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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被窝暖得差不多,这边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厉柏远叫林鸠早点睡觉,自己去把头发擦了,差不多干后才在床的另外一边躺下。
    双人床睡两个人没问题,问题是这个时候太冷。
    厉柏远摸到林鸠脚还是凉的,干脆把他的腿夹在自己腿上,惊得林鸠差点没叫出声。
    “你干什么——”
    厉柏远看着他:“给你暖暖。”
    林鸠转过脸:“不需要。”
    厉柏远:“不需要?”这次直接伸手,摸到林鸠的手也是冰的,干脆两只都抓起来握在掌心,没等林鸠使劲挣扎,低声说:“安静一点啊,山里冷我也没有其他办法,等你身体暖和了我就松开。”
    厉柏远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息洒在林鸠耳根,他的左耳一下子热腾腾的,不知道有没有变红。
    还好厉柏远把灯关了,谁都看不到。
    视线一片黑,嗅觉就灵敏了不少。林鸠快把自己憋窒息了,想让厉柏远离自己远点儿,刚挣扎,就听到厉柏远低低的声音在耳旁传来。
    “啾啾别动。”
    此刻林鸠整个人被厉柏远从身后抱着,脚碰着脚,手也包着手,姿势说不出的怪异和越界。
    厉柏远几乎是贴在林鸠耳边说话的,就在他挣扎了那一下之后,立刻触发了厉柏远身上的某个开关。
    他整个人都在发烫,喷在耳边的呼吸热滚滚的,呼吸的气音压得很低。
    “嘘,”厉柏远说,“啾啾热起来了。”
    林鸠低声呵斥:“快放开我。”
    厉柏远贴在他脸颊轻轻蹭了会儿:“啾啾真的有那么想吗?”
    几秒后,厉柏远的吻贴在林鸠耳垂后:“我很想你。”
    抱着林鸠没有其他动作,也没出声。
    大概有十几分钟那么久,或许也没到,林鸠热得不行,黑漆漆的环境抱自己的人又不吭声,只有变乱了的呼吸起伏让他的心跳也逐渐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  林鸠:睁眼看大眼仔,大眼仔仔仔记录啦。
    第48章
    窗外风雨交加,?室内安静地只有彼此的呼吸起伏。
    林鸠刚睡醒,没有马上睁眼,察觉落在脸上的目光没有分毫的转移,他想去上厕所,?忍了忍,?厉柏远依然不动,?索性掀开眼皮:“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厉柏远沿枕头往林鸠的方向靠近:“我在想你会忍耐到几时”
    “我也不是洪水猛兽,啾啾这么怕我做什么。”
    林鸠在被子底下轻轻给了厉柏远一脚,?被对方用腿反压制住的时候脸顿时热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钻回脑子,?厉柏远真是个变.态流氓。
    厉柏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昨晚啾啾没有拒绝,?是不是也很喜欢?”
    林鸠伸手去打厉柏远的嘴巴,贴在脸上打得没什么力气,?大概只有恼羞成怒的才动手的成分在:“你还说。”
    厉柏远态度认真,?端了张英俊的脸孔一本正经的开口:“我在询问你的感受,?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以后好好改善。”
    林鸠:“……”
    他的手指从脸滑到厉柏远的耳垂不重不轻的一捏:“闭嘴,别说了。”
    厉柏远笑得眉眼都要飞扬起来:“啾啾在害羞什么,感情和欲.望是分不开的,?以后都要好好做的事,?我伺候得不好你告诉我。”
    他低声补充:“啾啾很香。”
    厉柏远嘴里没一句整形的话,听得林鸠耳朵热喉咙紧,?差点原地升天。
    去他的高岭之花,?这人就是个大色魔,?那种事情情到深处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等睡醒之后正经的当面讨论,不能给彼此留点面子吗。
    林鸠别扭地移开目光:“我要去厕所。”
    厉柏远把拖鞋摆到他脚边:“要我扶着过去吗?”
    换来林鸠小小的一个白眼,?小白眼翻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心,红得能滴血。
    林鸠接了冷水往耳朵扑,试图把温度降下来。尽管表面嫌弃厉柏远说的那种不正经话,每听一次心跳都在加速,他想呐喊尖叫,看到厉柏远觉得心烦又别扭,可有对方留在身边,又无比的安心。
    他捂着发热的耳朵,眼神里荡漾的情思无法欺骗任何人。
    午后等雨差不多停了,厉柏远才开车带林鸠回去。途中林鸠有些乏,厉柏远让他躺下休息,车速又开得慢了点,晚上八点才回到老小区的楼下。
    林鸠一觉睡得昏沉,中间醒了几次又睡过去,一路舟车劳顿,孕夫的体质承受不住这样的路程颠簸,过程那几次睡睡醒醒不□□稳,等进县城后倒是沉沉地睡着了。
    暗黄的路灯透过车窗落在林鸠半边脸上,睡姿又乖又安静,全程基本都没怎么变换过姿势,身下的另外一半脸埋在外套里,厉柏远都不忍心叫醒他,
    林鸠以前虽然性格封闭,但长得稚嫩,家里保护得好,对人对事大多没有防备,比如他害怕接触陌生人,就会不顾及别人的目光躲在房间,说什么都不去接触人家。可他一旦交了朋友,遇到像厉柏远这样的,明明自己都是个小孩子,却巴不得掏心掏肺的,无论从精神还是物质上,都竭尽所能的对那个人好。
    厉柏远庆幸那个人是他自己,也正是他自己,把满腔真心热血的林鸠伤到了。
    林鸠居然都长那么大了,可他在厉柏远面前,永远都还不知世故,想法一直写在眼睛里,有时看起来酷是酷了些,剥掉那层刺其实软得不行,人根本没有他嘴巴里吐出的话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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