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道人影交迭,衣衫被蹭得全是褶痕。知画精致的锁骨处已经布满青青红红的斑点。
小燕子常年练武,肌肤虽紧致,却比不上知画身娇体软,一身白皙的皮肤滑嫩得不可思议。
知画躺在永琪身下瘫软如水,永琪双手抚上胸口,隔着肚兜也能感受到的绵软。
柔软地触觉让永琪一怔,除了小燕子外,他再也没有和哪个女子这样亲密过。
察觉到永琪的犹豫,知画缠着永琪的脖颈将他勾至眼前,两目对视,知画的睫毛颤了颤,微微张开樱唇,在永琪滑动的喉结下轻轻一咬。
永琪眸色一暗,低头亲了亲她水润的嘴唇,趁着知画双目迷离沉溺其中时,单手伸入她的后颈,扯开缠绕在脖间的细带。
白玉的绵软上樱红一点,永琪轻揉细舔着她的胸口,又香又软,欲罢不能。
知画嘤咛一声,小脸绯红,她挺了挺小腰,一双玉臂摸到永琪的衣领,白色的亵衣缓缓褪去,露出男人精壮的上身,她犹豫了一下,又摸索着解开他的亵裤。
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永琪一口咬在娇软的脖颈上,手下也摸索到知画的亵裤,身子微微一用力,两条白色的亵裤纷飞,交缠着落在到地上。ⅩⓨúsℎúⓌёń.cδⅿ(xyushuwen.com)
女子的美好全部展露在他面前,永琪突然想起了昨夜那个梦,将军和夫人水乳交融,就算是个梦也让他感觉到极致的欢愉。
永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触碰那处的粉嫩,轻轻一碰就湿漉漉一片。
知画娇吟一声,永琪心念一动,手指更往里探了探,知画难受地小声娇哼,感觉体内流出了什么,粉臀轻轻摇摆。
“永琪,疼。”
永琪抽出手指,刚想将自己的肿胀埋进去体验梦中同等的欢愉,却看到自己手指上染上的点点血丝。
他皱了皱眉头想到什么又有点不敢置信,然后压着她的唇咬了又咬,半天才沙哑着嗓子说:“知画,你来了月事。”
“啊?”知画自己也懵懵的,突然小腹传来熟悉的刺痛,她才反应过来。
永琪缓了缓,从知画身上起来,褪去了情潮,他才发现知画的皮肤又白又嫩,轻轻一碰就布满了痕迹,脖颈上,锁骨上,胸口密密麻麻一片,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永琪顿时面红耳赤。
知画来了月事,圆房的事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从床底下捞起亵裤给自己擦身,知画浑身瘫软,连手指都不想动,就躺着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没办法,擦身这件事就只能由永琪代劳,然后再从衣柜里拿新的亵衣给她穿上。
给女子穿衣这种事,永琪从来没干过,他是阿哥,哪里轮得到他伺候别人,就算是小燕子,这种事也有明月彩霞来做。
但在眼前这个娇软的女子身上,他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底线。
换上干爽的衣物,两人并排躺着床上。永琪看着头顶的繁繁复复的轻纱床幔,心里竟松了一口气。
他还没有背叛小燕子。
一双柔荑从他身侧伸出,将他的腰紧紧抱住。
知画滚进永琪怀里,泪眼朦胧,“永琪,我疼。”
他曾经也听说过有的女子来月事会疼痛难忍,但他没见过。小燕子活蹦乱跳,这种事情从没发生在她身上过。
看起来疼得厉害的女子在他身旁辗转反侧,搂着他的腰抱了又抱,永琪终于忍不住,压住她的手,“身子疼还不安分。”
知画抽了抽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又柔软又脆弱。
他环住知画的身子,在她背上轻拍了拍,“怎么这么娇气。”
知画拉过他的大手,永琪瑟缩一下,知画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帮知画暖暖就不疼了。”
夏季的衣衫都很薄,就算隔着衣衫,永琪也能感觉到知画细腻光滑的肌肤,他眼中冒着火光,又什么都不敢做,可身侧这个小女人一直不安分的哼哼叽叽,磨了他一整晚。
这一晚,知画缩在永琪怀里睡得香甜,全然不知道永琪几乎是睁眼到天明,即便如此,那双温暖的手还一直放在知画的小肚上,因为他一拿开知画就会哼哼叽叽。
永琪第一次被完完全全的需要。
和小燕子在一起时候的感觉不同,小燕子古灵精怪容易闯祸,永琪更多的是收拾残局。
而身旁这个女子又娇又软,全身心的依靠他,需要他。
第二天一早,知画醒来的时候永琪已经离开了,身侧一片冰凉,想是走了有一会儿了,她叫珍儿进来梳妆。
梳妆完毕,知画去前厅用早膳,珍儿则如往常一样清理床褥和主子换下来的衣物。
珍儿眼尖,一见床单和亵衣上都有可疑的痕迹,抱出去以后就叫来了桂嬷嬷。
彩霞昨夜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心里一直有疑问,早上起来就注意桂嬷嬷和珍儿的动向,见她们在配殿门口鬼鬼祟祟,彩霞赶紧跟过去。
珍儿翻开床单给桂嬷嬷看,一道红色的血迹吓了桂嬷嬷一跳。
“这怎么还有血,五阿哥也太不懂得爱惜福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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