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只能转身走开。
人的心本就是偏的,就像在苏浣和苏浅之间,她自然会选择苏浅。同苏浅比起来,苏浣与她总归是隔了那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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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汐握了府中中馈,将上下事务一应打理起来。本应事事顺遂,可府里几个何姨娘的亲信婆子闹了幺蛾子,对她阳奉阴违,表面应承着,手上却不肯出力。
欺她年纪尚幼,事事要她亲力亲为,被苏汐不轻不重地敲打一回,便又阴阳怪气地在众人面前嚷开了——“哟!大小姐不知晓这其中的门道,怎生如此胡乱怪罪?姨娘管教之时,可未曾闹出这些乱子,也未曾说婆子我做得不好!”
何姨娘下台不久,在一众奴仆中积累的威信还在,她这一嚷,几个跟风的即刻嘀嘀咕咕起苏汐做的不是来,交头接耳,甚难管教。
苏汐刚想下一剂猛药,然而议论纷纷中,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少女冷着脸一脚踹上那叫嚷婆子的心窝,踹得那婆子栽倒在地,连连哀嚎,半晌也爬不起来。
“吞了狗胆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竟容得你在此撒野!你既念着何姨娘,便滚过去尽心伺候便是,手里的活交给其他人做罢,雁思!”
“在,在!”雁思连不迭答应。
“这几日把活都熟络熟络,这几个婆子,我看都不顶用了!”
那剩的几个婆子唯唯诺诺,竟有个还敢大着胆子还嘴,“二小姐不懂这中馈之事,如此莽撞,将我们几个都换了下去,后头若是没了使唤的人,不是还叫大小姐难看么!”
苏浅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转身冷冷瞧着那婆子,“方婆婆好大的气性!没了你,这底下的人就使唤不动了?这偌大的府,到底是姓苏还是姓方?”
方婆婆唬了一跳,偌大顶帽子扣下来,吓得她慌忙朝地下一跪,再不敢开口。
苏浅仍未消停,回身朝苏汐红了眼,琥珀般的眸子静静跃动,瞧着委屈又气愤,“姐姐你瞧,这该死的奴才倒还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苏汐许久未曾瞧过她这副可怜的模样,若非方才她踹那婆子的一脚又狠又厉,当真就要心头发软,要去哄她。
可她想起几日前被苏浅按在榻上时的情形,心头一跳,便移开了眼,冷脸朝外头吩咐,“仆大欺主,如此恶奴,给我拖下去鞭笞叁十!一应婆子,都送去何姨娘处伺候,月例同普通丫鬟,空出来的职位,月底根据个人表现提拔,月例在提拔的职务上多加叁成……雁思!”
“在,大小姐!”
“尽快上手,月例翻倍。”
“是!”雁思眼眸发亮,应得分外响亮。
立完威,苏汐挥挥手让众人各自去忙,一时人走了个干净。
苏浅欢喜地上前将她拥进怀里,蹭着她的颈窝讨赏,“姐姐,浅浅做得可好?”
“莽莽撞撞。”苏汐低斥。
可不得不说,她这样雷厉风行,直击要害,倒是比她用尽了计策旁敲侧击要来得更好。
她挣了挣苏浅环在她腰间的手,事到如今,她已不愿再同苏浅亲昵。
可耐不住苏浅一口一个“姐姐”在她耳边低唤,撒着娇朝她怀里拱,“姐姐,你许久没有抱过浅浅了……”
苏汐推着她的手一顿。
苏浅埋在她怀里的眼眸一亮,高高兴兴地搂着她进了屋,反脚将门一带,便将小环关在了外头。
小环又担心又害怕,在门口踌躇,又不敢未经苏汐传唤便冲了进去。
苏汐眨眼就被她压在了床上,被她吻着颊,将微垂的发含进嘴里舔吸。
苏浅拱着她许久未曾碰过的乳,隔着衣裳轻啃两口,裙子底下支棱起来的东西就在她小腹上磨蹭。
“姐姐……姐姐,我好想……”
她将脸埋在苏汐的胸前,吸着她淡淡的清香,满心迷醉。
少年人初初开了荤,又是苏汐这样美妙敏感的紧致小穴,尝过她入髓的滋味,哪有不日日缠着她寻欢的。
只是苏汐有意疏离,少有与她接触,才保持了许久的清静。
此时两人独处,苏浅想她想得紧,一边在她小腹间蹭着,一边拿嘴咬扯着她的衣裳,剥开的间隙,将苏汐的抹胸啃湿了几块。
她见苏汐不应声,却也没推她,大了胆子解了她的抹胸,露出软绵绵一双挺翘嫩乳,张口一含,一点嫩尖儿咬进嘴里,舌尖一撩,软尖轻弹,蹭在舌头上,爱人极了……
苏浅听见苏汐低喘了一声,更是含着她的乳尖儿舍不得放开,舌尖绕着打转,吸了许久,再吐出来,红红肿肿的,沾着清亮的口水,要绽立一般。
一边用鼻尖顶着那颗红肿的乳,一边在白嫩的乳肉上轻啃,苏浅悄悄褪了她的中裤,将肿胀的元具抵在了她的穴口,深吸口气,就要摆臀进去。
“苏浅,你若当真耐不住,我给你安排一个通房……”苏汐微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淡淡一句话,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苏浅前端已叫她吸进去半寸,酥软得让她直想叫唤,可她卡在那里,再不敢进去半分。
一抬眸,苏汐的眸子微雾,却仍秉持着一如既往的清醒,低头瞧着她,未沾染上半分的情欲。
苏浅如鲠在喉,再做不下去,沉默着替她将裙子放下,又覆回来一口口舔着她的乳。
趴在她胸口,似赌气,也似在沉思,卷着小粉舌一口一口地舔,一下一下,全无章法,又分外撩拨。
苏汐又有些手痒,想朝她脑袋上呼巴掌。
苏浅想了许久,将苏汐一边嫩乳吃得已是微痛,雪白的乳上布满了她吮出来的红印子,又万分不甘地覆上去,咬着苏汐的唇。
“姐姐是觉得,我只是在胡乱发情么?”
她凶狠地探进苏汐口中,蛮横地搅了搅。可吃到软舌的瞬间,又软化下来,眼里温柔地映出苏汐的模样,柔滑的舌勾着苏汐寸寸厮磨。
“姐姐不愿,我此时不逼你。”她恋恋不舍地松了苏汐的唇,起身走了出去。
苏汐总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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