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象是弄月，他无计可施。
他头疼得越来越厉害，说话时表情狰狞着，清俊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戾气，看着很是
骇人。
弄月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等看他扶着脑袋一脸痛苦，心里一惊，赶紧抱住
他：“你怎么了？”
叶燃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头疼的毛病从离开她之后就愈演愈烈，这不正常，但
他没有根治的意思，仿佛只有痛苦才能带给他最真实的感受。
女人身上的馨香扑向自己，他好受了一些，将本来给弄月倒的水喝了个干净，他反
过来安抚道：“……我没事。”
“你……”弄月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可她找不到答
案，兀地就失了力气。
她被吓到了。
叶燃握住她的手，脸上还带着些许苍白，他轻轻地说：“弄弄，对不起。”
弄月挫败地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
叶燃低头看着她软若无骨的手，白嫩光滑，他抱过她的身体：“弄弄，重新在一起
好不好。”
他没有一刻不在想这件事。他想和弄月重新在一起，牵手，接吻，做爱……做尽一切
情侣会做的事。可能这些事和现在的相处听起来没什么区别，但他知道，其中差分
在于弄月，他想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身心彻底地交融在一起。
如果可以，结婚最好。
他们将会有宝宝。
即便是他不喜欢小孩子，也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孩子，但如果是弄月生的，他想他愿
意尽全力去呵护抚养。等孩子长大了，他就带着弄月去一个安静的小岛生活，日出
日落，只有他和她。
“我不想说这个。”弄月温柔地回抱他，面露冰霜，“如果你一定要听，答案不会是
你想要的。”
果然如此。
叶燃闭眼，更用力地抱住了她。
……
在茶餐厅解决了晚餐，弄月与叶燃上了客轮游湖。港城靠南，十一月的天也不见得
多么冰冷刺骨，弄月裹在叶燃的怀里分享彼此的体温，她看着波光暗涌的湖面，不
知在想什么。
“冷不冷？”
她没回答，而是扭头看他，额头还差点撞到他的下巴，“你头疼的毛病是什么时候
有的？”
“……出国以后。”
“是压力太大？还是其他原因？”
“都有。”叶燃揉着她的细腰，“我很想你。”
弄月抿唇，转了回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燃的言语变得肉麻露骨起来，只是这份功力还有待提高，
哪有人说情话还冷着一张脸的？
“你明明有机会回来。”
“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
弄月嘲讽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听话？”
叶燃垂眸，那四年他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其实是怕重蹈覆辙。当年他们因为他的冷
漠而分手，在他没有改变之前，这个分手模式将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他不敢保证自
己是否会让弄月对他改观。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弄月会让他分心。
弄月没等到他的回应，却等来了高华明的电话。
来港城前她与高华明吃了一次晚饭，地点是高华明定的，一家中规中矩的西餐厅。
交谈过程不算尴尬，也谈不上热络，但她好歹也清楚了高华明会与自己约见的原因。
高华明在她之后又相了几次亲，几番比较之下，他得出结果，也就有了后续的邀约。
他很诚实，弄月反而没有那么大的压力，随意应付几句，她挂掉电话，迎上叶燃不
虞的神情，她笑了笑。
“我的相亲对象，”她补充，“你见过的。”
“我以为他已经是过去式了。”
弄月耸耸肩，“本来我也以为。不过，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对我来说哪个都
没有差别。”
叶燃黑眸沉沉，情绪似海浪翻滚，却又只能归于平静。
只是这个插曲到底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深夜，俩人在酒店浴室里，他肏得又凶又急，满地都是水。
硕大的镜子面前，生殖器插入嫩穴，如利刃出鞘，捅得花汁四溅，弄月屈辱地哀声
求饶，恨不得重击捣碎眼前这面镜子——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
这是叶燃回国后表现最凶狠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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