桌里。本来想送到教务处,一出门见到你在打电话,也没敢过来打扰你…”
    蓝晚见大老远给自己送本子的男学生流汗流的着实夸张,她礼貌颔首,收回本子,又随手拿出一包纸巾,当作谢礼。
    从小到大,父母教育她,和异性相处要有分寸,不能白受恩惠。
    除了十七岁那年,那男人一出现,便强硬打破她所有底线。
    现在,连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她刚将手里纸巾递向男学生,美目扫过几米外,半身赤膊,体格强硕的缅甸男人,瞳孔急剧收缩,还未来得及说声谢谢,纤指下意识捏紧纸巾塑料包装。
    他怎么来了?
    她记得,往常这天,他都会去搏击俱乐部打拳,晚上才会回家吃饭。
    蓝晚深吸口气,道:“谢谢,给你擦擦吧。”连忙将纸巾递给男学生,背好肩包,快步走向正朝自己走来的丈夫。
    仅仅几步,锐利如刀锋的凌厉目光穿过她头顶,直直刺向原地驻足的男学生。
    她走到丈夫身边,拉住他迸发青筋的右臂,捂住他蛮悍握紧的硬拳,均匀呼吸道:“我们回家吧。”
    霍莽侧目,看向扯住自己的小妻子,长臂迅猛收紧她腰身,低头覆她耳侧,铁齿咬紧,哑声低戾:“宝贝儿,气我也不必找这种几拳就死的小鸡崽儿,明白么?”
    她脚步无措挪了两步,贴近他的怒气丛生,抓住他小臂,音线尽量平缓,“你误会了,曦曦和小暻还在幼儿园等着放学回家。”
    他另只大掌死死扣住她后颈,双唇抵住她额角,沉声粗哑:“你跟老子生气,行,拿老子两个种挡着,不行。”
    “走吧,我,我有话和你说。”
    蓝晚略显紧张,想赶紧带他离开,总不能在学校光明正大谈结婚登记和去泰国办婚礼的事。
    可她的正经辞色在他眼里完全拧了意思,她气得昨晚今早半句话都没和自己说,现在居然板起小脸要谈话。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霍莽横眉立目瞪向几步外骨瘦如柴的小鸡崽儿,胸腔起伏,喉结轻滚,太阳穴跳得厉害,极力隐忍地扯住妻子手臂,疾步离开校门口。
    山地越野纯黑吉普停靠校外一处僻静路边,车标证明价值不菲,深山老林开惯重型军用越野的男人,开不惯轻型轿车。
    即便来到和平国度,也无法抛弃刻印入髓的野性不羁。
    车大灯连闪两次,解开中锁。
    她刚要去拉副驾驶的门,他俊面铁青,拽住她向后撤了半步,将她整个人囫囵塞进后车座,随后也人高马大的钻进去。
    咣!
    后车门被蛮力关上,震动巨响给她听得心头一颤,来不及回神,男人两条铁臂拢住娇柔躯体抱起,硬生生岔开她修长双腿,大掌摁住她后腰坐上自己大腿根。
    他墨眸微眯,喘着躁怒粗气,盯着贴伏自己胸膛的小妻子,看她长睫微垂,红唇一张一合道出轻语
    “关于登记的事情,爸爸确实着急,其实我……”
    他粗茧大手扣住她下巴,戾声打断,“你们中国女人办完这个证就老实了,是不是?”
    妈的!想不到两个本,比两个孩子还有用。
    “我都说你误——唔。”
    蓝晚美目圆睁,纤手扒住他炽热胸膛,唇瓣被凶猛攫取,后脑勺被狠狠扣紧动弹不得,贝齿几乎瞬间撬开,属于男人的气息强悍进驻,缠住绵软舌肉,吸光她鼻尖所有空气。
    舌肉勾住舌肉,黏腻紧密,来回纠缠,在她口腔内搅动的天翻地覆,唾液极速分泌。她一波一波毫无预备地咽下他所有怒气,眼梢余光瞥到车窗外行走的路人,连忙支吾着用手推他。
    “放开,别在这里…”她面庞涨红,眼眸迷离,想阻止他划开自己裙后拉链的大手,却被他蛮力压制住手臂,剥开乳罩背扣,露出前面大片乳白高耸的丰软风光,两边巨乳弹跳出来晃得惹眼。
    孕育过后的躯体更成熟风韵,粉红蓓蕾挺立,娇嫩欲滴,只是他火气大的裹满小腹,只能粗粗抚慰她敏感身体。
    男人大手揉弄住她一边傲乳白肉,不作多想,另只糙手迅速扯开裤链,释放出胯间狰狞粗长的男根,扒开她底裤边沿,顺着大腿根,冲破层层迭迭的阻碍,直直捅入紧致温暖的甬道深处。
    “嗯…疼…”年轻女人嘤咛出声,细汗密布,突如其来的做,令她无法招架,那处干涩的几乎无法容纳他庞大的插入。
    她疼,蕊处夹得霍莽闷哼皱眉,疼就对了,女人,一生气心思就极其的多,甚至不给他时间想两句话哄她乐呵,倒不如做些实际的,让他们两个都高兴快活。
    他两只粗粝大手掐住她腰侧,缓缓向上挺动腹胯,肆虐贯入这具发颤的娇躯,粗喘低吼:“说,你还想和老子说什么?”
    她咬紧唇边肌肉,艰难顺着他挺腰的节奏上下款摆,乳肉随之摇摆轻晃,水眸潋滟,娇吟着:“慢点…嗯,回家吧,好不好?轻点…疼…”
    “宝贝儿,你不能这么气我。”他单臂箍住她腰肢,软嫩乳尖蹭着肌肉紧实的胸膛,一上一下,摩擦生热,每一次都会激起她娇躯深处的酥麻战栗。
    身下,紧密交合的部位掩于裙摆后面,不够,如此缓慢的贯入抽送远远不够尽情。
    他将布料堆在她腰间,而后抱住她,反身将她抵进车后座,弓起宽硕脊背,大手握住椅背,发狠摆腰,凶悍冲撞她柔嫩地带,粗长巨物顶的她前后直晃,藕臂不自觉缠住他脖颈,发出细碎呻吟。
    “阿莽…会看到…求你…嗯…再轻点…”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纤手极力掩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外人注意到车里异样。
    他见她忍着不出声,痞戾糙烈的一笑,俯头含住她粉嫩蓓蕾,舌尖反复舔弄裹吸,直至红的充血才松了口,精悍腰肌向前狂冲,甬道已经为自己的巨大分泌出汁水,小妻子活艳生香的躯体正完全打开。
    男人大汗淋漓,兴奋粗吼,满足的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听她濒临崩溃的娇吟细喘,看她在自己身下像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羔羊,任凭宰割,可他清楚,妻子有抚慰自己心中躁动野兽的能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我...嗯...我带着孩子...孩子和你一去好不好?嗯...求求你...”她娇吟着,两条白腿架在他腰间,像个被撞散了的娃娃,乌发鬓角湿润,侧脸贴他俊颜呼出甜淡热气。
    “好!”他顶腰疯狂抽送,完完全全陷入性欲巅峰,享受小妻子身体内紧致绝妙的裹挟。
    车子都轻微晃动,幸亏越野车足够重,晃动颠簸可以忽略不计,车窗防偷窥,门缝里,情爱音色极力掩饰但仍有几句耳红心跳的话漏出来,男人粗鲁地连声吼“爽”,女人一直叫他慢一点,太狠了会裂开。
    最后,女人由细弱呻吟传出轻微哭腔,车子颠簸停止,后车座白色污秽流淌遍布,卫生纸在脚下堆成团,她裙子褶皱不堪,眼圈微红,纤弱无力地被他搂进怀中,轻拍后背。
    生孩子之前干狠不行,生完孩子干多了还是哭。
    霍莽指缝掐烟,吞云吐雾吸了一口,匪里匪气的噙着笑意,糙手抚平妻子发丝,扯住她贴近自己心口,听她轻抽鼻息,细声念着:“穆姐姐说,我们可以去泰国办婚礼。”
    “那女花蛇现在混的不错。”他叼起烟,轻挑着笑,“察颂算是废了,叁年了还摁不住她。”
    她双臂环住他腰腹,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掐灭烟蒂,香了口妻子脸颊,道:“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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